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六十九章 室長
這些書信還有這些日記被我初步判定是假的,只有那盒千紙鶴是真的,放這些東西的那個人,或許根本沒有注意到盒子裡面蔣宇凡寫的紙條,才造成了這麼大的一個漏洞。
不過十幾年了,李韻還將蔣宇凡送給她的東西保存了下來,看來那段感情對她造成的影響真的很大。
想想便笑了,李韻就是因此而死的,影響有如何不大呢。
看了看zi己手上的鑰匙,想起了李韻說過的一句話,那就是經過她房間的男人只有三個,一個是她的父親,一個是蔣宇凡,還有一個就是我。
這些東西會不會個跟蔣宇凡有guān系?到現在我見過兩具所謂蔣宇凡的屍體了,兩具之中一定有一具是假的,如果其中一具是假的,另外一句也不一定是真的。
張開手臂仰著甚至躺在床上,思緒隨著圍繞天花板上的燈轉動,這些東西太麻煩了,這一次不zhī道能不能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之後將這些東西全部包起來,往家走去。
gǎn覺我就像個夜貓子一樣,活動時jiān永遠在晚上,是時候改變一些生活規律了,在這樣下去,都不適應人類的生活了。
悄悄開門,沒有打擾黃瑩,打開燈重新查看起了這些東西。
任何的黃瑩都會有破綻,除了先前發現的那個低級漏洞,現在又有了新發現。
在這些書信中還頻頻出現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叫做趙秋林,提到她,寫書信的人都是一筆帶過,fǎng佛想要掩飾什麼。
不過從字裡行間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是李韻還有蔣宇凡之間guān系聯繫的一個轉折點。
這樣的一個女人,讓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蔣宇凡後來找的那個女朋友,只有她又這麼大的作用力,能讓蔣宇凡和李韻之間的guān系改變。
寫信的人雖然是用來栽贓,但是對於這個女人,她還是願意過多的描寫。
本來想從字體上來判斷這些屬性到底是男是女寫的時候,奈何以前對這方面的研究不夠,只能止步在觀看的階段,不能看出寫這些字的人的性別。
收起書信,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jīng是下午一點多鐘了。
黃瑩就坐在沙發上,孤獨地玩電腦,看著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腦,突ran覺得她很可憐,她注定不能像其他的女孩一樣,很多感情她只能埋在心裡,痛苦了,孤單了,抑或是傷心了,都不敢跟別人傾訴。因為在她zi己的心裡,她永遠是一個鬼魂。
看dao我起床,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我餓了沒有,我點了點頭,然後她馬上放下手中的電腦,進入了廚房。
"黃瑩,下午跟我出去吧。"洗漱的時候,我對黃瑩說道。
"好啊!"廚房傳來了黃瑩的聲音。
四十分鐘之後,wǒ們從房間出發了,今天是星期天,下午四點zuǒ右學校的大門就開了,那個時候,就有學生陸陸續續返校,到時候不好辦事兒。
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果不其然,這裡停了不少的警車,看樣子應該是廁所裡面那具屍體被發現了,並且有人報了警。
學校大門開了,這裡的門衛fǎng佛認識我,我跟黃瑩進去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做出阻攔。
走上一個梯子,站在這裡看見了那個廁所,廁所的周圍已jīng拉起了警戒線,邊上圍了不少的工人還有警察。
在這些警察中,我看dao了幾道不叫熟悉的身影,有幾個是上次在樹林裡面挖出屍體的時候,來的那幾個警察。
還有幾個警察是因為胖子事件的那幾個審問我的警官。
"走,wǒ們過去。"我對黃瑩說道,然後往廁所那邊走去。
黃瑩看了看那邊的那些人,認出了其中一些警察,然後說:"可是""別可是了,走吧。"我在黃瑩的前面說道。
wǒ們走進的時候,那些警察注意到了我,也認出了我,在那裡小聲嘀咕起來了。
隱隱約約聽見了怪人兩個字。
聽見他們的議論,在警戒線裡面的那幾個警官走了出來,看見我之後,先是神情呆滯了一下,然後露出了彆扭的笑容。
"是你們啊。"那個戴眼鏡的警官說道。
"嗯,wǒ們來看看。""怎麼命案現場總少不了你的身影?"警官笑呵呵說道,有些不壞好氣。
上次在法院的時候,讓他丟盡了臉,自然對wǒ們有些怨恨,不過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我是殺人兇手,他也那我沒辦法,1再說了,現在我在他們的眼裡肯定是一個怪物呢,甚至還是一個妖怪。
聽了他不懷好意的問候之後,我回答:"呵呵,要是你們能把治安做到發生命案的現場只有我的蹤影的地步,我也就安心了。"
"你"聽見我這句話,他的臉色有些鐵青,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我來這裡就是問問,你們有什麼發現。"
"這是機密。"
"好吧,看看可以不?"
警官哼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到了屍體的邊上,研究起了屍體,邊上還有一個人在不斷地拍照。
我也沒有閒著,仔細看起了屍體。
黃瑩很不待見這麼噁心的東西,眼睛不停地在四周打望。
屍體已jīng腐爛得很嚴重了,骨架的輪廓大部分已jīng出來了,面目都分不清楚,很是可怖。
他的死亡時jiān應該在幾個月前,而且是在最近才被投進廁所那個坑之中的。
廁所是最近在施工的,這麼大的屍體,不kě能通過別的途徑進入這裡面的,而且他的衣服還相當完整,不像是泡了一個月的衣服。
我還在看的時候,那個警官就已jīng動了手,他連口罩都沒有戴,只待了一雙白色的手套,便伸手過去翻弄起了屍體。
這一點,我倒是挺佩服他的,雖然有些小肚雞腸,但是對於zi己的工作毫不含糊。
他一邊翻,我一邊看,倒省下了我去翻動著噁心的東西。
首先翻動的是衣服,衣服的外兜裡面沒有什麼,翻開衣服的內部,那裡有一個兜,那個警察直接將手伸了進去,從裡面摸出了一張學生飯卡,然後把它裝進了一個袋子裡面。
我看了看學生卡,上面已jīng被污穢物抹黑了,看不清具體的東西。
不過在那個警官翻動他的衣領的時候,我看見了一根紅色的繩子,這種繩子一般都是用來系裝飾品的,不過這根繩子我很熟悉,因為在室長的身上,我見過。整個學校大概也只有室長會把這種繩子系成蝴蝶結,用他的話來說,這是時尚!比那非主流好多了。
這個人難道是室長?頓時吃驚了,室長的屍體不是在以前就被發現了嗎,不kě能,這應該不是室長。
不過等到這個警官把室長脖子上的東西揭下來的時候,我認清楚了,那個東西真是室長的東西,那是一個小相冊,裡面是一張小照片,照片上是他的女神,不過我一直沒有看過,他不給wǒ們看。
我慢慢移到裝東西的那個警察邊上,瞄了幾眼他手裡的東西,那張飯卡露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室長。
若先前是十分懵的話,現在就是百分懵了,完全搞不懂了,地上這個人到底是室長還是蔣宇凡,又或者是其他人。
警官將屍體檢查一遍之後,然後便命人將屍體弄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