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一晃又過了一年,孔矩的掌招已經練熟,他更輕鬆愉快的整理黃氏墓園了啦!他將省下來之時間,專心地練掌。
由於今天是中秋.他在響午時分,便已經進入黃府向黃員外夫婦行禮請安,黃員外亦欣然賞紅包。
黃氏含笑道:「阿矩,你今年十九了吧?」
「是的!」
「時間過得真快,你也該為孔家留個後代了吧?」
孔矩臉紅地道:「隨緣吧!」
「吾來為你和阿虹牽這條紅線,如何?」
「就怕外人說閒話。」
「不會有此事,大夥兒已經公認你們是天作之合,成親之後,阿虹仍然可以在店中幫忙,你認為如何?」
「請員外及夫人作主!」
黃員外哈哈笑道:「很好,夫人就進行此事吧!」
「是!」
黃員外道:「阿矩,你們成親之後,吾月支七兩銀吧!」
「不!不敢!目前之月薪已夠多,小的另有存銀矣!」
「理該留些育子。」
「謝謝員外厚賜!」
「阿矩.這些年來,吾透過各種關係替你探聽身世,可惜一直沒有消息,吾會繼續進行此事,你別擔心。」
「謝謝員外浩恩。」
「吾准你在墓園內多搭一屋,你自行動手吧!」
「是!謝謝員外。」
「你若沒事,你先行返去吧!」
「是!」
他向黃員外夫婦行過禮,立即提月餅離去。
不久,他來到一家裁衣店,立見阿虹正在店中裁衣,他立即喚句:「阿虹!」及含笑入內道:「忙什麼?」
「趕幾件新衫.坐呀!」
「伯母呢?」
「娘出去買些月餅,我正準備上山。」
「謝謝!員外已賞過月餅哩!」
「阿矩,你待會順便把新衫攜走。」
「好!」
「對了!阿矩,這套新衫好似窄些吧!」
「有嗎?我沒有覺得不妥哩!」
「你似乎壯了些哩!」
「有嗎?」
她拿起尺帶,立即比上他的雙肩套量著。
不久,她點頭道:「多了半寸餘哩!你拉拉腹部。」
孔矩接過尺帶立即圍上自己的腰圍。
阿虹瞧了一下,立即道:「阿矩,你果真多出半寸餘,這批新衫等我修改之後.再送上山吧!」
「好!阿虹.謝啦!」
「幹嘛如此客氣呢?」
「阿虹,我……我方才返莊,夫人提過咱們之事,我......我———阿虹臉紅地道:「由娘做主吧!」
突聽門外傳入:「什麼事要我做主呀?」
二位年輕人立即臉紅地低下頭。
來人正是阿虹之娘,她一瞥他們的神色,她的心中即有數.立即含笑道:「阿矩,幹嘛不坐,罰站呀!」
「不!不是,我——我——」
「阿矩,我上次之傷蒙你協助,如今己漸痊癒,謝啦!」
「客氣矣!伯母若無吩咐.我該走啦!」
「不!稍候!我方才見過夫人啦!」
孔矩立即臉紅地低下頭。
「阿矩,你今年十九,阿虹二十,夫人有意撮合你們在明年春天成親,我完全同意,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謝謝!我同意!」
「太好了!我會和夫人安排相關事宜.你放心吧!」
「是!」
「吳家只有虹兒一女,你們日後若多生數子,請擇一姓吳!」
「好!」
「這盒月餅帶回去嘗嘗吧!」
「謝謝伯母.告辭!」
他提起月餅,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一返房,立即看見吳碧石在榻上運功,他輕輕放下月餅,立即入廚房切菜、洗米,準備炊膳。
不久,菜一入鍋,吳碧石走到灶前道:「你今天未帶新衫哩!」
「阿虹說我壯了些,她得修改新衫。」
「她挺細心哩!」
「姐姐,我得告訴你一件事。」
「好呀!」
「員外夫人已向阿虹之娘提親,明春,我和阿虹成親。」
「恭喜呀!」
「姐姐.你可否留下來?」
「你向我求親嗎?」
「是的!」
「你為何如此做?」
「我欠姐姐太多,我要在以後的日子中回報。」
「我不喜歡這種報恩方式。」
「姐姐,我出自誠意。」
「我知道,可是,你愛我嗎?」
「愛!小弟真的愛姐姐!」
「阿虹肯接受嗎?城民不會說閒話嗎?」
「小弟心安理得,別管城民的批評,至於阿虹,我會和她說。」
「我考慮一下,對了!阿虹練武,你知道嗎?」
「真的呀?我不知道哩!」
「我私下監視過她們六次,其母受了內傷,診治迄今已近痊癒.阿虹的武功頗高,人也頗為可取,可是,你得明白她們的底細。」
「我……我該怎麼辦?」
「她們可能有隱衷,就似你也不願外人知道練武,所以,你別認為她們是壞人,你不妨私下和阿虹談談!」
「好!姐姐!你應允我的求親吧?」
「阿矩,別衝動,你我皆好好考慮一下吧!」
「姐姐,我出自誠意。」
「我知道,你和阿虹先談.好嗎?」
「好!我這就去找她。」
說著.他立即離去。
吳碧石吁口氣道:「常老,你給個點子吧!」
人影一閃,長耳公已經入房道:「你的修為精進啦!」
「常老不該拌到那條細繩。」
「精明,不簡單!」
「常老,你不再反對我和他在一起吧?」
「他的修為到何種程度?」
「已有四成火候!」
「你打算破他的童身嗎?」
「不!相反的,我會成全他。」
「他值得你如此犧牲嗎?」
「歡喜就好,唯獨他把我當人看!」
「萬一他日後由別人口中知道你的過去.怎麼辦?」
「我原本以易容行事,今後,我一恢復原貌.理該沒人知道我。」
「不……你和他的招式便是證據。」
「這……我該飄然遠去嗎?」
「你自己斟酌吧!」
「我若不嫁他,阿虹必會慘死!」
「這……這樣吧!阿虹母女是何來歷?」
「不詳,其實,他們可以成親,卻不必圓房。」
「孤男寡女,恐難克制!」
「不!他執禮甚謹,我和他同榻迄今,他未曾有過邪念哩!」
「罷了!你自己決定吧!這瓶靈丹續供他服用三年吧!」
說著.他已取出一個大瓷瓶。
「謝謝常老!」
「近年來.似乎罕有人在山上活動啦!」
「是的!大家似已死心。」
「吾堅信鳳凰遺寶仍在此地.因為,吾已找遍終南山矣!」
「常老,我該另授阿矩他技否?」
「這才是一勞永逸之策。」「他該練何技呢?」
「千字掌法吧!這是最通俗之掌招,只要他的功力夠,任何掌招皆足以保身,日後再候機緣改練他招吧!」
「好!謝謝常老的指點。」
「吾樂睹你的改變.你可別再任性!」
「是!」
「記住!千萬別讓他破身。」
「是!」
長耳公抓起三塊月餅.立即欣然離去。
吳碧石則陷入沉思之中。
不久,孔矩陪阿虹來到山下右側林中,立見他正色迢:「阿虹,我誠心請教一件事.請你據實以告。」
「好!」
「你諳武吧?」
阿虹柳眉一皺,道:「你為何有此一問?」
「因為.我也諳武!」
「啊!你也諳武?不可能呀!」
「我剛練武一年餘.所以.我覺得你似諳武。」
「不錯!我由三歲練武迄今。」
「不簡單.伯母是受武功所傷吧?」
「是的!我們甚至是來此避禍。」
「我助你們復仇。」
「心領,再候些時日吧!對手太強啦!」
「好!此外,授武之人是位姑娘,我已向她求婚,她尚在考慮中。」
「她是何出身?」
「我沒問,她也沒說,不過,她不該是壞人。」
「你為何不問我的出身?」』「不!我自己身世未明,我不配提此事。」
「不!你是情況特殊,我和她之身世該弄清楚。」
「有此需要嗎?我只是要和你相處,何必在乎出身?」
「我的出身清白,卻有一名強敵拖累,所以,娘已經決定自己復仇,我就安份地在此陪你了!」
「娘—人報得了仇嗎?」
「娘會找同道協助,咱們幫不了多少忙,何不安份過日子?」
「這———」
「她呢?她的出身不會拖累你吧?」
「應該不會吧?她在此留了一年餘,或許她的家中只有她一人而己.我待會再請教她吧!」
「對!一定要先弄清楚!」
「阿虹,咱們的事就一言為定吧!」
「好!你既諳武.我更放心啦!」
「謝謝!我送你回去吧!」
「無妨!我自己回去吧!」
兩人立即就地分別。
不久,他一返家,吳碧石立即含笑道:「你和她談過啦?」
他立即道出他和阿虹交談之經過。
吳碧石含笑道:「我最單純,我只是一名孤女,授我武功之人已死,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外流浪。」
「姐姐應允小弟之請求啦!」
「阿矩,你搞清楚自己的身子否?」
「我————很好呀!」
「你太好啦!你好得必須由我提醒一件事。」
「什麼事?」
「你在近三年內不宜破身,亦即,你可以成親,不宜圓房。」
「為什麼呢?」
「你若圓房.功力必會受影響,你不妨先給阿虹診脈。」
「他懂嗎?」
「她即使不懂,其母必懂。」
「好!我可以候三年。」
「對!你那瓶藥快吃光了吧?我己另配一大瓶,今後,你每次服用二粒藥丸,以加速強化你的體質。」
「好!謝謝姐姐!」
「又來啦!過度的客氣,便是虛偽喔!」
「遵命!」
「你該運功了吧?」
「不!我得準備加搭一屋,因為,員外已同意哩!」
「自己動手嗎?」
『是呀!這些屋全由我自建一大半哩!」
「你真行.咱們一起動手吧!」
「行!」
不久.二人走到一株大樹旁,孔矩恭敬向樹一揖之後,揮刀一砍,大樹向右一斜,二人立即全力扶它落地。
沒多久.二人已經揮刀裁妥屋柱及屋粱。
接著.孔矩揮鋤在空地挖土。
不久,他己鋤妥三十二個柱孔,二人立即持工具向下挖深。
孔矩熟練地挖了三個深柱之後,他正在挖第四支柱之時,突聽「哦」一聲.柱內之泥土已經沖天飛起。
孔矩啊了一聲.他向後一仰,立即坐倒在地上。
吳碧石掠來道:「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吳碧石趴在地沿一瞧,立即伸出右掌。
氣勁一衝,立即使她掌心微疼的收手。
「姐姐!怎麼回事?。
「你好似挖到地氣啦!」
「地氣?」
「嗯!你知道地層結構吧?」
「知道,它是一層層之岩石、水及其他物體。」
「對!這些物體皆貯存著氣體,它們一遇縫隙便會宣洩出來,如今之情況可能是此項道理。」
「可是.太強了吧?這些墳墓皆比它深呀!」
「不見得!風、雨、雷、電不但在天地運行,而且也在地下運行,這正是地震及海嘯之主因。」
「姐姐淵博矣!」
「咦?你嗅嗅看,似有參味吧?」
「哇操!真的哩!莫非地下有參寶。」
「頗有可能,咱們候地氣宣完畢再挖吧!」
「好呀!」
二人立即取來工具.等候著。
參味越來越濃,二人的興趣也越來越濃,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咻……」聲音一歇,參味也漸散。
二人立即全力挖掘著。
不久,二人已經躍入坑內挖著。
二人越挖越深,不久.孔矩取桶裝土.並且躍出坑外。
二人又挖了不久,聽「咻!」一聲,一股水疾噴而來.二人所立之處向下一塌,二人便向下墜去。
「姐姐!」
「休慌,抱緊!」
二人互相一樓,立即下墜。
「砰!」一聲,二人已踏上硬處,二人的功力直覺地灌注於雙腿,他們只覺一陣麻震,便已經站妥。
「嘩啦!」聲中,上面之水已經衝下。
「姐姐!怎麼辦?」
「休慌,吸氣.閉目捂耳。」
大水連沖一陣子,二人的腰下部份已經浸泡入水,吳碧石正在擔心之際,水位卻迅速地消褪而去。
她由吸力研判水勢流向右側,不由暗喜道:「大水開道矣!」
沒多久,上面不再洩下水,他們的足下亦干,她吐口氣,立即望著上方坑口的亮光連連吸氣。
「姐姐!咱們要不要再找?」
「要!下去吧!」
說著,她已經爬向水流過之坑道。
坑道入口較窄.不久,它已可供二人彎腰而行,而且越來越寬敞,二人便手牽手的期前方行去。
不久.他們一轉彎,便瞧見亮光,她稍微一瞧,便瞧見前方通道之上方鎮著一個圓珠,她立即快步行去。
不久.二人已經步入一個石洞內,只見四周洞壁皆懸著拳大的明珠.地上更擺著十二個銅綠之大箱子。
「姐姐.這是什麼地方呀?」
「我也不知道,參味不在此地,走!」
立見她邊張望邊嗅著。
良久之後,她朝壁上一塊凸石試按了一陣子,突聽「軋!」及「咻!」一聲,她直覺地抱著孔矩.便倒向地面。
「咻………」聲中,洞壁突然出現一條通道,不過,數以千計的強矢卻似雨水般由洞中疾射出來。
疾矢貼著二人的身子上方寸餘處飛過,陣陣腥味及藍汪汪的箭身,足見這些強矢皆淬過劇毒哩!強矢一射完,二人卻久久不敢亂動。
良久之後,她方始朝洞內匍匐前進。
孔矩見狀,便跟著爬去。
不久,她爬入另外一個石洞,卻見左側有一大塊凹他.池上方卻煙氣飄渺.濃冽的香味正是由凹池飄來。
此洞之四周壁上亦懸著明珠,所以,吳碧石瞧了不久,便發現凹地上方石壁有不少的字體。
她注視不久,立即付道:此乃大力金剛指所書之字,足見此人功力之深厚.她不由暗暗咋舌地瞧著那些字。
她這一瞧.不由啊了一聲。
「姐姐!怎麼啦?」
「你別動.我來瞧瞧!」
她爬前一丈餘.立即仰躺著注視那些字。
「吾吳鳳凰也,吾已將鳳凰教帶至巔峰,為求本教屹立千秋萬世,吾決定修煉成為金剛不死之身。
此穴乃陰陽穴,此水乃陰陽水.吾匯合十株千年老參及百種陰陽靈物於池中.並匯入陰陽水晶棺之中。
吾人棺靜修一年.天眼突開.吾目睹吾教居然在四大護法互相明爭暗鬥之下而分崩離析至於瓦解。
吾更預睹百年後有一對男女會入此地,吾自付無法修成金剛不死之身,吾卻不甘功力就此失散。
吾更不願因為吾教之潰散引發江湖之拚鬥,故而,吾同意入洞女子吸采吾之功力再轉注給另一男。
記住!入洞之人若未諳採補,就別動吾身.否則,吾之功力浪費.爾之全身亦會被震為寸斷。
記住!行功之時宜同時輸功力入男體,事了之後,男子入池浸泡百日,女子則服食三株老參潤身。
前洞之珍寶,秘芨系吾多年之心血結晶,盼運用於正途.以聊贖吾生前無意間所種下之罪孽也!」
吳碧石瞧得芳心劇跳,久久難以平抑。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阿矩,來!躺下!」
孔矩便躺在他的身旁。
她一字字的念完之後,立即道:「阿矩,我吸他的功力.再輸注給你!」
「他真的預知咱們會入洞呀!」
「不錯,天下之事,不乏稀奇古怪之事矣!咱們準備吧!」
「稍候!事後我得泡他一百天嗎?」
「不錯!你擔心阿虹嗎?」
「是的!誰來修墳呢?」
「我來修墳,同時,我會告訴阿虹你在某處練功,阿矩,此事涉及天下名人,你絕對不要告訴第三者。」
「我知道,開始吧!」
「稍候,你得先定下神.寬衣。」
說著,她已先行寬衣。
不久,她的迷人侗體已經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全身一熱.他那「小兄弟」立即「立正致敬」,他不由臉紅。
「阿矩,我答允嫁給你,你寬衣吧!」
「謝謝姐姐!」
他一咬牙,立即寬衣。
不久,她一瞄他那碩偉的「小兄弟」,她不由暗喜道:「天呀!謝天謝地!我這一生不再無趣啦!」
「阿矩,我待會會將他的功力由雙掌送入你的『氣海穴』及『藏血穴』,你務必要專心練武.千萬別胡思亂想。」
「是!」
「此者對你我有大恩.宜先叩謝。」
「對!」
二人一趴跪.立即恭敬叩頭。
不久,她牽他來到凹池旁。
只見池中溢著清香的藥液及各種稀奇的物品,他中央擺著一具七尺見方通體泛光的水晶棺。
棺中躺著一位臉色紅潤.鬚髮烏黑的碩偉老者,他以雙手合抱於胸口,雙眼卻似打磕睡殷微瞇著。
他通體赤裸.下體之寶貝一柱擎天的高舉,孔矩瞧得為之臉紅,吳碧石則肅容注視著那根寶貝。
因為,以她的採補經驗,她明白那根寶貝已經蓄集駭人的功力,她擔心自己及老公無法承受這種衝擊。
不久,她肅容道:「阿矩.你待會就坐在他的左腿旁空處運功,記住,頭一股力量很強,你得咬牙承受。」
「是!」
「我若發生任何事,那皆是正常反應,別怕。」
「是!」
「對了,你可能會吐血或全身劇疼,你可以吐血,卻不可亂了功力,記住,置之死地而後生,你一定要撐過去。」
「是!」
「你先入定吧!」
「是!」
不久.孔矩已經小心翼翼地坐在棺內左側。
吳碧石沉聲道:「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開始吧!」
孔矩徐徐吸氣,便緩緩運功。
不久,清香的參香已經使他悠悠入定。
吳碧石默禱道:「教主,你得保佑我,我發誓,我今後不會再任性,你的心願得靠孔矩完成,你得保佑我們。」
她吸勻氣,便輕輕步入棺中。
不久.她站在棺中人之腰旁,便瞄難目標徐徐坐下,沒多久,她便已經順利地迎賓納客。
不過,它立即自動脹縮的顫抖著。
她暗暗一凜,雙手己各按上孔矩的背心「命門穴」及臍下「氣海穴」,同時,她咬牙徐徐地催動功力吸收著。
一股氣流疾衝而入,她立即澈骨酥酸。
她的全身一抖.一口真氣險些被衝散。
她迅即使出「卸」字訣將那股氣流分別由雙掌注入孔矩的體中,立見孔矩的全身也跟著一震!
陰陽二極一接通,她的下體便被澎湃氣流湧入,麻疼之下,她的雙眼直冒金星.胸口亦似遭重掌放發悶。
她正欲全部轉注出去,突然想起老公承受不住,於是,她咬牙硬扣住不少的氣流及卸出其餘的氣流。
突覺那些氣流疾速在她的胸腔回捲一遍,她的心口一陣劇疼,她不但吐出一道血箭,氣流已直覺地由雙掌注出。
孔矩一張口,便疾噴出一道血箭。
接著,他的雙目、雙耳及鼻孔亦射出血絲。
她瞧得魂飛魄散,使張口欲叫。
可是.她的一絲神智未泯,她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突見下體又湧入一股氣流.她無力抗拒地任由它由雙掌洩出,立見孔矩已經七孔溢血的全身劇抖。
她的熱淚不由溢出。
突覺另一股熱流疾湧而入,她立即又吐血。
它們迅即又由她的雙掌注人孔矩的體中。
立見孔矩的全身似灌足氣之氣球般脹大,她的雙掌被反震得泛疼,她直覺地立即移開雙掌。
她自付老公必死,絕望之下,她立即趴昏在棺中人身上。
棺中人之身子原木已經干扁,她這一趴下,棺中人體中剩下之精華便完全注入她的體中,她一吐血立即昏去。
孔矩卻似風雨中小舟般全身搖晃著。
足足過了大半天,明亮的中秋月已經照遍大地,孔矩的身子逐漸停止搖晃,他那脹大的身子卻末見縮小。
此時的他已經被棺中人苦修的功力進行易筋洗髓,那浩翰的功力不停的沖激著他的每條神經及每分骨髓。
他渾然不知,因為,他的神經已經疼得麻痺啦!
翌日黃昏.他的身子逐漸恢復正常,可是,他仍未清醒。
吳碧石的肌肉反射般抽搐不久,她終於醒來,她的第一眼便望向老公,她驚喜的立即溢出淚珠。
因為.她知道老公起碼還活著。
她朝棺內一瞧,卻見自己趴在一具骷髏上,她不由一怔!她一爬起上身,便覺下體怪怪的。
她徐徐移開下體,便見那話兒迅速縮成一粒花生。
她這一移動,立覺一陣頭暈目眩。
她吸口氣.方始定下神。
她注視老公不久,便放心地離棺。
她想起鳳凰教主吩咐自己吃三根老參,她順勢坐在池中,她便抓起一根老參連頭帶須地完全吞嚼入腹。
她立即覺得腹內一陣舒暢。
她欣然地接連又吃下二根老參。
她又拿起一根老參欲食,卻又因為老公而作罷。
她走出池外,立即運功。
功力一運轉.她便全身連震,澎湃的氣流迅速流過她被震傷之處,一陣劇疼之後,她立覺舒暢。
她心知自己獲益不淺,便繼續運功。
不久.她已經悠悠入定。
且說那具陰陽水晶棺自從棺中人化為骷髏之後,因為孔矩坐在左側而呈現左傾,池中水亦迅速溢入。
不久.它已經沉入池底,孔矩便泡在藥液中。
此時的他仍未醒轉,棺中人的功力在運轉中正在一批批的被他吸收著。
七天之後.吳碧石悠悠醒來,她吁口氣,便覺全身輕盈,她不由暗喜道:「天呀!我真的因禍得福啦!」
她一見老公通體雪白的坐在池中,不由大喜。
她一見骷髏飄浮在水面,她立即以老公的衣衫包妥它們。
她穿罷衣衫,立即向外行去。
不久,她爬出去,便發現已是深夜,她一見四下無人,她立即拿著鏟子爬回後洞悄悄地挖土。
良久之後,她不但葬妥骷髏,而且也出去搬來一塊墓碑,立見她以鏟尖刻下「恩人吳位之墳」。
她立妥墓碑,便恭敬叩拜著。
她又注視老公良久,方始安心離去。
她一爬出去,便搬來那些屋柱擋在洞口上方,然後,她小心入房。
立見桌上留著一張字條道:「阿矩,我在店內候你,虹!」
她收下字條,立即在廚房內沐浴。
浴後,她又小心地易容,便穿上儒衫。
一切就緒之後,她專心的運功著。
前所未有的充沛及精純功力一連轉,她不由大喜。
良久之後,她定下心神的運功著。
破曉時分,雞群的咯叫吵醒她.她立即持米入雞園。
她灑下米.便拾起二十餘粒雞蛋。
接著,她清掃光雞屎,便埋入菜園旁之地下。
這一切全是孔矩以前的工作,她自己親自做完之後,她望著自己的雙手苦笑道:「想不到這對煞手會操勞役?」
她便又入內沐浴淨身。
浴後,她便洗米引火炊膳。
良久之後,她吃著半生不熟的飯及炒焦的雞蛋啦!她苦笑一陣子,突聽:「阿矩!」
她一聽是阿虹.立即定下心神步出門。
阿虹乍見一位中年人出來.不由怔然止步。
吳碧石含笑低聲道:「阿虹,是我,我是阿矩口中之姐姐!」
「啊!是你.失敬!」
「不敢當.入內再敘吧!」
「請!」
二人一入房,吳碧石立即低聲道:「阿矩目前在秘處練功.他至少要坐關百日.約十一月底就可回來。」
「原來如此.小妹以為他出事哩!」
「放心吧!他此次坐關出來,必會脫胎換骨。」
「謝謝姐姐!」
「客氣矣!有事嗎?」
「家母欲見他,不過,那只是小事一件而已.日後再敘吧!」
「對!他一回來,便可以解決所有的事。」
「好!我屆時再來候他。」
「對了,你在每月十日替阿矩赴黃家領月薪吧!」
「好!此地交給我來整理吧!」
「不!我自會整理,記住,代阿矩瞞住大家。」
「小妹明白!」
「阿虹.我叫吳雲,我們今後該是好姐妹。」
「可真巧.小妹也姓吳哩!」
「太好啦!妹子!」
「姐姐!」
二人立即親切地握手。
良久之後.吳虹方始欣然離去。
吳雲(吳碧石是她的化名)吁口氣,便入內清洗餐具。
時光飛逝,一晃已是十一月十五日.這天晚上,吳雲入地下密室,便見老公仍然動也不動的坐在池中。
不過,他的紅潤臉色及全身白裡透紅,不由令她大喜。
她默聽他的悠長呼吸吐納良久,不由狂喜著。
她稍加思付.便赴前洞。
她望著那些線銹斑斑的銅箱一陣子,便小心掀開著。
珠光大盛.箱中之珍寶不由令她傻跟。
見多識廣的她已明白箱中任何一物皆是罕見珍寶呀!她一箱箱的打開,她一次次的目瞪口呆。
終於:她在最後一箱發現二、三十本大小冊子並擺在另外一批珍寶的上方.她直覺地先拿起「少林秘芨」。
她一拿起.便見紙張脆軟欲破.她不由小心翻閱著。
她翻閱一遍之後.付道:「吳鳳凰果真天縱奇才,少林的七十二種絕技居然一一被他破解了呀!」
她立即又翻閱武當秘芨。
不久.她吁口氣道:「武當也不堪一擊哩!」
她一瞥各冊,便發現「蓋世掌法」。
她一翻之下,立即心花怒放地付道:「吳鳳凰所悟之招式果真非凡,難得的是他敘述明確,頗利阿矩修練哩!」
她合妥各箱,便拿著「蓋世掌法」返屋抄錄著。
她一直抄到天亮,方始抄畢。
她仔細核對之後,方始出去餵雞。
她匆匆做了蛋炒飯,立即用膳。
膳後,她出去巡視墓園,便返屋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她開始研究「蓋世掌招」啦!
她本身精諳掌技,此時又專心研究,黃昏時分,燭已經大有心得,於是,她欣然沐浴及用膳著。
膳後,她稍加運功,便在黝暗的房內翻閱掌招。
她自從因禍得福之後,雙目已能夜視,她正好可以避免燭光引來外人,所以.她專心的研閱掌招。
破曉時分.她被雞叫聲吵醒.立即去餵雞。
她略加活動手腳.立即入內漱洗及炊膳。
膳後,她便合衣躺在榻上歇息。
晌午時分,孔矩悠悠醒來.他略加張望.便發現墓碑。
他稍加思付,立即過去叩拜著。
良久之後,他悄悄地出來啦!
不久,他移開洞口的木柱,立即探出頭。
他一見四下無一人,便躍出洞外。
他輕輕一躍,便射出一丈高,他怔了一下.一落地,便奔回房中,他的步聲迅即將吳雲吵醒。
他尷尬地摀住下體,便退到櫃後。
她欣喜地道:「阿矩,你出來啦!順便沐浴吧!」
他立即匆匆入廚房沐浴。
不久,她含笑低頭送去新衣衫,方始返房。
沒多久,孔矩入內道:「衣服變窄了!」
「放心,這是正常現象,餓否?」
「不餓,不過,雙目怪怪的哩!」
「這是正常現象,你已經將近一百天沒有見到陽光呀!」
「真的這麼久啦!」
「是呀!阿虹來找過你,我請她每月代你領月薪及掩護你,她可能在近日內會來找你,你放心吧!。
「好」
「阿矩.咱們得趕緊搭屋哩!」
「對呀!」
「阿矩,你把洞口入口處設在榻下,如何?」
「行呀!咱們多架一排屋柱就行啦!」
「好呀!快進行吧!我已買回材料啦!」
「行!」
二人合力之下,不出半個時辰,便豎妥屋柱,只見二人來回在柱端掠躍一陣子.大小屋樑亦已經架妥。
孔矩一見天色尚早.立即下山購物。
日落之前.六車建材已經運到現場。
車伕迫不及待地下山.孔矩便和吳雲取用滷味。
膳後,在孔矩的指點下.他們迅速地搭屋。
經過接連三天的忙碌,新屋的外表已經完工,孔矩下山買回傢俱及寢具之後,一棟新屋已經完工啦!「姐姐,花了你二十餘兩銀子哩!」
「小事一件,那些銅箱所裝之珍寶夠咱們吃喝不盡啦!」
「真的呀?」
「我明日帶一樣赴武漢出售.你趁這段期間談妥婚事及整理墳墓,我會在下月十日前返回此地。」
「好!」
「記住.別亂施展武功。」
「是!」
「我另授你一套掌法,你先學第一式吧!」
「好呀!」
二人立即在新屋中研究蓋世掌法之第一式。
經過一夜的忙碌,孔矩已經進入狀況及記住第一式.吳雲用過膳之後,便入洞底取出一粒明珠離去。
孔矩自行練習一個多時辰,便去整理墳墓。
由於吳雲在平日已經整理過墳墓,所以,他略加補充半個時辰便已經大功告成,他便欣然返房練掌。
那式掌法包含九個變化,他越練越有心得,加上他的智珠已啟,功力又充沛,他越練越起勁啦:從那刻起,他除了喂雞及用膳之外,他日夜練掌招,他越練功力越激發,他不但不覺得累,精神反而更振作哩!
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午,吳虹母女聯抉前來,她們尚距三十餘丈,孔矩便聽見她們的交談聲,他立即欣然出迎。
吳氏乍見孔矩,立即付道:「他果真判若兩人啦!」
吳虹乍見老公更加英鋌俊逸,不由大喜。
「伯母,阿虹,你們來啦!」
吳氏含笑道:「阿矩,恭喜你練成功啦!」
「謝謝!入屋再敘吧!請!」
二女立即欣然跟入新屋。
吳氏含笑瞧過屋內,道:「很好嘛!她呢?」
「伯母在問姐姐嗎?她出去辦些事,下月初可以回來。」
「下月初!初幾?」
「初五以前吧!」
「好!我擇定你們三人在下月九日定親哩!」
「好!姐姐應該來得及.員外知道了嗎?」
「是的!他們為你慶賀哩!」
「太好啦!」
「阿矩.她是那裡人?」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是好人,而且她是我的大恩人,我自己身世未明,我不會去計較她的出身……
「阿矩,我卻必須交代虹兒的身世,我們原是鳳陽望族,而且是武林世家,卻遭一群黑道高手消滅,僅虹兒陪我出來。」
「好可惡的傢伙,他們是誰?」
「你別介入此事吧!」
「女婿乃是半子,我該幫忙!」
「也好!你的武功練得如何啦?」
「內功大有進展,目前正在練掌。」
「好!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你好好的練掌吧!」
「是!」
「完婚及定親之事皆由員外出面為你辦理,虹兒會佈置此地,你別操心,你就把握時間好好的練掌吧!」
「是!」
吳虹遞出包袱道:「留下這些新衫吧!」
「好!謝謝你們!」
吳氏含笑道:「這些雞已逾百隻,我們替你拿一批下去出售吧!」
「好呀!」
吳虹取出四塊銀子道:「這是月薪,收下吧!」
「謝謝!」
二女入雞園綁妥四十隻雞,立即挑下山。
孔矩收妥銀子及新衫,便繼續練掌。
日復一日,他已將第一式練得滾瓜爛熟,十二月三日入夜不久,吳雲已經提著兩個大包袱翩翩回來。
「姐姐回來啦?」
「恩!那兩粒明珠各售八萬兩銀子哩!」
「天呀!真的嗎?」
「不錯!我買了一批補藥供阿虹補身,使她生個壯寶寶。」
他立即臉紅的點頭。
「我買了一些鹵昧,趁熱吃吧!」
二人立即欣然取用著。
膳後,孔矩便道出阿虹母女來訪的經過,吳雲含笑道:「行!九日定親,一切由員外安排吧!」
「好呀!」
「練得如何了?」
「已經練熟了!」
「好!今夜開始練第二式吧!」
說著.她立即欣然解說及演練著。
不久.孔矩已經正式練第二式啦!她一直指點到深夜,方始返房服藥運功歇息。
天一亮,她立即搶著喂雞及炊膳。
不久.二人已經欣然用膳。
「姐姐.你的炊藝不賴嘛!」
「我吃了不少的焦飯才摸索成功哩!」
「姐姐真是有毅力!」
「別耽擱時間,再練吧!」
二人一入小廳,他便又專心練掌。
她又指點半個多時辰,便返房悟招。
日子便在忙碌中飛逝著,十二月八日上午,孔矩備禮和吳雲下山,如今的吳雲不但一身女裝,而且已經恢復原貌。
她的精湛功力映出高貴氣質,加上她刻意打扮,當她一入吳虹的店中,吳虹立即瞧得自慚形穢。
吳雲大方地遞出喜盒喚道:「虹妹,區區心意,請笑納!」
「謝謝組姐!」
立見吳氏含笑由內步出來道:「你們來啦!」
孔矩含笑道:「娘,愚婿介紹一下,她是雲姐姐!」
吳雲含笑遞出另外一個禮盒道:「參見娘,請笑納!」
「呵呵!好!很好,郎才女貌也,很好,坐呀!」
吳虹立即送來香茗。
吳氏含笑道:「時候尚早,咱們聊一會兒吧!」
吳雲含笑道:「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來自武漢吳家集,先父母早逝.我徒擁祖產,便四出雲遊,終巧遇阿矩而結緣。」
吳氏含笑道:「武漢吳家集多是商人哩!你識得吳桐否?」
「棉王嗎?」
「正是!他之棉業堪稱一絕哩!」
「是的!先父母便是為棉王染棉維生。」
「晤!棉王馥跡,難怪你們也發跡了!」
「是的!可惜,先父母積勞英年早逝矣!」
「人死不能復生,好好開創未來吧!」
「是的!」
「黃員外似娶媳婦般為你們辦喜事,你們記住一些禮數吧!」
她立即低聲敘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