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想來應該是解除了隱患,我這才徹底鬆了口氣,一睡直接到了天亮。
我們四個吃過了早餐,我把那些帶不上高鐵的東西直接留在了房間,退了房之後直接打車來到高鐵站,買了票登上了回河北的高鐵。
在高鐵上我們四個的位置並不太集中,路上大部分的時間我都在呆呆地看著窗外,一直到吃飯的時候,我們幾個專門來到用餐區,坐在餐桌上,我這才跟他們說起了那些照片的詭異。
說到第五張照片的時候,張鐵蛋「咦」了一聲,然後一臉興奮地嚷嚷說:「我就說吧,雪女是真的!」
用餐區還有其他人在吃飯,張鐵蛋這一聲,聲音可不小,一時間所有人都對我們投出了莫名其妙的目光,看得我都有些尷尬。
(欲哭無淚啊,上巳祭徵文開啟了,可我之前沒注意到,早發書了一兩周,結果完美錯過了!啊!!!不過我不服氣,想用探險手記拼一把,在達到上架字數要求前,試試看能得到什麼樣的推薦位,推薦的時候集中雙更或者爆發,所以平日裡盡量控制著更新速度,還請各位書友諒解一下哈...)
第十一章 列車上的矛盾
「你小點聲,再喊下去我們就被當成神經病了!」我趕緊摀住了張鐵蛋的嘴。
索性其他的乘客也沒太往心裡去,看了幾眼之後就收回了目光,只有兩個年輕人「切」了一聲。
隔行如隔山,我們探險隊所在意的事情,在其他人看來,很多都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等我鬆開手之後,張鐵蛋嘿嘿傻笑了兩聲,解釋說:「我這不是太激動啦,露露姐,你還有什麼話說?」
趙露露一副哀怨的口吻歎了口氣,吃了幾口炒飯,這才說:「火哥,看樣子鐵蛋已經被你給帶壞了。」
張鐵蛋不服氣,不過沒等他反駁,趙露露就已經對照片做出了解釋:「照相也是一門技術活啊,不然這世界上怎麼還會有個單獨的攝影師行業?那些照片,前四張,估計不是火哥手抖了就是調光出了點問題......」
「那第五張呢?隊長就算抖得再厲害,調光再差,總不能把雪女的頭給拍彎了吧?」張鐵蛋從中打斷。
趙露露擺了擺手說:「不奇怪,火哥說雪女沒有動過,可是火哥畢竟有段時間在拍照啊,連續四張照片拍過,第五張的時候估計火哥已經有些看不清了,雪女......就這麼叫她吧,雪女那時候轉過頭看了一眼又轉回去,火哥沒發現也很正常啊。」
好嘛,這姑娘說的還頭頭是道,我作為拍照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這時候,沉默了有段時間的段三狼突然跟我說:「火隊,說了這麼久,那些照片呢?」
提到照片,我就有些垂頭喪氣了:「讓我半夜起來刪了......」
「啊?」張鐵蛋一愣,就連趙露露都有些驚訝,反倒是最沉默的段三狼問了一聲:「為什麼?」
我歎息了一聲,把昨天晚上做得連環噩夢全部都說了出來,就連兩次醒來的細節都沒有放過,一直說到第二遍鬧鈴響起。
聽著我的這些內容,張鐵蛋整個一副癡呆的表情,我回頭看了看段三狼,沒想到就連這個漢子也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
我搖了搖頭,沒管他們兩個的反應,只是看著趙露露,問她:「如果照片是失誤的話,那這兩個連起來的噩夢,又是怎麼回事?」
張鐵蛋和段三狼也饒有興致地看著趙露露,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而趙露露卻毫不在乎一樣,慢慢吃了幾口炒飯,這才跟我們說:「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
「笑話?」
她這突然改變的話題,把我們三個都說得一愣,不過我們也沒反對,趙露露的笑話已經開始講起了:「曾經有一個人做夢,夢裡被一群人圍著打,打著打著把他打醒了。他去了趟廁所,回來繼續睡,又開始做夢了,而且他又夢到了那群打他的人。這些人裡面一個小頭頭拿棍子指著他,喝問『你還敢回來?』。」
「笑話」講到這裡算是結束了,不得不說,這個「笑話」有點冷了,但我們也聽明白了趙露露的意思。
她也不等我們說什麼,就提前開口了:「連在一起的夢雖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火哥,你這全是心理作用,別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求你了!」
說著說著,她甚至還雙手合十衝我拜了拜。
我有些無語,趙露露這個樣子,的確活潑可愛,而且相貌上也無可挑剔,如果她在無神論的道路上沒這麼堅定,恐怕我都想追她了,我記得她可還沒有男朋友呢。
扯遠了,趙露露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再說下去就太欺負人了,反正照片都已經刪了,話題也就此打住了。
鐵蛋吃飯比較快,他吃飯之後就一直盯著我,把我都給盯毛了:「你幹嘛這麼看我,我臉上有雪女嗎?」
「噗......」趙露露一聽,差點噴出來。
張鐵蛋也不在乎,只是一臉期待的表情問我:「隊長,我在探險的時候表現怎麼樣,能不能轉正啦?」
原來是這個問題,我笑了笑之後說:「今天先回別墅休息一晚,明天回我老家。」
「回老家?」
鐵蛋有些不明白,作為老隊員的趙露露解釋說:「恭喜你了鐵蛋,回火哥老家行過一個簡單的儀式之後,你就是正式隊員了!」
「真的?太好了!」鐵蛋樂了。
我們吃完了午餐,回到了原來的座位,再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到站了。
我們打車回到了別墅,他們三個暫時算是放假了,愛幹什麼幹什麼,我卻獨自一人回到了房間,拿出了《探險手記》,回想著這次遭遇雪女的經歷,把探險的過程寫到了上面。雖然趙露露口口聲聲說那兩個詭夢是心理作用,但我卻總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所以這些經歷也被我原原本本的呈現在了手札上。
寫完之後,雪女的事情就徹底告一段落了,雖然關於雪女還有一些疑問沒能探究出來,但我可沒那個心思去考察了,留下這些問題,也算是留下一些念想了。
當天下午我們也沒什麼其他事情,除了休息就是玩,盡情的舒緩著探險過後的身體和心理。期間趙露露作為會計,象徵性地跟我們算了算賬,把五萬塊的佣金分成了五分,我們四個每人一份,最後一份納入工作室賬戶,作為交稅和共用基金來使用。
第二天我們去商場買了一些能帶上火車的東西,打車趕往了火車站。從國際莊到我老家這段路並沒有高鐵,我們只能坐快車。
把東西放到了物品區,我們四個找人換了換座位湊到了一起,閒聊中火車已經開動。
我看著窗外不停倒退的一景一物,不知不覺間大腦好像是停止了思維一樣,全身放鬆下來,倚靠在座椅上,發起了呆。
這種狀態我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忽然間聽到我後座傳來了一些聲音。
「不許碰,不許坐!」
「我坐一下怎麼了,一個小盒子還要佔著一個座位嗎?」
「我說過不許坐!」
這一聲,聲音比較大,別說是我了,估計這周圍十好幾個人都能聽到,包括我和段三狼他們三個在內,全部都看向了那矛盾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