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森的府上玩耍了有幾日,陪著慕容姐妹把小鎮上的各種名勝都以逛遍,風景秀麗的地方都以游完。原來慕容姐妹來這個鎮上是為了找司徒森打聽畫像上的人,那畫像上的人不用說就是我了,既然已經找到我了,那何必還打擾別人呢。
這幾天的相處讓我和司徒森有總相見恨晚的感覺,原來司徒森本是一個城市的城守,因為看不管朝廷的腐敗和那些愛慕虛榮的傢伙而辭去了城守一職。這個蒙納國的制度和中國漢朝時期的制度都是差不多的,只不過現在蒙納國還處於奴隸時期。而且軍權多半控制在那些貴族的手裡,雖然表面上看蒙納是個泱泱大國,但實際上內部極度空虛,很多有權利的大臣各自為勢,先顧自己的利益然後才想國家。後來因為我的一番話語,知道我有雄心壯志,奉我為主,為我幕後勢力之一。
話說前幾天,司徒森正在客廳喝著悶酒,不知道為了什麼事而發愁。我和慕容焉雙雙踏步走進了客廳,慕容妮因為習慣了睡午覺,所以沒跟來。然後我坐在司徒森邊上倒上酒慢悠悠的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念完後就一口把酒杯裡的酒喝光。
司徒森聽到這詩的時候,虎軀輕輕一震,接著有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喝著悶酒。
不過這輕微的動作並沒有逃過我的火眼睛睛,看來司徒森明顯的有人事情,而且看樣子還和自己的前途有關。想到此處,又倒滿一杯長歎道:「棄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煩愁;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此詩一出,客廳裡除了慕容妮不明白我在念什麼外,無不動容。而司徒森更是虎軀猛震,嘴裡更是不停地喃喃念道:「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邊念著眼睛裡還散發出十分複雜的神色,接著抬手仰頭又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樣我完全的看的出來,眼前這位半老的大漢司徒森是一位空有一身抱負,而懷才不遇的人。前人的這首詩更是直指要害,雖然是被我盜用而難免掉落幾句,但也無傷大雅。
就這樣,又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兩人已不知覺中喝上五六杯。慕容焉見了,怕我的酒量不行,乾脆叫廚房弄了點菜,把菜搬到桌上,然後在我的耳邊用關心的語氣輕聲的說道:「夫君,你就不要在喝了,這樣會傷身體的。」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慕容焉別管。然後繼續說道:「司徒兄,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干。」慕容焉乖乖的看著,不時的用哀怨的眼光看著我,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這個表情讓我知道現在這個國家男尊女卑的習俗很重。
終於,司徒森的眼裡頭一次閃出讚譽的眼光。緩緩開口道:「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然後拿起杯沉聲有力道:「干。」兩人酒杯相碰,酒香四溢,抬手仰頭一飲而盡。同時大笑,心中湧起惺惺相惜之意。
過了一會,我已經醉的迷糊了,把我以前的風流本色盡顯出來。不過司徒森她們也不會當成回事,這個男尊女卑的國家就這樣。我抱住慕容焉,邊享受身邊愛人的體香,邊大聲的說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如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司徒森不顧吵了眾人仰天大笑,似乎要笑盡心中的悶氣一樣。他說道:「張傑兄弟說的對,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好詩,好詩啊。兄弟你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讓人佩服,佩服的緊。」
我一邊喝著酒,一邊饒有興趣對司徒森道:「司徒兄啊,我知道你現在在這個君主手下不得其志,說實在的現在這個君主也不是什麼好主人,你在他那裡會埋沒你的人材的。」既然我已經有稱霸的雄心壯志,那麼為何不把司徒歸為我所用呢?
司徒森先是一震,然後神色黯然。
我打鐵乘熱,接著道:「司徒兄,不知你有何打算?」
司徒森苦笑道:「本來我還是準備在當今君主手下當個差,不過經過前天的事,我想差事也當不成了。原來前天,諸葛奇與諸葛貝是現今君主的愛將,並不是他們有什麼過人的本事,而是馬屁的功夫實在一流,他們前天因為在路上欺壓百姓,結果卻被好漢打壓受傷,那日受傷之事,諸葛二人回去必在現今君主去面前訴苦,而當時我就在邊上不去相助,他們本來就和我有些過節,想來一定會這事情上大做文章,在下定難逃脫關係,假如他告發君主,那裡還能有我等容身之地啊。」
我淡淡一笑,然後不在談這話題道:」我和慕容姐妹準備在過兩天就離開這裡,我們已打擾司徒兄有一些時日了,不能在呆下去了,那司徒兄,有什麼打算啊?「司徒森望著我笑了笑道:「本來沒什麼打算的,不過聽張傑兄弟今日一些話語,忽然想清一些事情,我決定棄官而去,或者浪蕩天涯或者隱居在家鄉,打報不平,除惡揚善。」
我心中一驚,這怎麼成,好不容易自己遇見當今蒙納士者,如果讓你隱居家鄉,那不是埋沒了人才了嗎?我在心中刮骨搜腸,腦筋急轉道:」司徒兄此言差亦,以你之才幹,如若學浪子浪蕩天涯或者隱居家鄉,此空負一身本領,雖打報不平,然所做之事仍冰山一角,不足掛齒,唯有橫刀立馬,縱橫沙場,除天下之大害,才能使百姓安居樂業。」
司徒森心頭一震,大呼道:「張兄弟高見,森幾乎誤事。不錯,張兄雄心壯志,實乃一人才也。」接著我正準備說出我雄心的打算時,突然司徒森右腳跪地,雙手抱拳開口道:「主公,我司徒森今生願為主公旗下,聽候主公調遣。」
我一聽他這麼說,連忙扶他起來,可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只好道:「司徒大哥,我怎麼能做你主公呢?我沒權沒勢的,這叫我……」司徒森打斷我,以堅定的話語說道:「主公有才識,有雄心壯志,希望主公能為天下的黎民百姓做主。」頓了下,接著說道:「當今天下,君主無能,宦官擾民,弄的民不聊生,戰火四起。我知道這樣的昏君遲早要被誅殺的,但早一天由明君做主,那樣才能救天下的百姓於水火,主公把天下之勢分析的如此透析,而且主公也是文武雙全,以主公只才能,一定能深得民心,除此暴君。」
看到跪倒在地上的司徒森,我的心中居然升起了一種豪壯的感覺,同時又有一絲野心慢慢的爬上了心頭。以前心中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心裡還覺得有那麼一絲的不安,可是現在……這樣我不得不放開了司徒森,然後移步到了客廳主椅上坐下,將背往椅子上靠了靠,接著嚴肅地說道:「司徒森,你現在要慎重的想清楚了,我張傑現在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想要成功……你應該明白,想要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跟我著很可能造成你身敗名裂,背上判國的罪名,你可想清楚了。」
司徒森堅定有力的聲音迴盪在四周:「司徒森無怨無悔,司徒森早先對主公的文才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而今又有主公的雄心壯志和主公的仁慈之心,主公又以拯救蒼生為己任,正是司徒森所尋之明主。昨日主公為了百姓生活之艱苦而歎氣,又以身上的錢財施捨給那些百姓,種種表現,正是司徒森所要尋找的。此等明主森何處去尋,請主公答應森的要求。」說完又狠狠的埋下了頭。
我長長的噓了口氣,暗想終於把他給說服了,口中說道:「那好,從今天以後你就為我帳下所用,我答應你了。」司徒森大喜,對著我叩了三個響頭,望著我臉現奮色。
慕容焉在旁邊聽著我和司徒森的對話,驚呆了。確實,在他看來,蒙納國依然保持著『繁榮昌盛』的景象。對隱藏在內部的戰禍一無所知,但我兩的對話給了她一定的打擊。不過她對司徒森的信任還是很大的,因為司徒森三十歲時就開始在朝廷打滾,依照他剛剛訴說的內容來看,戰亂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所以慕容焉並沒有說要阻止我們,相反還對我們說:「夫君,大哥。焉兒不懂什麼天下大勢,不過焉兒絕對會支持你們的,我相信夫君,大哥剛剛分析的內容。就算是你們說的是假的,我也會無償的支持你們,因為一個是我夫君,一個是我大哥。」
我和司徒森對望了一眼,相視一笑。我笑是因為我得到了一個好妻子,司徒森笑是因為得到了一個好小妹和一個明主。
司徒森給我說了天下大勢,朝廷的腐敗份子,然後我依照自己的分析,確定出蒙納國國師海因是有最大的叛變的可能。因為照司徒森所說,海因在出任國師第三年時,就和軍部有聯繫,而且國都城防軍的將領都是海因的人,而且經常越權管理其他大臣所管之事,又自己操練兵馬。也就是說,海因在最近一段時間內將可能叛變。
為什麼司徒森會知道這些呢?以一個軍部將軍來說,肯定為把他例入收納的目標,但因為司徒森本是個正直的人,又因為看著海因勢力日漸龐大,對這個現任帝王沒有任何的信心。所以選擇歸隱家鄉,不在過問世事。卻又因我的一番話,與其讓殘暴的海因占的其位,不如另選一德君,至少有那麼一絲的機會吧。
司徒森說完一陣爽朗大笑,然後又面現憂色,示意僕人把門關上後又說道:「主公不知今後有何打算?」
我昂首正色道:「現下奸臣當道,王室昏庸,以致弄得民不聊生,我輩中人自是應當義起反抗,死而後已,兄弟今後自還是義無反顧的走自己想走的路。」
司徒森眼中閃過驚異之色,讚許道:「主公此等豪言壯語,果是大快人心也,那主公可對當今之勢又有何看法呢?」
我頓了頓道:「蒙納自成國以來,便不斷地推行暴政,一方面他的政策措施不但沒有發揮其有益的效應,相反激發了他們政權內部的矛盾和他們同人民之間的矛盾;另一方面,蒙納成國後,滅其三國的各國王室後代都不甘心就此罷休,他們肯定私下培植勢力,等待時機,欲謀變動恢復國土,而外憂內患,在不久的將來蒙納王朝必將被滅。」
司徒森聽得臉上放光,對我的解析大是歎服,當下接著道:「那主公認為奪天下者將為何方人物?比如:主公您?」
我想也沒想的接口道:「我輩中人也!」
司徒森見他說得如此語氣肯定,驚奇的問道:「主公,你為何如此肯定?」
我當下想了一想,說道:「今天下之勢,農民百姓是受蒙壓迫最慘重的階層,沉重的賦稅徭役,殘酷的刑罰都使得百姓處在流血痛苦的呻吟生活當中,他們渴望安定,嚮往和平,現在他們對蒙納失去了任何的幻想,因此我輩中人,只要有人仰臂登高一呼,響應之人定當如流水洪潮,蒙納滅亡之日也就不遠了。」
司徒森只聽得敬佩不己,目放光彩的看著張傑,對他那大膽的推想簡直是佩服得五腹投地,暗想自己真是得了個明主也,他日定當能叱詫風雲,可得好好的輔佐才是,以助主公他日成就大事,當下一陣哈哈大笑道:「主公果然明主也,請在受森三拜。」旋既跪下三拜。
我當之阻止,因我雖以成其主公,但早日的生活環境令我很不習慣見人就跪,郎聲道:「森不必如此,心裡有我足亦。」
司徒森不以為然,道:「主公,禮不可廢。」
無奈之下,只由的他了,心下欣然。一想,司徒森以前是個將軍,那麼對為將之道肯定有其特別看法,不如考他一考,這樣心裡才有個底,當下道:「為將之道,首先是要治兵。所謂紀律不嚴,如何能勝?非練習擁熟,何以能暇?若非既整且暇,如何能萬戰萬勝而無敵於天下乎?
我聽得司徒森這份見解,覺得確是如此,如果兵紀不嚴,那麼如何能打勝仗,當下又問道:「那麼用兵之道呢?」
司徒森談興更甚,滔滔不絕說道:「兵貴精而不在多。用兵之上計策乃是用謀取略戰勝敵人。所以善於用兵之人只是使敵人屈服而不是靠交戰,攻佔敵人的城池不是靠強攻,毀滅敵人的國家不是靠久戰,這些都是靠周全的戰略方針,和戰略計策來定奪其成功否。
我聽得更是大為歎止,折服不已,想不到司徒森擁有的用兵、將之道如此熟練,如我不是擁有中華五千年戰爭知識,那麼我也必定不如司徒森了。二人有相見恨晚之想,一直談到太陽下山,家僕來叫二人就餐時,才言猶未盡的結束談話,連我嬌妻慕容焉是何時離去也是不知道。
就這樣,我和司徒森以『戰』為主題,聊了至少有二天時間,各自把自己對天下之勢說明了一先,然後取其正補自誤。
這天,突然聽到蒙納出兵侵略其餘六國,號稱百萬雄兵的蒙納國分兵出擊六國。因兵力分散,上百萬雄兵被六國全殲,逃回國都人數只得數千。而後六國統一聯盟,共同出兵討伐蒙納。蒙納國王因己兵被殲,以無在戰之力,而國師海因叛變,蒙納皇位移主,蒙納再次陷入兵荒馬亂,農民百姓人人自危。
而後幾天,海因讓出蒙納半壁江山,以消六國怒氣,暫時讓其六國停戰。但內部卻更加混亂不堪,比之以前更為沉重的賦稅徭役,使的平錦縣一個小兵仔荊帶領百姓造反,史稱『平錦縣起義』。」
話說張傑……
天下風雲變換之時,張傑他們並沒有收到消息,而司徒森正在家中設宴招待其主張傑。原來兩天前,紅花樓裡的聯繫人發現其樓主幾日沒回樓裡主持大局,心下恐其出事,所以連夜調派二十名殺手前往張傑所在小鎮—軋蓮鎮,結果發現其樓主因為尋的二十年未見之夫君,當場驚的目瞪口呆。讓他們吃驚的,是因為她們知道其樓主冷酷無情,從來不會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一絲的笑臉,溫柔之情更不會現於眾人眼前。可是當其樓主的夫君張傑出現在其樓主面前時,一臉的溫柔之情讓人覺得不可思意。
他們來這裡的原因,一是擔心其主子的安危;二就是來告訴慕容姐妹蒙納移主,天下風雲變換。
司徒森他們知道了平錦縣起義後,問我道:「主公,你對仔荊的起義有何看法。」
我當時正在沉思之中,聽的司徒森問道,不由脫口而出:「大好時機也。」
司徒森完全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的問道:「那我們現在又應當如何做呢?」
我仔細的想了想道:「茲養生息,養兵蓄銳,等待時機,先投奔明主,等待時機,然後在自立。」
司徒森也是個智慧聰明之人,頓時明白過來。然後對我說道:「主公,森恐國師暗害,暗中培訓了不少忠心不二的武士和在江湖中網羅了不少遊俠豪傑,失意人土等,這些人士可協助主公……」後面的話司徒森並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張傑會明白的。
果然,張傑用讚許的眼光望了望司徒森,點了點頭。
「主公,你看現下森該如何?」司徒森當然知道現在該幹什麼?但還是想從一些事上證明些東西,但至於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籌集行動時所需物資錢財…對了,還有多網羅點冶煉好手和馬匹等物資。特別是錢財…森,你知道眼下最來錢的是什麼嗎?」我想了一下,然後問司徒森。
「糧食,雖然現在還沒有爆發大戰亂。不過等戰亂一爆發,那麼糧食的價格就會漲價,那時候的糧食商家就賺錢。還有藥草,戰亂一爆發,各種病痛如:瘟疫、天花等這些病痛就會傳播到百姓身上或則就軍隊的身上,那時候藥草的價格就會直線而上,有時候甚至比戰亂時的糧食還高出三倍到五倍。」司徒森把自己所知道的物價詳細的說了一下。
「嗯…」我低下頭苦思了一會,道:「森,在過一月就是秋收時節了,而依我看大的戰亂還沒有開始,糧草等還沒有開始上漲,到時候就收集糧草,然後囤積兩個月左右在以高價賣給那些起義人士。不過千萬別賣給海因等人,因為我不想陷入不義之地,到時候大家群起而攻之,失了民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森明白,主公請放心,森一定會把這些事情給辦妥當的。」
「那就好……對了,現在我們好像還沒有情報組織。蒙納移主都七天了,我們才得到消息,而且還是紅花樓的傳來的,並不是自己的情報組織,我想你應該明白該怎麼做吧。」我把剛剛所需要的不足之處補充了一下。
「確實,主公。我們現在可以說是什麼都不缺少,但缺少的就是可信之人…不過主公請放心,這事森定會親自督辦的。」司徒森以堅定的語氣道。
「那最好不過了,除了你別人還真叫人不放心,哈哈哈…不過人選方面一定要認真仔細,可不能出半點偏差,不然後果我想你是知道的…那可是…」我說著用手在脖子前舞了一下,我想司徒森應該明白。
「這個森明白,森一定會小心謹慎的……」
「那好,今天就談到這裡吧。我明天就和焉兒她們回哪個什麼紅花樓去看一下,我想明天你就不用來送我了。」我說道。
「好的,主公。您今天就早點休息吧,我先去叫靼武幫忙把糧食收集的事情弄了吧…確實,如果把這些事一起做的話,的確是太忙了。」司徒森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先忙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慕容姐妹起程去紅花樓的所在地—山平縣,司徒森本來是想來送我們的,可是因為事情太忙了,所以只好叫司徒林代他送我們了。
「張傑大哥,你就不能留下來多玩幾天嗎?」司徒森雖然和我結識為主僕關係,可是因為司徒林天生無拘無束,而且我與他的年齡看起來相仿,但又因司徒森的關係,所以在背後司徒林才叫我大哥。
我還沒說話,慕容妮這個小妮子就開口道:「小林呀,你張傑大哥現在要跟我們回家了,我們以後在來看你,好不好?」
「不嘛,張傑大哥多玩幾天在回家好嗎?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焉打斷:「好了,小林…乖,姐姐和大哥以後在來看你,你張大哥還有事情要辦。」
我接著道:「是呀,小林。我和姐姐以後在來看你啊。聽話,你現在也已經不小了,現在也該學著管理點事情了,不要總讓你父親替你操心,知道嗎?好了,你就送到這裡,回去吧…」
「是,我知道了。張傑大哥,你路上走好,記住常來看我啊。」司徒林知道我就要走了,眼眶還紅紅的。
「嗯,我會的。你回去吧…」雖然司徒林還是個小孩,但是經過十幾天的相處,讓我還是心有不捨。
「那…我就回去了。再見,張傑大哥,慕容姐姐。」說完就掉轉了馬頭,走幾步就回頭看一下,直到看不見了為止。
「這孩子…」我搖了搖了,想著司徒林的童真,不由的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麼撐過來的。
「夫君,咱們走吧……」慕容焉看我出神,提醒我道。
我轉過頭,看了看慕容焉微微發紅的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我也沒問,只是道:「走吧…駕…」然後率先的向著未知的前程奔去。
只聽兩聲嬌呼:「夫君,你等等我們啊,怎麼說走就走呀……駕…」我聽到兩嬌妻如此嬌呼:「哈哈哈哈……我們來賽馬,看誰先出鎮…」
只聽慕容妮叫喚道:「來就來,難道我還怕你呀…駕…」說著手中的馬鞭揮舞的更勤了。
就這樣我與慕容姐妹你追我趕,相互嬉戲,好不暇意,心裡有一種感覺,感覺這樣的生活沒有多少了。所以我現在盡量的玩,盡量的陪著她們姐妹,我的嬌妻。跟在我們後面的那些紅花樓的殺手可就倒霉咯。
夕陽西下,和遠方的故鄉一樣的時間。太陽也一樣,月亮也是一樣,都是太陽下月亮升,不一樣的也許只有那顆不甘寂寞,不甘平凡的心吧。
前方究竟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呢?也許危機從從,也許暇意生活,也許…也許有很多個也許,但總之我會勇敢的去迎接它,不管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