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2節
都踏馬賊雞兒重要!
沖湯沖的多、早了,不成形狀,一坨坨沒熟透的雞茸很容易在湯鍋底部用焦黑的字體給你寫一個大大的慘字。
沖湯沖的少、晚了,嘿,那樂子可就更大了:
不光不能讓雞豆花變成完美的雲卷雲舒闔家大團圓的另類棉花糖狀,反而...
那啥,少年你見過鬥氣化馬沒?
想像一下,雞茸糊糊下鍋、將整鍋清湯染白的那一瞬間真的是超大一片雲,就跟炸彈爆炸的蘑菇雲似的。
那雲氣不光能化馬,還能化驢、化騾子、化長頸鹿、化克蘇魯......
總之,絕對跟想像中的「雲卷雲舒」半點不沾邊兒。
司空有點兒不捨得嚥下嘴裡的豆花了,這比他在異膳坊吃到的雞豆花還要嫩、還要滑,口感更是輕盈的像是奶油一般。
提到「輕盈」「奶油」這種關鍵詞,司空一下子就聯想到小時候司空御送給他的那只塞滿了瓊琪天鵝絨的枕頭。
——睡意襲來時,天鵝絨枕頭在側,才有心安有歸處。
司空喃喃自語,
「早上了啊...好想...抱著枕頭...睡個回籠覺啊...」
黃大山:「???」
幹啥呢老鐵!
你吃的那是豆腐腦不是安眠藥!
山爺一臉懵逼好麼,
「難不成這有錢人的腦回路都被流通點給腐蝕了?」
「有錢咋了?我有錢我吃你家大米啦?你說誰的腦回路被腐蝕了呢?」
「......」
不過司空剛剛確實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
腦回路1,豆花也不是豆花,鹵兒也不是鹵兒,林愁你特麼怕不是對豆花有什麼誤解。
腦回路2,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選甜還是選鹹啦,豆花,我只選海鮮味兒的!
腦回路3,真香~
司空鄭重其事的說,
「唔,好像和以前吃過的『稀鹵魷魚』有些一衣帶水的意思...決定了,以後的早餐不喝豆腐腦啦,就這個!」
黃大山嘴角抽了抽,
「嘁!天天早上吃這個?那林黑的心情得是有多好!啊~?」
山爺這一個「啊」顯得特別的有深度,因為「口」和「」出來了一半兒,另一半還不上不下卡在那的時候,一張卡片就拍在了他前邊的桌面上。
司空顯然胸有成竹,
「請務必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黃大山努力不去看卡片上的字,可他寄幾都控制不了他寄幾啊。
「亮瞎了我的泰拉石狗眼...嗚嗚嗚...你有個屁的能力...你踏馬那是鈔能力嗚嗚嗚...狗曰的人生贏家...」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甭管黑貓白貓,能找著貓薄荷吸的就是好貓。
偏偏林愁還就只吃這一套,好歹在基地市裡那些膳師當你囊中羞澀的時候不刷卡還能刷臉,在林愁這兒不刷卡的話那就只能刷盤子了——前提是某人成功的從一個能和冷暴龍互懟絲毫不落下風的漂亮大姐姐手裡搶到工作。
...
另一桌,小胖和老鍾正盡情享受著他人羨慕的視線洗禮。
將一些明目張膽的「關係戶」比如冷暴龍、大胸姐、黃大山、吳恪、司空、四狗子、滾滾大人等等等人排除在外,蛸夾子豆腐在第一輪沒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排隊慢了一步的人碗裡就只有雞豆花而已。
還能怎麼辦呢,大家都很絕望。
因為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那長長一串可以歸類為「林氏關係戶/上帝」的名單裡,除了吳恪你誰也懟不過。
吃著自己碗裡的,看著別人碗裡的,心裡總有點不是滋味的意思。
「哎哎...那蛸夾子豆腐...」
「求不說破!」
「什麼啊,不就是雞肉配海鮮麼,了不起味道還能大破天去?」
「你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啊,也太饞人了吧,誒媽,光是看著他們吃我這口水就要下來了...」
先前那個酸酸的語氣跟著惡狠狠的瞄了幾眼,飛快的端起碗,
「吸溜呼啦~」
「我說兄弟,你這幹啥呢?」
「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