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彘究竟是何許人在,為什麼這些人都要想方設法的將他復活,甚至連整個苗疆一脈都要參與進來,叛變了靈異組織,看不懂究竟是什麼好處,讓這些人才能拋卻心中的信仰,過來幫人彘。
除了李瞎子這個事,其實我還納悶的是關於苗疆的態度,上次我們雖然是倉皇逃竄,但是除了醫院那次有些不在量力的剛死的那個鬼,好像是他們並沒有對我們進行什麼騷擾,至於當時尹三他們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明明是沒有陰氣小鬼,為什麼在我說出水書來的時候,他們會重新好了起來?
這點我非常不理解,而且,當是尹三他們的姿勢很是怪異,像是提線木偶一般。
再到後來,我們就遇見了那一波神秘的大頭兵,遇見了一個對我們三個人都瞭若指掌的神秘人,其實我能推斷出來,這人肯定是那有關部門的某個人,除了那個部門,恐怕國家沒有什麼人會關心這些牛鬼蛇神之類的事情。
他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讓我們滅掉人彘,明顯的是想假借我們之手將那些人給滅掉,可是,他為什麼會選上我們呢?那些大頭兵,不是比我們更合適嗎?
還有個傻子張樂,他自稱自己是東方神特種部隊的,其中有一個大頭兵說張樂是他們的兄弟,難不成,這所謂的有關部門,居然是特種部隊?為什麼張樂一直說,他回來了,他回來了?這個他是誰,他聽見那個司機手上的鈴鐺之時,似乎是害怕的緊。
盡然他跟這些部隊是一夥的,那他又害怕的什麼?
那個小黑屋中,我聽見兩個人呼吸聲,說明是除了那個一一直說話的老頭,還應該有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是誰?
還有一點,那個人認識良心,他究竟是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
最關鍵的一點是,給我警示的那人,究竟是誰?他一直在我身邊,我卻是看不見他,我想了想自己身邊認識的人,好像是麼並沒有那種存在?
本來是想著屢清頭緒的,但是這一瓶水掛完,我的頭反而更大了,不知道是因為掛吊瓶的原因還是因為別的。
打完針,我身上像是火燎般的灼熱感輕了很多,濟南的冬天不冷,但是有些悶,我走在街上,買了幾塊烤地瓜,然後帶著兩份盒飯回去,啃著那熱氣騰騰的金黃地瓜,我的心情漸漸好起來,我是一個吃貨,有了吃的,自然心情就會好。
再說了,大冬天的,有什麼能比抱著烤地瓜走在在大街上,燙的來回倒手,饞嘴忍不住啃一口地瓜還爽的?我想不到。
我敲了敲諸葛燕子門,諸葛燕子那白乎乎的眼珠子在夜裡尤為嚇人,像極了電影上的那些女鬼,不過我膽子大,也習慣了,將東西遞給她後,打了招呼,回到自己房間裡。
我進來之後,打開電視,一邊吃,一邊看著電視,吃了一會,那演的好好的電視突然變成了雪花點,我罵了一聲,想起身過去看看什麼情況,但是一站起來,就看見我旁邊那沙發上坐著一個影子,慘白的臉上被雪花點打的有些斑駁,整個身子除了臉,全部都隱藏在那黑暗之中,乍一看,就像是半空中飄著一張人臉一般。
我打了一個招呼,喊道:“一夜,你在這啊!”我他娘一直以為他會跟諸葛燕子在一起,沒想到這貨,居然是來到我這邊了。
一夜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電視上那花白的雪花點,我見他不說話,將盒飯扒拉光,站起來扔在垃圾箱裡,一夜這時候道:“你不該去茅山的。”
嘩啦一聲,我將那飯盒仍在垃圾箱裡,背對著他道:“是啊,要是知道結果是這樣,我不會去茅山。”
本來以為一夜會跟我繼續聊下去,但是他說完這句之後,又沒頭沒腦的沒了聲音,就像是突兀的開口一般,讓人捉摸不定。
晚上睡覺,一夜是靈體,穿窗而出,我實在是太累了,趴著身子就就睡了過去,晚上睡覺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冰涼一片,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勒住我一般,還不等那東西完全纏上我,我立馬驚醒了過來,從床上跳了起來。
房間裡除了我之外,就是那坐在窗戶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夜了,他亮晶晶眼睛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忍不住的問道:“你看見剛才有什麼東西想要過來壓我嗎?”
一夜搖頭,奇怪了,前天時候在銅仁那個被大頭兵圍住的小屋子睡覺也有這種感覺,為什麼今天又有這種感覺,那就像是被一條看不見的毒蛇給盯上了般。
我想呼叫小東西,但是自從它拖著半個輪迴珠進到我身體後,像是睡著了一般,絲毫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要不是偶爾動彈一下,我估計這貨早就死了呢。
會什麼東西?我找了一圈,甚至想著說說水書,但是精神崩的不緊,沒有小東西加持,弄的臉紅脖子粗,像是便秘一般,硬是說不出來!
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濟南汽車站最早到東阿的車應該是八點多,算了,再去迷糊一會,當然不敢睡死,這次倒是沒有發生什麼情況,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大亮。
一夜還是昨天晚上那個動作一直沒變,叫著隔壁的諸葛燕子,三人打車來到汽車站,買票,坐上了去東阿的車。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因為啥,想起程妞這事,心裡就又激動又緊張,本來應該是睡不著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像是被下藥般的昏睡過去,現在坐在車上,想起即將要復活程妞,雖然只是一個幾率事件,但是至少給了我希望。
有道是近鄉情怯,我現在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巴不得車快一點,但是又想讓車慢一點,不過,車不因為我的想法有絲毫的改變,我們從東阿站下來,打車像程家村而去。
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我還是只有一年壽命的小屌絲,現在再來,卻沒有想到,一年後,我活下來了,程妞確是先我一步香消玉殞。
直到我們三個站在那像前面是廟,後面是院子的門口前,我都沒勇氣來敲這扇門,我不止一次的問到諸葛燕子,程妞一定會被救活,一定會對吧?可是諸葛燕子給我的回答永遠都是那三個字,不知道。
我們在那門口足足站了有一分多鐘,路上的行人都衝我們指指點點,在我終於鼓起勇氣敲門的時候,那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我那手懸在半空中,看著那裂開門縫中的仿若像是桃花般嬌嫩的臉蛋,明眉皓齒,眼中盈盈有春水,只是眉心有紅痣,略顯嫵媚妖嬈,我一陣失神,似乎是看見了那第一見到程妞時候,那髒兮兮的可憐巴巴的小人兒衝我道:“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發黑,是不是最近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還有那像是小瘋子般,拚命要讓我帶著她去見鬼的狂人,那跟睡過好幾次,但硬是沒被我吃成的漂亮女孩,那程家村屋中,又哭又笑纏綿一晚上的女人,那茅山頂上,褪去身上最後一根布絲,想第一給我的女人,那最終烈烈紅妝,替我而死的女人!
程妞,程妞!
我曾經以為時間過去一段時間,我多少可以接受程妞離開的這件事實,但是見到那宛若一個模子出來的容貌,我心裡還是狠狠的刺痛了一下,疼的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