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救人與被救

    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土著女孩,既不能動手又不能張嘴,甚至現逃也逃不了,我心裡暗暗叫起苦來。
  
      尤其這時遠處還傳來一聲吆喝,又一個男土著走了過來。
  
      我心說完了,這一男一女兩個「怪物」真要瘋起來不得把我全扒光才怪,現我心裡後悔勁就甭提了,心說就怪自己偷懶,不然剛才像巴圖他倆溜躂那般逛逛不就沒事了麼?
  
      可事情沒我想那麼壞,來人是波塔,這小子嘰裡咕嚕跟女土著對上話了,雖然我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但他不時指著我尤其指著我底下,我知道他這話裡準沒好事。
  
      果然,女土著後尖叫幾聲走了。
  
      而波塔又拿出一副嫉妒話語對我說道,「盧建軍,你好厲害,剛才這裡經常就有女找你生孩子。」
  
      我沒忍住咳嗽幾聲,甚至都有些失態般反問一句什麼?
  
      其實現我打心裡有種說不出滋味,甚至都覺得有股說不出諷刺,我三十多歲,國內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另一半,可沒想到混黑部落裡,就往犄角這麼一站,竟能有妹子主動過來找我。
  
      而波塔似乎能隔著面具看出我想什麼,他拍拍我胸膛,大有深意說道,「盧建軍,你放心吧,這裡以後再也不會有女找你了。」
  
      我拿出懷疑語氣問他,「波塔,你是不是跟這女孩說我那個不行?」
  
      波塔當即搖頭,「我可沒這麼說,我就是跟她說你老婆到現還沒生出娃子來。」
  
      我氣苦,心說這可好,波塔這句生不出還不如說我不行呢,畢竟通過這段時間對土著人接觸,我發現他們對生育是很看中,或許這關乎到一個部落強大吧。
  
      而有波塔我身邊待著,我心裡少了不少緊張勁,甚至我倆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又過了一刻鐘,我倆去事先約好地方集合。
  
      巴圖來了後,先問我們都發現了什麼。
  
      我壓根就沒怎麼動地方,當然只好支支吾吾敷衍了事,而波塔這時說出他打聽情況。
  
      波塔說他跟幾個黑土著聊了聊,據他們說,前陣部落裡確實抓住了三個褻瀆神靈人,而且他們還把這三人中胖那個給吃了。
  
      我聽著心裡暗暗歎了一口氣,雖然對那個胖哥們感到不幸,但我敢肯定石鼠沒落難,畢竟石鼠那身板只能說結實,胖還跟他不掛鉤。
  
      而巴圖接過話說起了他得到信息,這一刻鐘他可逛了很多地方,尤其是一個草屋中,他發現了石鼠和另外一個盜墓賊,只是當時草屋外有四個黑部落勇士把守,他沒敢輕舉妄動。
  
      我聽得心裡連連叫好,甚至我都覺得運氣好話我們明天就能往回返。
  
      我們三又商量起如何搭救石鼠計劃來。
  
      其實現局面真挺不利於我們搭救,畢竟我和巴圖身上除了各帶了一把防身匕首外就沒其他武器,要是拿這個跟黑部落勇士搏鬥,我們肯定吃虧。
  
      巴圖倒是沒急,先跟波塔詢問起來,「波塔,你跟我們說說這種篝火儀式後部落裡還有有什麼活動。」
  
      波塔解釋,按他所想,黑土著跳完篝火舞後,就會圍著篝火大吃大喝起來,之後還會有勇士打鬥比賽。
  
      巴圖嗯了一聲,想到主意,「咱們這樣,先去混吃喝,等他們打比賽時候場面一定很亂,那時趁機救石鼠。」
  
      我和波塔都應聲點頭。
  
      也真跟我們意料一樣,沒多久宴席就開始了,只是他們宴席顯得有些原始與簡單,就圍著篝火席地而坐,沒桌沒椅也沒筷子,伸手抓著眼前木碗木盆裡食物吃著就算完事了。
  
      我們三也不管那麼多,隨便找了一個空地坐下。
  
      其實這給我感覺挺怪,我記得以前村裡有人擺宴席,經常會捉到混吃喝,我對這類人也很煩,覺得他們太不仗義不地道,可今天換了我們三,我突然覺得有時候混吃喝也是一種無奈嘛。
  
      黑土著宴席沒我想那麼豐盛,每人一碗肉,剩下就都是玉米紅薯這類,也不知道是哪個廚子做,這玉米烤一股糊味,我吃得直皺眉。
  
      而我們沒吃多久,這些黑土著就喔喔喊上了,似乎歡迎什麼人。
  
      我順著黑土著眼神望去,打遠來了一個巫師,他穿著上跟波塔部落跟我們鬥法失敗那個倒霉巫師很像,一身羽、毛獸皮、骨飾,可這黑部落巫師卻多了一個倒霉巫師所沒有。
  
      他肩頭纏著一隻小蛇,而且這小蛇一身五色斑斕,隔遠都閃閃發光,一看就是個劇毒之物。
  
      我拉了巴圖一下,那意思這一定是黑部落巫師寶貝,甚至既有可能就是他死後為他守墓墓妖。
  
      巴圖對我微微點頭肯定了我觀點。
  
      等巫師站定身形後,這些黑土著都默契安靜下來,大有落針聞聲感覺,巫師嘰裡咕嚕開始講上了。
  
      我和巴圖聽不懂,只好問波塔這巫師講什麼。
  
      波塔翻譯,這巫師說有神聖國度使者到來,讓大家一會好好歡迎。
  
      我乍一聽泛起了模糊,可隨後就反應過來,心說這個所謂使者十有**是刀疤臉他們,沒想到我們刻意避著他們卻如此地方再次相見,但我這時心裡也沒太緊張,心說我們現可都是喬裝打扮過,尤其還都這群黑土著堆裡,他們發現我們機會不大。
  
      而巴圖也不滿哼了一聲,說了句冤家路窄。
  
      估計是被巫師力度所影響,整個黑部落土人都竊竊私語起來,不久後,遠處傳來空拉弓弦聲,我明白這是跟隨刀疤臉黑土著勇士發暗號,他們到了。
  
      刀疤臉率先打頭進了黑部落,而那兩個大塊頭一左一右跟刀疤臉周圍,看得出來,他倆警惕心很強,而那兩個黑土著勇士,一個看得有些憔悴,一個胳膊上纏著繃帶。
  
      出乎我意料,還有一個人跟著刀疤臉,這也是我老熟人,那個鬥法失敗倒霉巫師。
  
      只是這倒霉巫師早可沒了當初神氣,反倒像個哈巴狗似對著黑部落巫師點頭哈腰,他這舉動看得我直搖頭。
  
      隨後我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擔憂問波塔,「貴客來了,他們會不會取消比賽?」
  
      波塔肯定搖頭,「不能,他們會比賽給貴客看。」
  
      我心裡稍微落了底,可不料黑部落巫師嘰裡咕嚕很激動地跟刀疤臉說了一通後,波塔緊張起來。
  
      「你們朋友有危險了。」波塔解釋道,「巫師說要把褻瀆神靈人帶出來給貴客瞧瞧。」
  
      我失聲說了句什麼?其實巴圖也好過不了哪去,他拳頭都握嘎巴嘎巴響。
  
      我心說刀疤臉可是來打古墓主意,先別管他用了什麼花言巧語騙這黑部落像接待貴客一樣接待他,可石鼠真要被帶出來後,他保證不會給石鼠生路,畢竟他跟石鼠是一路人,甚至是競爭對手,拿死敵來說也不過分。
  
      我問巴圖我們接下來怎麼做?是現暴起發難還是想辦法攪合這事。
  
      別看我這麼問巴圖,但心裡我真挺沒底,畢竟我說這兩個辦法其實根本就不能叫辦法。
  
      巴圖說咱們穩住,再等等看有沒有轉機。
  
      我們三心裡緊張面上卻隨著大流興奮尖叫,也別說,事情是有了轉機,可這轉機卻出乎所有人意料。
  
      兩個負責帶石鼠他們出來黑土著很去而復返,對著巫師及刀疤臉大聲嚷嚷著。
  
      波塔翻譯說,這兩個黑土著去草屋找人,結果發現看押石鼠四個守衛全都暴斃,石鼠他們也消失無影無蹤。
  
      我和巴圖叫喚一下眼神,我心裡迷糊夠嗆,心說難不成石鼠請來幫手不止我倆?還有另外人如此巧伺機救了石鼠?
  
      可我思維很就從石鼠身上轉移到我們三安危上來。
  
      巫師大吼著說了一通,波塔解釋說巫師懷疑石鼠他們就混部落裡,讓所有人把面具都摘了。
  
      我心裡連連叫苦,尤其現我們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其他黑土著陸續摘下面具,甚至有人都已經開始注意到我們。
  
      終巫師也看著我們三喝了一句,這句別看我聽不懂,但我能猜到他是讓我們動作點。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這時巴圖對我倆說道,「摘面具吧,咱們也都準備好,一會多拉幾個墊背。」
  
      我心裡沒來由悲痛一下,心說我們三是救人來,可沒想到石鼠竟然跑了,而我們卻成為待宰羔羊。
  
      不過再怎麼悲觀但我們三氣勢不能丟,我們緩緩站起身,一同揭開了面具。
  
      等那些黑土著看清我們模樣後都罵罵咧咧起來,尤其是對我動過情那女土著,氣原地直跺腳,就好像我已經把她怎麼過了似。
  
      刀疤臉反應,甚至巫師還沒說話他就搶先道,「你們行啊,我話不聽,非得過來攪合水。」
  
      隨後他對著一個大塊頭手下一擺手,這大塊頭也不含糊,拿起吃衝鋒鎗噠噠噠對我們射了一排子彈過來。
《78年我的捉妖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