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與奧斯卡擦肩而過

“在拍攝這部電影的過程中,我真正成長起來,真切地感覺到自己想要成為電影世界的一部分。今天能站在這裡,是上蒼給我的恩典……”這也許是萊昂納多私下為他的奧斯卡提名所準備的演講,但這段講話在2005年1月他獲得金球獎最佳男主角時才公之於眾。

這是第一個由好萊塢外國記者協會頒給他的獎項,對於萊昂納多來說,這是一個值得驕傲的時刻。他一定要感謝一個人,可以說,正是這個人拯救了他的職業生涯。

“我必須說,”他補充道,“我們最榮耀的事,就是能夠和對世界電影做出巨大貢獻的電影工作者一起工作,他就是偉大的馬丁·斯科塞斯。”

迪卡普裡奧在金球獎上的勝利,讓人們開始期盼即將到來的奧斯卡頒獎禮,他能否重鑄輝煌?可是,他卻面臨著異常激烈的競爭,尤其是傑米·福克斯,他在傳記電影《靈魂歌王》裡有著同樣優異的表現。福克斯曾經獲得過金球獎喜劇和音樂類的最佳男演員獎,這次他和萊昂納多一同角逐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男主角獎。《飛行家》獲得了金球獎的最佳影片獎,這更加意味著它在即將到來的奧斯卡角逐中保持著絕對的競爭優勢。

雖然這大部分是人們的猜測,但萊昂納多也承認自己希望圓夢奧斯卡。“如果有誰告訴你,他不希望自己的工作得到認可,那他肯定是在撒謊。”萊昂納多期待著自己或者斯科塞斯能憑借《飛行家》載譽而歸。“我希望這部電影能奪得那個大獎,特別是對於馬丁。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贏得過奧斯卡獎,我覺得這簡直不可思議。”

“他可以成為那個讓你投身電影的理由。”他補充道,“和他一起工作你會學到很多,他能讓公眾不只是記住你的臉,而是記住你的電影作品。”

被奧斯卡提名成為迪卡普裡奧事業的新高潮,而此時的他已經開始為他的下一部電影做準備了。這是他與斯科塞斯的另一次合作——《無間道風雲》。這是一部翻拍2002年香港犯罪片《無間道》的好萊塢影片,講述了黑社會中欺騙和背叛的故事。此次翻拍,將故事場景設在波士頓,迪卡普裡奧將扮演一個警察,被安插在黑社會老大身邊搜集證據,而馬特·達蒙則簽約飾演滲透到警局裡的黑社會成員。

萊昂納多冒著得罪羅伯特·德尼羅的風險接受了這個角色,因為這意味著他不得不退出德尼羅執導的《特務風雲》——非常有趣的是,馬特·達蒙頂替了他的角色。

這部電影預計在下一年春天開拍,布拉德·皮特和詹妮弗·安妮斯頓的公司作為聯合製作方同樣加入了這個項目。而在另外一個合作意向方案裡,還有傑克·尼科爾森、雷·溫斯頓以及萊昂納多在《籃球日記》裡的搭檔馬克·沃爾伯格。

斯科塞斯很高興在《飛行家》之後能夠很快執導新片,並且還是與萊昂納多合作,雖然這或多或少會傷害到德尼羅。“當我執導完成一部電影後,我會想,‘哇噢,這真是一份辛苦的工作!我做這個究竟是為了什麼?’然而當我碰到萊昂納多這樣的演員時,我們討論電影和劇情,突然地,就又拾起興趣了。我已經準備好開始下一部作品了。”

奧斯卡提名揭曉,在強勁對手的競爭下,迪卡普裡奧和斯科塞斯兩人均在奧斯卡獎項提名中佔有一席之地。入圍提名名單的還有影片《靈魂歌王》,以及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執導的講述女拳擊手感人生活的故事片《百萬美元寶貝》。

頒獎典禮前,除了不停地預測著奧斯卡結果之外,人們還特別關注萊昂納多的結婚計劃。獲得金球獎後,記者問他是否會和吉賽爾結婚,他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可是在公開場合中,這個24歲的模特卻似乎有所暗示。與此同時,媒體爆料,萊昂納多已經送給她一枚訂婚戒指。

“我想要生3個小孩,”她若有所思地說,“從來沒有人向我求婚,但我渴望擁有一份美好婚姻。”

萊昂納多在一次採訪中似乎也恰好表達了這個意思,他認為一夫一妻制是健康關係的關鍵。“年輕的時候,我享受被模特圍繞,那會讓我很有成就感。但現在,我和吉賽爾在一起4年了,我們非常快樂,並彼此珍惜。”

然而,與此同時,他告訴《綜藝日報》:“我還沒有結婚計劃。”

隨著奧斯卡頒獎典禮的臨近,媒體充斥著各種八卦猜測,可話題卻無關誰會贏得小金人,而是萊昂納多將選擇誰作為他的女伴一同出席頒獎禮。“拭目以待吧!”他對廣播記者戴安·索耶說,“也許是我最親愛的外婆吧!如果她想來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拿到票了。儘管她一點也不關心什麼大獎,但我就是喜歡她在這兒,陪在我身邊。她是我自己的專屬評論家,我們一起談論每一個人,談論某人是否實至名歸。”

在此之前,在海倫和艾莫琳的陪同下,萊昂納多出席了英國電影和電視藝術學院在倫敦舉辦的英國電影學院獎。在那裡,萊昂納多輸給了傑米·福克斯,這可能會影響奧斯卡的判斷,是個不祥的預兆。雖然英國電影學院最佳導演獎最終頒給了電影《維拉·德雷克》的導演邁克·李,斯科塞斯與其失之交臂,但是《飛行家》獲得了他們夢寐以求的最佳影片獎,這是當晚兩人獲得的最大榮耀。

2005年的奧斯卡金像獎意義非凡。4年來,萊昂納多第一次攜女友吉賽爾·邦辰出現在公開場合。這位如日中天的超級名模充分展示了她的出眾美貌,她身著一襲潔白飄逸的克裡斯汀·迪奧晚禮服,顯得十分華貴。儘管不一定符合每個人的口味,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將會是最熱門的時尚談資。迪卡普裡奧身著普拉達西裝,頭髮梳得十分光亮。當天,他的母親艾莫琳和吉賽爾的母親瓦尼亞也一同出席了典禮。

遺憾的是,眾多陪同沒能見證萊昂納多問鼎最佳男主角。英國電影學院獎頒獎禮上的情景再次上演,萊昂納多輸給了傑米·福克斯。雖然不盡如人意,但可以說他雖敗猶榮。“傑米拿到這個獎我一點也不吃驚。”他說,“我知道頒獎禮結束後,媒體會將攝像機對準我,要我發表感想。顯然,我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有人告訴你,傑米的成功是不勞而獲,那他一定是在撒謊。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真心恭喜傑米!”

儘管男友在奧斯卡失利,吉賽爾依然為能和他一起出席公共場合而驕傲。之前一直有謠言說他們的感情再度觸礁,這次公開的恩愛秀平息了各種猜測,至少能保持一到兩周。

當被問到對評選結果是否滿意時,吉賽爾回答得相當輕鬆:“我一直在他身邊支持他。他不僅僅是我的男友,更是一個了不起的演員。他非常有才華,我為他感到驕傲。我來這裡,唯一要做的,就是站在他的身邊支持他。”

“我想,他並沒有那麼期盼獲獎。反而是我很沮喪,我認為最佳男主角獎非他莫屬。我當時就想,‘他表現得比福克斯好!’”

《飛行家》確實是當晚的大贏家:共獲得了11項提名,贏得了5個獎項,尤其是凱特·布蘭切特傳神地刻畫了凱瑟琳·赫本這一角色,為她贏得最佳女配角。然而,斯科塞斯也再次落選,最佳導演獎最終被執導《百萬美元寶貝》的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奪得。

一個月後,斯科塞斯和迪卡普裡奧輾轉波士頓,緊鑼密鼓地籌備《無間道風雲》。這次拍攝依舊困難重重,尤其是萊昂納多在拍攝期間竟被人惡意攻擊。當時是初夏,萊昂納多在派對上被一個揮舞著啤酒瓶的女人擊中頭部,導致頭部和臉部受傷,縫了12針。

迪卡普裡奧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凌晨4點,她情緒激動地出現在派對上,要找她前男友算賬。這一事件是由好萊塢飯店業主裡克·所羅門引起的,他因製作和帕麗斯·希爾頓的性愛錄像而臭名昭著,走紅網絡。

據與迪卡普裡奧共同出演過《男孩的生活》的約翰·布萊奇曼回憶:“天啊,當時她劃破了他的臉!”

萊昂納多滿臉是血,在那裡驚呆了。布萊奇曼和另一個朋友趕緊扶他上車,把他送到附近的賽達斯-西奈醫院急救。

據說,人們多次要求這個女人離開派對,但她不肯——最後演變成了暴力事件。也有人認為,或許萊昂納多不經意間惹怒了這個女人,說了一些她不喜歡聽的話。又或許,她正好嗑了藥或者喝醉了。

迪卡普裡奧的發言人肯·桑塞向媒體證實了這起事故:“萊昂納多剛要離開那個小型私人派對時,被一個擅自闖入的女性襲擊。她用一個玻璃物品襲擊了萊昂納多,後來被旁人制服。據說她是追過來找她前男友的,很顯然之前他們有過爭執。”

醫生為萊昂納多縫好傷口後,布萊奇曼開車把他送回家。“萊昂納多被襲擊了,有人劃傷了他的臉,當時我們趕忙施救。”布萊奇曼告訴《世界新聞報》。

一個密友說:“很明顯,他還驚魂未定。一分鐘前,他還在享受派對,緊接著就被襲擊了。我們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他回過神來,但仍然感覺很痛。”

從傷情來看,萊昂納多幸運地躲過一劫。據醫生維克多·史多瑞說:“假如瓶子割斷了主動脈,他可能‘一兩秒就死了’。傷口旁邊剛好就是靜脈,如果傷到了靜脈,也不可能立即止住血。割到靜脈,需要緊急處理,否則人很快就會昏迷,幾分鐘內就會死於失血過多。”他解釋說:“12針能很好地縫合萊昂納多臉上的兩處傷口。”

洛杉磯警方調查了這起案件,雖然萊昂納多盡早回到了劇組,但這件事導致的超時和超預算讓他感到沮喪。此外,斯科塞斯對每個鏡頭的精益求精也給電影造成了一些延誤。

“斯科塞斯是個完美主義者,”有消息透露給《波士頓先驅報》說,“他是大師,所以製片方不能說太多。”

電影中有這樣一個片段,迪卡普裡奧的搭檔維拉·法米加在愛德華·布魯克法院門口追逐他(大約70秒的電影時長)。這個鏡頭一共拍了6個小時,排練了10~12次,拍了15次。斯科塞斯對電影細節是如此考究,據說他甚至要求替換追逐場景中一個作為背景的燈柱,就為了讓它看起來有一點不同。

據報道,傑克·尼科爾森同樣不斷提出修改劇本的拍攝要求,要求導演在拍攝原本故事的同時,也要按照他修改過的腳本重新拍攝一遍,只為了讓他自己滿意。

“這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劇組。”有知情人士稱,迪卡普裡奧很“沮喪”。然而,華納兄弟公司的老闆希望尼科爾森高水平的表演,結合斯科賽斯掌控全局的能力,再加上兩位優秀年輕演員萊昂納多和馬特·達蒙的貢獻,能夠給這位導演帶來自16年前的《好傢伙》以來第一個巨大成功。

儘管尼科爾森在99天的拍攝中只工作了25天,但他的存在確實“不同凡響”。斯科塞斯本人也說:“有他在,真有點兒讓人受不了。”事實上,這位資深演員確實常常讓人難以捉摸,他古怪反常的舉動讓他的年輕搭檔不知所措。

“當傑克在劇組時,他很瘋狂。”達蒙回憶道,“假如看到那些萊昂納多和我與傑克在一起拍攝的場景,你就會明白我們像受驚的小鹿一樣。”

在影片中,尼科爾森扮演弗蘭克·科斯特羅,一個瘋狂暴力的黑幫老大。他安插了一個小弟潛入警局,卻沒有意識到在他身邊也隱藏著一個警方的臥底。“這是一個猜謎遊戲,”迪卡普裡奧解釋說,“哪一個人是正義的?每個人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最終的結果究竟有多重要?”

當華納兄弟第一次把電影腳本寄給斯科塞斯時,對於翻拍,他慎之又慎,尤其這又是一部犯罪電影。“但是也許這就是我想要做的,”他下定了決心,“我已經嘗試了不同背景、不同類型的故事——我甚至考慮過音樂劇,像《紐約,紐約》——但我更喜歡這樣的故事。也許是因為我生長在紐約的一個小村莊,但它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

難以置信的是,儘管斯科塞斯和尼科爾森已經認識30多年了,但這是他們第一次合作。“我想要讓他有一種真實的存在感貫穿整部影片,即使他只有3個場景,你仍會感覺到他的存在讓整部影片不同凡響,猶如神明一般。”導演解釋說,“傑克和我已經相識30年了,但出於某些原因我們從未在一部電影裡合作過。假如他願意出演弗蘭克這個角色,我想這會非常有趣。我需要呈現出一些尼科爾森標誌性的東西,它可能需要花費時間,但卻值得等待。”

尼科爾森喜歡做有挑戰性的事情,而且時常擺佈斯科塞斯和編劇威廉·莫納漢,這就更不用說其他的演員了,大家都要提防他在拍攝時的即興發揮。有一場尼科爾森和馬特·達蒙搭檔的戲,他們坐在一個正在放映情色電影的破舊影院裡,尼科爾森突然拿出一個性玩具,在他的年輕手下面前揮舞。後來他說:“我認為這場戲中有個性玩具會看起來更好。”

這是萊昂納多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這個獨一無二的三屆奧斯卡獎得主。他說尼科爾森讓他不敢抬頭表演,真是既激動又害怕。

“他氣場太強大了,讓你不得不時刻準備跟著他的步伐走。”他解釋說,“很多時候,在拍攝的過程中,我甚至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

“如果你在馬丁·斯科塞斯此類風格的電影裡讓傑克·尼科爾森扮演一個愛爾蘭黑幫頭目,他將會用自己特有的個性來演繹這個角色。在劇組的每一天,他都期待能有所不同。他會向你投擲弧線球,你需要準備好一切可能發生的事。他有大量的即興創作——我從來都無法確定他將會在哪一天演繹哪一種科斯特羅。作為一同搭戲的演員,你會很緊張,因為你表演的難度係數增加了。”

電影拍攝的過程確實是這樣的。其中,有一場非常關鍵的戲:尼科爾森扮演的黑幫老大開始懷疑迪卡普裡奧這個角色是個臥底。拍完一條後,尼科爾森對斯科塞斯說:“我覺得他還不夠怕我,我必須表現得更加可怕。”

萊昂納多講述這個故事:“第二天,我來到片場,看到傑克的頭髮到處都是,而他正在喃喃自語。道具師提醒我,傑克準備了一個滅火器、一瓶威士忌、一盒火柴和一把手槍。我戰戰兢兢地在桌邊坐下,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他把威士忌撒得滿地都是,然後點燃,拿起槍對著我的臉。”

“他所做的,改變了整個場景的動態,他激發你做得更好,讓你做出最真實的反應。你會有更多的表演機會,因為你必須要對這個飄忽不定的殺人狂做出反應。”

事實上,尼科爾森變化莫測的表演方式激發了萊昂納多,讓他發揮出迄今為止最有說服力的一場表演。

“萊昂納多才華橫溢,”斯科塞斯對他大加讚賞,“他演繹了一個在絕望中掙扎的年輕人。他迷惘彷徨,不知道生存的意義何在。這些你都能從他的臉上看到,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他不說一句話就能表達出情緒的衝擊,這難能可貴。”

然而,萊昂納多生活中常見的鬧劇卻從未遠去。有一次,他們整晚在波士頓市中心拍攝,剛好旁邊有個脫衣舞俱樂部。演員們來到拍攝地,剛準備開拍時,就看到20多個穿著丁字褲的女孩衝進劇組。達蒙和沃爾伯格正好奇她們來幹嘛,但很快意識到她們在找一個人。“萊昂納多在哪兒?”她們不停地尋問劇組人員,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妨礙了電影拍攝。

電影殺青了,萊昂納多是時候為自己的生活做出決定了。其中,最關鍵的問題是:吉賽爾還能否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雖然在公開場合裡,他們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親密,但有跡象表明,也許他們想要從雙方關係中得到的東西卻不盡相同——又或者,他們想要相同的東西,但卻需要不同的人。

7月,吉賽爾滿25歲了。被問到走過生命的四分之一,她對未來有什麼展望時,她的回答又回到了早前談到的一個主題。“我想要一個孩子。我生活的夢想就是想要一個孩子,但這不僅僅取決於我,還取決於孩子的爸爸。其實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真希望我有一個能夠預知未來的水晶球。”

或許水晶球顯示出她在幾個月以後又變回單身。這對情侶在11月宣佈分手,結束了他們長達5年的戀情,這次似乎不會再回頭了。這個消息來得十分意外,沒有任何徵兆,娛樂小報紛紛猜測原因。有媒體推測是吉賽爾提出分手的。據說,吉賽爾發現萊昂納多在洛杉磯的一家俱樂部接近電影《夾心蛋糕》的女演員西耶娜·米勒,她很不開心。

出人意料,吉賽爾很快和帕米拉·安德森的前任男友,美國衝浪冠軍凱利·斯雷特在一起了。最終,《新聞週刊》雜誌通過吉賽爾的經紀人證實了這一傳聞。“是的,他們分手了。”然而,她否認吉賽爾在剛剛與萊昂納多分手之後,就展開了下一段戀情。但迪卡普裡奧的朋友卻提起上次他們分手時吉賽爾是如何迅速勾搭上卡多·曼蘇爾的。

萊昂納多和吉賽爾分手給娛樂圈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影響。傳奇人物米克·賈格爾無意中被捲了進來。報道稱,他曾把肩膀借給這個傷心欲絕的超模哭泣。然而,受到最多困擾的是米克的愛人勞倫·斯考特。據說這個滾石樂隊的主唱“是無辜的”,他帶吉賽爾到曼哈頓熱門的“大起司”,這是為了給她一些“慈愛的建議”。

事實上,萊昂納多再次單身意味著他又要做好準備,去面對那些想借助他的名氣出人頭地的小明星。新星米莎·巴頓憑借電視劇《橘子郡男孩》而小有名氣。據她透露,經紀人建議她和這位“泰坦尼克”萬人迷上床,以引起公眾的關注。萊昂納多在馬裡布拍攝雜誌硬照時,她的公關建議:“為了你的職業生涯,去勾引他上床。”

但是年輕的米莎因為這個建議感到驚慌失措,她看待萊昂納多的方式比同齡的年輕人更加“成熟”。她覺得,對她來說萊昂納多太老了。“難道萊昂納多不像30歲或者更老嗎?”社會雜誌《哈帕斯和女王》引用了她的話。

沒過多久,迪卡普裡奧就又開始約會了。有消息稱,他和電影《蜘蛛俠》中的女演員克裡斯汀·鄧斯特之間的關係有進一步發展。外界猜測他們的關係是在洛杉磯的一家俱樂部裡升溫的。

後來他出現在曼哈頓的一個叫作“8號小屋”的時髦地點,開始的時候他和一群美艷的女郎打情罵俏。據《紐約每日新聞》報道:“他看起來在徘徊,他的眼神漫無目的地游離在女人身上。”

媒體還沒有反應過來,萊昂納多就已經轉移到拉斯維加斯參加愛爾蘭搖滾樂隊U2的派對去了。在那兒,他的注意力集中到芭兒·萊法利——一個有著迷人藍眼睛的以色列模特身上。萊昂納多的目光牢牢地鎖定了她,又或者是鎖定了她那35C-24-35的傲人曲線。

他好像忘記了,他在年初說過“我約會了無數模特”這樣的話,萊昂納多這會兒只想更多地去瞭解這個迷人的尤物。然而,所有的事情都必須擱置,當他回到好萊塢時,他不得不匆匆趕到醫院陪在他父親的病床邊。萊昂納多的父親喬治在洛杉磯騎摩托車時和一輛小汽車相撞,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情況危急,萊昂納多擔心喬治再也無法醒來,在病床邊守了兩夜。幸運的是,喬治甦醒了,而且沒受重傷。醫生說,這位62歲的老人能夠完全恢復健康。

“聽說爸爸可以完全康復,萊昂納多有點激動。”一個朋友告訴記者。

經歷這件事情以後,萊昂納多感悟到生命的脆弱。接下來,他帶著更大的使命感展望事業的新篇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決心更加努力,不再浪費已經得到的機會。

《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在世界的中心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