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勇闖黑部落
而話說回來,那幫噁心人黑土著既然能吃一個俘虜,那剩下兩人被吃也是早晚事,別看一路上我對黑土著充滿懼意,但我心說現可不是懼怕不懼怕事了,就算黑部落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捏鼻子進去闖上一闖。
我望著巴圖問了句接下來怎麼辦?不過別看我這麼問,但我一臉焦急神色明顯是想現即刻動身。
巴圖倒沒急著回答我,反倒一扭頭跟波特詢問起黑土著事來,「你們部落以前有人去過黑部落麼?那裡什麼樣,和你們部落有區別沒?」
波特搖搖頭,「我們從不跟黑部落人接觸,他們太凶了,但他們生活方式應該跟我們一樣,而且……」說到這他頓了頓,甚至他表情還有些難看,「我猜黑部落語言跟我們是一樣,因為剛才那三個黑土著罵咱們話我能聽懂。」
波特沒具體說那句罵人話意思,但我能感覺到,這話一定罵很難聽,而巴圖倒是沒理會這些小節,反倒拿出一副輕鬆樣子出來。
巴圖對我倆說出他計劃,咱們現就動身往回走,還記得剛才被弄暈母羊麼?我們就用它來帶路,想辦法混進黑部落去。
我承認巴圖想法很好,但這裡面冒險成分也很大,尤其看著巴圖傷臂我還擔憂問了一句,「老巴,你能行不?」
巴圖對我擺手意思無礙,而且他還率先起身帶著我們趕路。
本來我們可以坐上獨木舟划水回去,但我們三都默契放棄了這個想打,一來現天色昏暗,這種環境下划水很危險,二來真要遇到有黑土著偷襲我們,我們陸上遠比水上躲避方便。
其實我們也沒走多久,半個時辰後我們就趕到了那母羊昏睡地方。
本來這裡該有三隻羊,但現只有那隻母羊孤單單躺地上,而且它身上藥勁已過,正漸漸轉醒。
我暗罵那兩隻羊真沒義氣,竟撇下同伴跑了,不過我也不該說那兩隻羊如何如何,巴圖和波特也有點冷血架勢,像個強盜般又打起羊奶主意來。
也該說這母羊可憐,短時期內被我們接二連三放奶,而我趁這功夫警惕附近轉悠了一下。
我心裡有個疑問,心說那三個黑土著可是坐著獨木舟追我們,我想弄明白他們獨木舟是從哪弄來。
也別說,被我一找還真發現了蹊蹺地方,這附近還有兩顆老樹樹幹上被刻意綁著兩支獨木舟。
我明白過勁來,合著黑土著他們想很周全,竟然地盤內都設好了「驛站」。
而且我還發現這「驛站」裡不僅有獨木舟,老樹樹洞中我還發現了一些我看來所謂日用雜物,比如面具、塗彩用彩料、遮羞獸皮,甚至還有幾塊薄石片。
我對這石頭感到挺好奇,拿出來擺弄一會,不過當我從這石片上聞到一股屎臭味道時,我頓悟般把它有多遠撇多遠。
隨後我又把這些日用雜貨都捧了回來。
這時巴圖和波特還沒用完「奶餐」。
巴圖倒沒什麼,拿著失而復得木瓢很耐心擠著奶,可波特倒真有野性,竟然上了嘴,學著羊羔一般直接吸起奶來,尤其這小個子撅個屁股看樣還吃很陶醉。
我本意是想讓巴圖看看黑土著這些奇怪玩意,可沒想到當巴圖看到這些日雜時卻高興連奶都不喝了,甚至他那招牌動作嘿嘿笑聲也都響起了起來。
「建軍,好樣。」巴圖拍了拍我肩膀,讚揚道。
隨後他又問我,「就這些麼?」
我點頭說是,其實我還想說有幾塊黑土著上廁所用石片來了,但我也不傻,心說萬一我說出去老巴讓我再找回來可怎麼辦?一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把那東西撇哪去了,二來那石片我想想就噁心,別說讓我摸一次了。
巴圖拿著這些日雜我們三身上比劃上了,而我也算看出來,那意思他是想讓我們冒充黑土著混進黑部落去。
其實亞馬遜印第安人也是黃種人,我和巴圖膚色除了少些日曬比他們略淺一些外,壓根就沒多大區別,真要冒充黑土著也真行,尤其波特也強調過,他跟黑土著語言上還是通。
只是我對黑土著穿著有些接受不了,倒不能說我多保守,我想除了巴圖任誰只要來自於文明世界,都會被他們穿著嚇到。
除了腰間掛著一塊獸皮外,整個下身就再沒東西,我真不知道這幫黑土著是怎麼想到,難道就不能抽空動動腦子,學學波特他們,把下半身打扮一下麼?尤其就這一塊獸皮,它也凍得慌嘛。
不過現說什麼都沒用,我總不能把這塊獸皮縫成個內褲樣穿著去黑土著顯擺吧,後我也只能默默說了一堆話安慰自己,接著就學巴圖樣,脫了現有行頭穿戴起面具和獸皮來。
而且波特還給我倆用彩料上了一身色,之後我們又帶著面具趕著這頭母羊出發了。
巴圖路上還特意跟我強調一句,他說建軍這次咱倆一定要主意,不要往沙坑或軟泥裡面踩,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我倆不像波特這些土著人,長時間穿鞋,現脫鞋後我們腳印中五個腳趾都是並一起,和波特五趾分開腳印有很明顯區別。
也該說這頭母羊還真挺認路,別看它精神有些萎靡但一刻鐘後它就把我們帶到了黑部落。
當然我們沒牽著母羊大搖大擺走進去,離得老遠我們三就偷偷躲了起來。
我現純屬「睜眼瞎」,這大黑天根本看不到遠處景色,可巴圖和波特卻像有特異功能似,他倆眼睛盯得溜圓觀察還挺來勁。
巴圖率先問道,「這麼晚了這黑部落裡怎麼還這麼忙活?波特,你能看出什麼味道麼?」
波特猶豫一會,說出一個想法,「他們好像準備生篝火,按我們部落規矩,生篝火一般都是為了慶祝。」
巴圖揉著下巴想了想,「他們慶祝什麼?難道是石鼠他們又有人要被吃,他們吃前搞個儀式?」
波特搖頭,「不能,吃人就是吃人,沒那麼多規矩。」
看著他倆這聊得歡,我也挺想插句嘴,不過我也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尤其討論還是黑部落慶祝話題,我總不能說他們慶祝是他們家母羊剛被人虐過吧?
我們又等了一會,黑部落內篝火被生起來。
現這部落內可謂歡歌載舞,一些男男女女都圍著篝火跳起來。
巴圖對我倆一擺手,那意思現場面亂,正好適合我們進去渾水摸魚。
我們三又整理一下衣著,確認各自打扮上沒毛病後,這才強壓著心頭恐懼,「溜躂」走進黑部落。
其實進去後我才發現我們三實有些過慮了,好幾個黑土著走我們面前壓根對我們看都不看一眼。
而波特這小子是膽大,竟然抽空跟一個黑土著打了聲招呼。
按巴圖意思,我們三別聚一起,這樣有些怪,後他定了一刻鐘後我們此相聚,趁這一刻鐘時間,我們各自去搜尋石鼠下落。
說實話,我還真不想跟他倆分開,畢竟這黑部落裡我沒了槍身手不行,遇到危險時沒他倆一旁相助很容易出事,可我也明白巴圖這話說沒錯。
我們三互相說了句小心後分離開,我打定主意不去惹事,就朝著一個孤僻角落走了過去,我琢磨自己這蹲點蹲一刻鐘就完事了。
這時我注意力都被篝火旁黑土著舞蹈吸引了過去。
女子跳我就不說什麼了,我承認自己臉小,她們**上身讓我看很不習慣,而那些男子跳舞讓我不由得覺得心血澎湃。
要是我沒猜錯話,他們跳是一種戰舞,無論從氣勢、動作還是不時爆發出叫聲,我都能從中體會到那種不屈鬥志及視死如歸覺悟。
其實別看我和這些黑土著不是一個文化背景下人,但我和他們可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我們都是熱血爺們,而這根本就沒地域、界限區分。
反正我後實忍不住了,就躲犄角里跟著學上了,但我還沒到那種如癡如醉地步,意識裡還能控制住自己,動作上還是挺低調收斂。
可饒是如此我還沒逃過一個人眼睛。
這是個年輕土著女孩,她笑嘻嘻向我走了過來。
她很熱情對我嘰裡咕嚕說了一堆話,但我一句也沒聽懂不說,還被這女孩**弄得有些臉紅。
而且令我憋屈是我還不能說話把她攆走。
後我一咬牙心說得了,這地盤讓你了,我換個地方待著去。
但我前腳剛邁她就品出我要「逃跑」意思來,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女孩誤會我煩她了,反正她很不樂意嘰裡咕嚕說起話來。
我聽那意思好像她是想跟我說別這麼靦腆。
我急忙擺手讓她別誤會,可她卻叫了一聲同時很不滿一手撕扯起我腰間獸皮來。
我心說壞了,這娘們怎麼這麼瘋,竟然要對我動暴,被她扯下獸皮佔點便宜倒還好說,要是讓她把我面具扯下來,那我不就露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