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3節
「齷齪的雄性生物,喜歡用五肢末端代替腦子思考的習慣永遠改不掉,哼,昨天,可是有我陪著有容在上面!」
吳恪一愣,恍然大悟醍醐灌頂的樣子,
「哇...怪不得累成這樣...」
大胸姐:???
我是不是說的不夠清楚?!
於是,
「我是說,我,和蘇有容,都在上面!」
吳恪,
「哇...雖然很刺激,但是這種隱私的事情請務必不要告訴我...嘿嘿嘿...愁哥是不是很厲害?放血都能放一缸的說,一滴精十滴血...嘖嘖嘖...」
「砰!」
一般情況下,大胸姐喜歡用拳頭來解決腦子解決不了的問題。
「雖然聽不懂,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想打死他。」
林愁抬了抬眼皮。
「活該。」
吳恪掛在椰樹上搖搖欲墜,一個椰子掉下來,砸在四狗子頭上。
四狗子迷茫著醒來,
「卡嚓...」
嗯,可甜了。
小館裡沒剩下什麼存貨,再說已經過了這麼多天,這三個傢伙吃也吃的也差不多了。
翻箱倒櫃的搜索了一陣,就只找到了幾棵上次剩下來的鹽菜,那酸氣是相當的重。
「...」
那麼,大家就來愉快的吃個漿水面吧!
第八百零四章 喏,扛走行不行
漿水面是陝甘地區傳統的麵食,流傳地域較廣,大災變前在各個地區乃至每一個小店每一人手裡,都有不同的選材、製法。
漿水實際上指的是漿水菜的漿水,這裡面的菜通常是以芹菜、芥菜、苦苣、蓮花菜、白菜、蘿蔔纓等等為主,各地有所不同各有各的偏愛,就連發酵漿水的方法都花樣百出,有些地區以淘米水為漿、有些地區則用的是做豆腐剩下的漿水、也有人偏愛沒有油星的乾淨麵湯...
一般來說,在氣溫較高的情況下,無論是淘米水還是麵湯,放個一日夜就會自然發酵、出泡、變酸,漿水菜的製作週期最多也不會超過三五天,很是方便快捷。
發酵的好的漿水菜顏色鮮亮通透,那種發酵後的特有酸香味聞一聞就會覺得非常開胃。
相傳漿水面這個名字還是漢高祖劉邦和蕭何在月下獨...啊不是,在漢中吃麵時所起,也有說是當時為西鄉侯的張飛叫出的名聲,還有個歇後語:西鄉的漿水面——連吃帶續。
泱泱中華,美食繁多,派別林立。
然而萬變不離其宗,有許多東西都有不同程度的交匯重疊之處。
所以林愁看見放的很酸的鹽菜就突然想起了這麼個東西,當然,用漬好的鹽菜來做漿水菜自然沒有什麼不可。
解開盤繞在一處的芥菜纓將其切碎,放在乾淨的淘米水中,再饒上幾棵新鮮的雪裡蕻,找來一個陶罐裝好,整個放進熱風箱中。
想了想,又補了幾撮花椒嫩芽進去。
做漿水菜的器皿不能是鐵質,否則會有鐵銹味,漿水菜的顏色會變得很尷尬,瓷器也不行,只能用粗糙無釉的陶器,透氣性好,出來的漿水菜更接地氣兒。
由於不是招待顧客,自然沒那麼多講究,林愁更衷於自己的口味。
他比較喜歡用清清爽爽的淘米水進行發酵,時間短、成菜快,主要還是喜歡那個味道。
吳恪就很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我去...又開始了...每次愁哥和面的時候,我總有種心驚膽戰的趕腳!」
「用的又是剩菜...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今天早上又要吃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麼...」
「我是吃呢,還是吃呢,還是吃呢...不吃會不會顯得很不給面子...」
嗯,根據口口相傳和不爭的事實,某林大老闆本人的口味很有點詭異。
比如除了林愁自己沒人敢領教的馬肉面片子湯...雖然他堅持管那玩意叫...叫啥來著???
算了,反正沒人在乎。
五分鐘後,漿水菜搞定,面也已和好。
漿水中的菜不止有鹽菜作為引子,林愁還放入了雪裡蕻。
新出的漿水菜色澤鮮嫩,漿水粘稠醇厚,給人一種酒液般的質感。
聞上去微酸、清新。
漿水與醋雖然都是酸味,但卻截然不同。
漿水的酸酸中不烈、酸中寓香,酸的讓人平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