第1125節
啪!
玉蘭猝不及防,挨了個結結實實,整個人橫飛倒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我讓你犯賤,讓老子吃沙子飯,敢整老子,今兒弄不死你!」
秦羿飛身上前,一把摁住她,奪下她腰間的鞭子,照著玉蘭的背臀,就是狠狠一頓狂鞭,打的玉蘭是皮開肉綻,原本好好的一副香體玉肌,愣是被摧殘的一道道血口子,怎一個慘不忍睹了得。
偏偏玉蘭還擺脫不了,痛的像母老虎一般眼淚直流,嗷嗷大叫。
「啊,秦羿,你個死變態!」
「我要死了,快打住啊,求求你了……」
一通鞭子下來,玉蘭被打的死去活來,軟在床沿邊,差點沒背過氣去。
門口的衛士聽到裡邊玉蘭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皆是相笑不語。
以往玉蘭跟周逵在一塊快活的時候,也經常發出這種「慘烈」的大叫,衛士們都習以為常了,也沒人進去探個究竟。
「不好意思,忘告訴你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不是人。」
「玩的稍微有點過了,瞧瞧,都打成花了,抱歉,抱歉啊。」
秦羿扔掉鞭子,一臉無辜、心疼道。
「姓秦的,老,老娘跟你沒完。」
玉蘭掙扎著站起身,哎喲哎喲的踉蹌逃出了房,衝門外正在閒聊的衛士大叫道:「還愣著幹嘛,快送我去醫館啊。」
衛士回過神來,看到滿身是血的玉蘭,慌忙迎了過來,忙架著往醫館去了。
「總管大人不送啊,下次咱們還玩。」
「對了,下次記得把身上的騷氣洗乾淨點,真的很熏人啊。」
秦羿站在門口,舉著鞭子沖玉蘭得意的揮了揮手。
「咱們走著瞧,死人渣。」
玉蘭走了好遠,才發出一聲大叫。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秦爺駕到
秦羿換上了白衫,逕自去了迎春樓。
在女兒國男人能穿衣,代表著極高的地位,秦羿一襲白衣如雪出現在迎春樓時,原本英俊瀟灑的身影,愈發顯得高貴不凡,如同明星一般,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沿途的衛士不少投來了曖昧的目光,女奴們更是爭先恐後的迎了過來,一口一個爺的叫著。
「秦爺!」
「秦爺!」
大廳內不少奴隸見了秦羿,紛紛恭敬拱手相拜。
秦羿滿臉微笑,頻頻點頭回禮。
「秦爺,來我們這一桌吧。」
「是啊,秦爺,賞個臉過來喝一杯唄。」
有人大叫道。
「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把時間浪費在你們這些糙漢身上有啥意思,要喝也得找姑娘們喝不是?」
秦羿哈哈大笑道。
幽默的話語,立即引的眾人哈哈大笑,對他的平易近人更添了幾分好感。
「秦爺,上邊打過招呼了,您以後就是迎春樓的貴賓,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
迎春樓的負責人,一個叫梅娘的半老徐娘走了過來,滿面春風笑道。
「要你,行嗎?。」秦羿眨眼壞笑道。
「我倒是想伺候你,但奈何人老珠黃,玩不動嘍。」
「看看我們這姑娘哪個是貌美如花,爺看上了哪個,我給你叫過來就是。」
梅娘輕揚香帕在秦羿臉上一拂,打趣笑道。
「梅娘謙虛了,這人就像美酒,越久越醇香,你就屬於美酒,不是這些俗粉能比的。」
「不過誰讓我是個俗人呢,我還是點上次那個姑娘吧,叫,叫啥來著。」
秦羿瀟灑一笑,撓了撓鬢角問道。
「朱小玲,秦爺配了白衣,在我們這裡是與兀爺、松二爺平齊的存在,都有記錄在案的。」
梅娘道。
說完,拍了拍手掌,對一旁的衛士道:「去叫朱小玲過來陪秦爺。」
「朱小玲現在正接客呢,怕是不太方便。」
衛士小聲道。
「秦爺,要不我給你換個人?」
「朱小玲是下等奴,專陪那些低劣奴的,骯髒的很,在我這姿色也算是一般,還是換一個吧。」
梅娘笑道。
「是啊,秦爺,我們哪點比不上朱小玲了,選我們吧,保管伺候的舒舒服服。」
不少女奴紛紛搔首弄姿,叫起了屈。
這些人都是俗世的美人兒,單論姿色,確實一大半都在朱小玲之上,秦羿一夜成名,長的又英俊不凡,正是女奴們巴結的對象。
事實上,在迎春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但凡稍微有點地位的,達到黑鐵級別的鬥士,都會有固定的「常伴。」
女奴們要是能傍上個有點地位的,在迎春樓日子就好過多了,否則像朱小玲那種沒有靠山的,每天都得陪周逵、麻子這種糙人,當真是又賤又苦。
「弱水三千,我獨飲一瓢,美女們對不住了,我這人念舊。」
「關鍵是朱小玲會玩,合我的趟,梅娘,帶路,我親自去催催。」
秦羿放下茶碗,站起身淡淡道。
眾女一聽,又恨又惱,無不掃興的離開了。
梅娘無奈,只能親自領路,帶著秦羿到了二樓雅間,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男人獸喘,女人綿軟的嬌哼聲。
「果真是個會玩的騷蹄子,難怪秦爺這般喜歡。」
梅娘嘀咕了一句,敲響了門。
裡邊傳來一聲粗暴的怒吼聲:「誰他娘的犯賤,想找死啊?」
「我是梅娘,裡面辦事的快點,秦爺點了朱小玲的菜。」梅娘尖著嗓子叫道。
「秦爺,什麼狗屁秦爺?」
裡邊的人不爽道。
「還能哪個秦爺,當然是昨夜蒙國師賜酒、贊拜不名,配白袍的秦羿,秦大爺唄。」
梅娘不悅道。
裡邊頓時沒了聲音,片刻,一個滿身黑毛的糙漢打開門,一臉不安的陪著笑臉道:「喲,秦爺,對不住了,我,我真不知道朱小玲是你的伴,您放心,我以後要再敢找她,讓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一般來說,點別人的常伴是一種挑釁。這人畏懼秦羿,也是嚇的不輕。
「沒事,麻煩你跟認識的人都通報一聲,就說朱小玲我包了,誰要再敢碰她,鬥獸場上見。」秦羿森然笑道。
「是,是!」
「秦爺,您慢慢玩,沒什麼事,我,我先走了。」
那人趕緊一溜煙給跑了。
「秦爺,我就不打擾你快活了,有什麼需要隨時喚我就是。」
梅娘嫣然一笑,自顧去了,下樓之際,嘴裡還在碎叨著:「什麼口味,選誰不好,非得選這個最髒的女人。」
秦羿聽在耳內,微微一笑,這樓裡誰又能說自己是乾淨的?朱小玲是髒,是賤,但至少她還有價值。
「怎麼?打擾你的興致了,不高興?」
秦羿靠在門邊,慵懶問道。
「哪裡,你現在可是秦爺。」
「不過你真挺有本事的,這才來幾天,就已經配上了白衣,很多來了這二十年的人,都沒你牛。」
朱小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臉上依然掛著興奮的紅潮,頗為失落道。
「你看起來並不高興。」秦羿道。
「是,我確實不高興。」
「你這麼有本事,我就是個下等奴,我怕你把我踢了。」
朱小玲眼眶微紅道。
「你想多了,你不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我要把你踢了,你直接去國師那告密不就得了。」
秦羿把門一掩,在床沿邊坐了下來。
「我要去告密,這輩子就別想離開這該死的地方了,這點輕重我還是分的清。」
朱小玲拿毛巾擦乾淨身子,厭惡的丟進垃圾桶道。
「牡丹應該找過你了吧?」秦羿問道。
「嗯,她找了我,讓我盯死你,你的一舉一動都要匯報。」朱小玲毫不猶豫的把牡丹給賣了。
秦羿眸子瞇成一條線,盯著朱小玲,冷笑不語,心裡暗叫厲害,朱小玲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要知道她賣的可是女王啊,由此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是比較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