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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笑:「這一點,早已想過了,我剛才在想,是否應該勸你,別和浪子玩遊戲!」
那女人突然笑了起來,她一定目二時之問心裡激動,忘了掩飾她原來的聲音,所以那兩下笑聲,動人之極,聽得人心曠神怡,令羅開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她徒然止住了笑聲:「我並不是在和浪子玩遊戲,我只是不想成為他無數性交對像之中的一個這還是他努力想達到的目標。」
她竟然說得如此直接,羅開已不禁呆了一某。她進一步道:「我不認為你,亞洲之鷹,對女人的態度會和浪子認同!」
羅開不禁苦笑,更不知如何回答!
羅開說甚麼好呢?他自然不同意浪子對女人的態度。在浪子的心目中,女性只是性伴侶,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肉慾主義者,並且也因此自豪,絕不諱言他享受性愛肉體上的歡愉。
他絕不屑一顧男女問的愛情,而且否定有所謂愛情的存在!
他認為他可以和任何他喜歡的女性做愛,而且的確,許多女性爭相投進它的懷抱,堅定了它的信心。
羅開並不同意浪子的觀點。
可是,既然和浪子是朋友,羅開便不便公然在那女人面前表示他和浪子之間的歧見。
所以他只是含糊她笑了一下,還不直接的答。那女人卻伸出手來,同羅開指了一指:「我知道你和浪子不同,在你的心深處,有一個女性,她如果能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會不惜一切代價!」
那女人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羅開的臉色煞白。那女人道:「它的名字是「羅開陡然喝:「住口!」
那女人果然立即住口,一聲不出,可是她一雙燦若明星的眼睛,卻盯在羅開的臉上,羅開幾乎可以通過她灼灼的目光,聽到她在對自己說:不讓人家提起,就可趴在心中把她忘記了嗎?
這時,羅開的思緒紊亂之至他和天使之問的事,在地球上知道的人極少!
高達是知道的,但是羅開絕不相信高達會把他感情生活中那麼悲傷的一件事,隨便去告訴一個女人。
高達雖然風流放蕩,可是他卻決不是行事沒有分寸的人,不然羅開和他怎能成為好朋友?
宇宙問的邪惡力量,時間大禍,自然是知道的,羅開和天使,攜手和時問大禍對抗,為了教羅開,天使才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那女人是從時間大禍那裡,得知他和天使之問的事的?那似乎更沒有可能了,時間大神在離開了地球之後,不知道在宇宙的哪一個角落!當然,那女人如果來自外星,她就有可能見過時問大禍。
不過,羅開還是否定了這一點!如果那女人來自外星,那麼,她就應該有星際飛行的能力,不會通過高達,來找他要天神之盒了!
難道它是天使的同類?
羅開在一開頭時,十分亂,甚麼地想,甚麼都不能肯定,可是當他想到,那女人可能是天使的同類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漸漸堅定起來,和那女人互相凝望著。
飛機的機艙之中,本來有著各種各樣的聲音,但這時羅開一集中精神,軌變得甚麼也聽不見,這時,他心中所想的只是一點:這女人是甚麼人?她怎麼甚麼都知道?她怎麼知道妙人兒的狡計?怎麼知道自己和天使之問的事?她究竟是甚麼身份?
當他在這樣想著,根本沒有任何答案時,那女人又低低地輕歎了一聲。
它的那聲歎息,轉來動人之極,迴腸蕩氣,叫人低吟感歎,心中自然而然,對她產生極度的同情。
羅開也跟著歎了一聲,心中想:管它是甚麼人呢,她能有那麼好轉的聲音,可能也有極其美麗的容貌,那麼,她行事自然方便些,也自然容易得知人家的秘密。
他這樣想著,絕對可以肯定,自己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過。
可是,那女人卻就在這時,用柔軟的聲音道:「不,我從來也未曾利用過我的容貌和聲音去進行過任何事!」
羅開陡地一征,失聲叫了起來:「你……你竟能夠「他叫到這裡,陡然住口,現出不可相信的神情來,指著那女人,難以再說下去。
可是那女人卻又低歎了一聲,點了點頭:「你猜對了,我只是恰好能知道他人在想甚麼,所以,在我的面前,不會有甚麼秘密,除非你對這件事一點都不想,不然,我就知道得和你自己一樣清楚。」
羅開仍然張大了口,好半晌,他才緩緩地吸了一口氣,又一下子把氣吐了出來。
那女人能知道他人的思想?
有了這項本領,自然甚麼秘密都可以知道:他剛才是不是曾思念了天使?正不是曾叫過天使名字?是不是曾在腦海中浮起過天使的樣子?
他雜亂無章地想著,忽然又看到那女人連連點頭:「是的……她真美,深紫色……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能夠知道他人的思想」!
這是一種甚麼樣的超能力!剛才羅開,還不怎麼相信,人,真可以有這能力,這時,也自然確信無疑了,因為那女人恰好回答了他心中所想的問題。
他感到全身的肌肉有點僵硬,因為知道人類之中,居然有那麼超特的能力。過了好一會,他才由衷地道:「天下之大,奇才異能之士真多!」
那女人發出了乾澀的笑聲,表示了她心情的苦悶那女人十分善於用聲日來表示它的情緒,自然而然,把它的心境,表露無遺。
羅開場了揚眉,心中在想:這女人有那麼超特的能力,難道還有甚麼令她煩惱的事?
那女人立時又低歎一聲:「或許你不相信,我的這種能力,正是我苦惱的根源:你當然更不會相信,我想要一隻天神之盒,打開死結,同天神要的唯一願望是,讓我這種能力消失!」
那女人一口氣講到這裡,羅開聽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