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是暗潮洶湧的魯地江湖,突然在半月中寧靜無波,極為平靜,但己有人察覺,此乃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更有人預測此乃不祥之兆,因此嚴禁家人在外招惹是非而帶來難以預料的惡劫。
果然,在一個月的後一日。
在萊州的飛虎幫的萊州分堂突然傳出消息,竟敢無懼飛虎幫挾眾壓境而宣告脫離飛虎幫恢復原有的薛城世家之名,不再聽從飛虎幫號令。
如此一來,使萊州附近的武林人士又驚又喜,且一一登門義助將飛虎幫之勢力逐出萊州。
無獨有偶,就在薛城世家宣告的第二天,在登州的長山水幫也宣告離飛虎幫重立門戶。
就在同一天,嶗山俗家弟子所開設的水陸車船行,竟也將飛虎幫萬海分堂招牌拆下,換上了蘭州貨棧的老招牌。
其實消息不僅及此而已,而是令人震驚的消息難在短短數日便傳遍魯地,因為魯東之地尚只知本地消息,但還不知他處驚變的消息時。
上同的,在魯北、魯南、魯西三方在相差不到一日的同一時期,竟也先後有數個武林世家、水幫、馬幫、豪門宣告脫離飛虎幫重複往日名聲。
怎麼會如此?飛虎幫派駐各分堂的分堂主及護法怎會允許如此叛逆之事發生?無疑,因為他們竟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被人暗算、毒害或圍攻至死,臨死尚不明死因為何!
不過還是有人傳出原因,使得江湖武林又驚又疑中不知是真是假!
據魯南洪澤水寨傳出的消息中指出,四年前老寨主鬧水鱉不明不白的命喪家中,便是一家大小皆也無一存活,當二寨主接掌水寨後不到一年,便勾通飛虎幫成為洪澤分堂,依然由二寨主掌分堂主之職。
可是月餘前,曾有數名來歷不明之人找上了二寨主,在一些罪證確鑒的密函中,查知當年老寨主一家七口竟是被二寨主勾結飛虎幫買通血梟會暗侵盡誅以達登掌寨主之位。
於是三寨主在不明來歷之人的暗助中,密結忠貞下屬擒下分堂主後再昭告水寨中人,因此分堂主被群情憤慨的下屬,以下有幫規萬刺(分水刺)入體而亡,屍身則拋入湖內以享魚蝦。
重舉蓋幟的洪澤水寨立時昭告附近武林,自此脫離飛虎幫不說,尚且與飛虎幫及血梟會誓不兩立。
於是一則則令魯地武林震驚的消息,恍如春風吹筍般的一一破土而出,竟然在短短的半個月中,飛虎幫的二十七處分堂中,已有九個分堂先後脫離飛虎幫,且肅清了附近百里內的飛虎春椿卡。
據各方熟知的內情中,竟然十之八九皆是原有為首者因不明不白的暴斃或失蹤或遭人圍攻而亡,但全然指向血梟會的所為,再加上一些密函帳冊中所注,以及血梟會的三會主證實,幕後指使者俱是飛虎幫幫主。
飛虎幫施謀暗算各小門小幫的為首者後,不外乎以利誘惑或以勢逼降,再不然續又指使血梟會作出滅門之舉,因此己有不少小門、小幫或世家滅門從武林中除名。
在魯境江湖武林的震驚中,終於明白了以往一些未曾查出的滅門血案,已然可斷定是飛虎幫買通血梟會所為。
於是不到半月,續有數則消息迅疾傳遍魯境。
飛虎幫竟又有四處分堂在深夜中遭人數不等的武林人侵入,令人聞之驚駭顫粟的悲能哀嚎以及怒喝暴叫聲,在夜色中延續一個時辰方止,至清晨時,已是屍橫遍地,如同鬼域的淒慘景象。
如此一來,原本勢力遍及整個魯地且威逼冀、蘇的飛虎幫二十七分堂,已然去掉一半,立使勢力大消根基動搖。
依然聽令總堂的十四處分堂中,有數處散居在已昭告江湖武林與飛虎幫誓不兩立的幫會世家之中間,因此惶恐自危草木皆兵。
在石家莊的分堂主飛雲手黃任祥,神色又急又怒的與總堂派駐的護法莽金剛郝一宏,在大堂中相對低語狀極憂慮。
「呔!黃老哥怕什麼?咱們只要守住莊院少在外閒逛,還怕那些不長眼的人敢來輕捋虎鬚不成?」
飛雲手黃任祥聞言立時皺眉說道:「郝賢弟,當初本堂……唉,這幾天手下頭目及嘍鑼私逃大半,竟然俱是以前那燕州一劍許莊至的老部屬,因此似乎情況不妙。」
莽金剛郝一宏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黃老哥,你的意思是怕以前那許老匹夫的下屬逃離後重又反噬而至是嗎?哼,憑他們那些貨色你擔心什麼!」
「呼,郝賢弟,難道你尚不知近來附近武林人士,似乎甚為反常的一個不見,好似有什麼陰謀在暗中蘊發,因此……」
話未說完只見堂外的一名分堂護法急掠而至並報道:「啟稟分堂主,昨夜又跑了三十餘幫徒,而且在外巡哨竟然被殺了十八名,分堂主,看來事不尋常了!」
飛雲手黃任祥聞言驟然站起,雙唇抖動卻未曾說話,半晌才朝莽金剛郝一宏說道:「郝賢弟,我擔憂的事終於快來了,與其在此日夜擔心,且容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密謀佈置妥當,那本分堂勢必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危境難堪,因此本座想盡早調集所屬前往德城永平分堂會合,不但可增加勢力也可較接近總堂!」
此時那名護法聞言,頓時一掃面上憂急之色的欣喜笑道:「對!對!啟稟分堂主,清宛分堂失陷半月,平鄉分堂也在數日前音訊斷絕,似乎已生大變,本分堂已成近周孤單分堂,昨夜屬下尚與張、居兩護法聊及此事時,也有與分堂主您的相同看法!」
莽金剛郝一宏聞言,頓時哇哇大叫道:「哇……呔!你們這些貪生怕死之輩,本金剛可不願做那縮頭龜!」
總堂派駐的護法其地位與分堂主相當,雖然職堂之權屬分堂主,但飛雲手黃任祥也不好過於自作決定,因此急解釋道:「郝賢弟,本座行道江湖數十年又豈是貪生怕死之人,但本座有此心意乃是為了本分堂所屬的安危,也可為本幫保存實力以免被人個個擊破,待與永平分堂會合之後便可實力大增,成為總堂外圍的屏障不容異心之人逾越防線,方能保有本幫在魯境的勢力,郝賢弟你也是聰明人當然也想到此大勢,只不過是唯恐威名受損而已,但為了本幫大局你就忍耐些吧!」
莽金剛乃是個渾魯之人毫無心機,原本不願損及名聲以死緊守分堂,但耳聞分堂主之言說自己也曾細心思過大局,因此頓時內心暗喜且故作猶豫的沉思一會,才歎聲說道:「唉,原本我也有此想法,但又怕你們暗笑我貪生怕死,所以……唉,既然大家都有此想法,那就事不宜遲,快快行動吧!」
飛雲手黃任祥聞言,頓時與那名護法相視會心一笑,且立時吩咐道:「焦護法,你快傳令分堂各護法、頭目收拾妥當,晌午後迅疾出發!」
「是,屬下遵命!」
未幾便聽整個莊樓內,吆喝連連人影奔忙,旨在收拾私有之物及坐騎,但在眾人慌忙中,卻未曾注意竟有一支箭射往莊北之方的樹林內。
時近晌午,莊樓內所有人皆飽餐一頓,在護法、頭目的催促中,百餘名幫徒俱已身北包袱跨上座騎待命。
一聲令下,一名頭目己率著三十餘幫徒摧騎衝出莊門往東疾奔,隨後便是分堂主、總堂護法及三名分堂護法,以及九十餘名幫眾。
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中奔馳五十餘里後,倏然只見前方開道的快騎,竟然馬嘶急鳴,呼喝連連的頓止在一片雜木林之前。
後續而至的主力騎速也緩,飛雲手黃任祥摧騎喝問道:「怎麼回事,為何停騎?」
然而三十餘幫眾俱是面如死灰,無人應答。
飛雲手黃任祥怒叱聲中排眾前行,這才望見雜木林前竟站立著為數上百,頭纏白巾的人,個個俱是咬牙切齒,怒目相視的執著兵器緩緩逼近。
就在此時,忽聽後方幫徒驚呼急喝不止,回首望去已見莽金剛及三名分堂護法,皆己下馬奔兩側,眾幫徒也慌忙下馬,執出兵器各戰。
飛雲手黃任祥心驚中己急忙望向兩側,霎時內心狂駭得湧起一股不祥之兆。
原來黃土道兩側及膝的草原中,竟然在二十餘丈之地同時立起數上百的武林人,已然同時包夾而至。
為數幾近四百人的武林人並無一句對陣之言,也無一名怒喝而叫罵之聲,竟然默不吭聲的齊揚兵器狂湧而上,霎時將為數百餘的石門分堂所屬圍困攻殺。
自此,石門分堂之人便在草原中消失了,飛虎幫總堂也無人知曉發生了何事。
無獨有偶的事件也在冀東武清分堂發生了!
武清分堂七十餘人趁夜搭船順運河南下,但船行至青鄉鎮附近時,三艘大船竟相繼遭人由水底破船下沉。
但是更令武清分堂驚駭的是在此同時,運河兩岸竟出現了兩百餘人張弓搭箭射至熊熊火箭燃燒三船。
驚狂的悲叫惶恐躍入水內的幫徒,驚慌失色的往岸上游去。
但有些尚只游及一半,便被一股大力扯入水內消失不見,僥倖游至岸邊的人尚不及喘息休息,竟又被岸旁土石中竄出的兵器疾刺而亡。
不會游水的依然留在船上的人,則是嚎叫悲泣的遭大火淹沒難以生還。
難有幾個功力高強之人飛躍上岸,便迅疾被難以數計的人潮捲沒,未幾也是慘嚎狂叫之聲響起,竟遭岸上之人殘酷分屍而亡。
從此,飛虎幫在黃河以北的勢力完全喪失,並且由魯東、魯南、魯西各分堂的火急傳報,竟然都在半途中遭人攔下,無一傳至總堂內,因此總堂中的幫主及六堂堂主雖也得知江湖傳言,但尚無法證實到底有哪些分堂生變。
於是派下十餘名總堂高手四出探查各分堂的動向,終於概略查出總堂周圍的五處老分堂歷城、潭溝、浦城、渡船口、泰山村依然如常未有異變,另外博山及湖屯兩分堂雖是人心惶惶,但也安然無恙。
但量至遠道查訪的數名高手,竟然一去無回,再也無任何消息回報,似乎己然身遭不幸了。
狂鷹廖不凡得知一切後,驚駭震怒之狀己是可想而知了,因此怎會嚥得下這口氣,自是怒斥四路堂主轄下各分堂已然突生異變,卻無人率所屬巡查各分堂並敉平叛逆?
然而屋漏偏逢雨,沉寂已有半年末有一絲消息的金銀令主突然下戰帖要與飛虎幫幫主狂鷹廖不凡於兩旬後的七月十五中元之日,在泰山東南方的落魂谷決一死戰。
大紅戰帖不但送入飛虎幫總堂交至狂鷹手中,甚而已在江湖武林廣傳開來,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傳諭紛紛的沸騰消息!
宏偉壯麗的飛虎幫總堂!
狂鷹廖不凡神色猙獰駭人的坐在虎皮交椅上,階下兩側六大堂主,俱是神色肅然的不吭一聲。
倏然只聽狂鷹陰森冷酷的叱道:「哼,事隔數年你們尚未能掌控轄下各分堂的忠貞?如今可好了,二十七分堂除了五個老班底外只有兩分堂可靠,雖尚有四分堂不明動向外但其餘全叛了,哼,你們竟然還能安逸在總堂!」
飛虎堂堂主莫青雲聞言立時應聲道:「啟稟幫主,屬下等皆已派出好手外出探查,也己查明那些叛逆只不過是一些護法、頭目及幫徒,但卻是由一些不明來歷的人暗中主事強出頭,在裡應外合之下才使各分堂中的分堂主、護法及忠貞幫眾制於人,因此……」
「哼,這些還用你說,急報中早有詳述,我早已知曉,我想知道的是你等四路堂主該如何剷除這些叛逆?如何收復各地分堂重振幫威?」
狂鷹廖不凡怒叱聲方止,烈火堂堂主萬世豪也己起身說道:「幫主,那些叛逆雖受人蠱惑強奪分堂,但初掌之時情勢尚難掌控穩定並不足慮,如今當務之急乃是須先如何應付金銀令主的挑戰,以及如何消滅那些禍患方是正理,因此本堂主認為須先……」
但話未說完卻聽怒蛟堂堂主吳連雲突然搶說道:「唉……唉!萬堂主,本座卻有不同看法,兵家首重先安內後攘外,咱們己然探明哪些分堂叛逆,且應趁他們大勢未定之時迅疾出兵,不但可收復各分堂,且可趁機將那些餘孽一網打盡,剷除本幫異己,然後再挾勝利之師恐固本幫聲威,令江湖武林中的異心之人,再也不敢捋虎鬚!」
但是狂濤堂堂主尚成功聞言後,卻不以為然的搖頭說道:「吳堂主,本幫各地分堂叛立之事,雖對本幫聲威大損,但一些不入流的餘孽豈能有多大作為,只要咱們好手齊出,大軍壓境,還怕他們敢螳臂擋車,自尋死路不成,到時必可勢如破竹收復各地分堂,可是那金銀令主及正義使者卻是難尋行蹤的大隱患,如今竟敢明目張膽地下戰帖且已傳遍江湖武林,咱們正好省了四處追尋,大可一舉盡滅消除隱患,然後再逐一收復分堂方是正理!」
「對!對……尚堂主之意與本座相同,隱患一除然後再逐一收復冥固離移分堂便甚易了,到時再看還有哪些不長眼的武林人敢與本幫為敵!」
烈火堂堂主萬世豪得尚堂主應合,自是再度聲援,但吳堂主及風雷堂堂主龍如水卻抱持不同看法,因此相互爭辯各提見解。
狂鷹廖不凡耳聞四大堂主分成兩派相互爭辯,頓時用力一拍桌椅扶手,且不耐煩的喝道:「好了,好了,你們各有見解皆也各有道理,但與我的構思相差無幾,應可並同行動,如今距七月十五尚有半月時日,足夠本幫調集人手雙管齊下了!」
狂鷹廖不凡話聲一頓,立時環望六大堂主一眼後沉聲說道:「總堂北方大河以北皆己淪入叛逆之手,但如今暫且閉置不顧,有歷城,渡船口,浦城,三分堂為屏,無慮叛逆敢渡河,至於……尚堂主、萬堂主!」
「是!屬下在!」
「幫主請吩咐!」
狂鷹廖不凡耳聞兩堂主應聲後,立時沉聲說道:「尚堂主、萬堂主,你倆各率堂內高手及三百幫眾,由西路沿途收復叛離分堂,但不得逾越東平湖,然後南下收復各分堂,並在七月十四日會合,由東路轉往南路的吳堂主及龍堂主,並同趕至泰山落魂谷,吳堂主、龍堂主,你們也各率堂下高手及幫眾,由東轉南收復各分堂,但務必在七月十四日會合尚堂主及萬堂主,至於本幫主則與莫堂主略晚數日直達落魂谷之東,在七月十五日入谷,如此便可由前後夾擊金銀令主及正義使者,將他們一舉盡滅谷中,看以後還有什麼幫派敢與本幫為敵!」
狂鷹廖不凡陰森森的得意一頓,迅即又朝刑堂諸葛堂主說道:「諸葛堂主,本幫主及五大堂主出發後,總堂安危便交由你掌管,若有何叛逆敢來挑戰,便狠滅不饒,以立威名!」
「是,幫主放心,屬下自當嚴守總堂,不容任何異己之人敢來輕捋虎鬚!」
「嗯,如此甚好,諸位尚有何意見?」
六大堂主耳聞幫主調派大計,攻守兼具,不但可沿途收得鄰近分堂,並可圍滅金銀令主及正義使者,因此俱是含笑首肯,無一有意見。
待幫主退堂返回住處後,六大堂主立時各返本堂,開始調集堂下護法及所屬幫眾,研商準備出征討伐叛逆以及圍滅正義使者的大計。
二更時分,後院小樓的地底秘室內,陣陣清脆嬌哼膩語聲以及令人血脈賁張的激盪的叫浪呼聲,充溢在秘室內裡的小室中。
只見一具如白玉雕琢的玲瓏美妙身軀,正雙手雙腿緊緊夾摟住狂鷹廖不凡的身軀。
烏髮散垂的螓首急晃不止,圓滾如桃的玉臀,則如磨盤般的狂扭頂挺,滴滴淫露如水珠般的由胯間滴至地面。
突然狂鷹將身軀上的女子推至一旁,且淫笑道:「嗤,娥妹夠啦,今晚我已元陽連洩三度,興致已足,你倆若淫慾末退,可在椅上相互狎弄!」
然而另一側的木製怪椅上,一具身材較豐潤的女子,卻美目含春,淫色盎然的撲至,並央求道:「大公子,香桃還要嘛……方才人家被您弄得興致方起,你便離開了,人家香臀股道此時癢復存,您快幫人家止一止嘛!」
「嗤!嗤!你倆個近來是怎麼了?像是兩頭食不知飽的虎狼?也罷,再讓你倆舒爽半個時辰便不再需索無度了!」
香桃聞言大喜:「好!,好公子您快來!」
立時飛快地趴伏在木椅上,將整個玉臀拱挺半空,便雙腿之間妙處皆顯現於狂鷹眼前,且翕張夾合不止,令人信以抗拒如此淫蕩的姿態。
狂鷹廖不凡面上閃爍出一股凌虐神情,望著雪白圓滾,且搖扭不止的玉臀,猛然胯間怒挺之物狠狠的挺頂入那張合不止的陰穴內。
「嗯……」吐出一口長氣,頓時腦袋一片空白。
就在一聲輕顫嬌哼聲中,狂鷹廖不凡迅又急抽而出,竟然又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狠狠挺頂入,那個又緊又窄的股道內。
「啊……啊……好……好人……真好……」
背對狂鷹的香桃,被如此突如其來的撕裂劇痛,痛得全身驚顫,咬牙忍能中,卻顫聲蕩叫,並且玉臀猛往後頂,且猛夾,猛扭好不狂烈,似乎淫慾難忍一般。
全身香汗淋漓,捲曲一側的張翠蛾,眼見那根又粗又長的醜陋之物,有如長戈般的在香桃陰穴及股閫交替迸出,無神的一雙美目中,立時浮起一絲悲憤之色,但口中卻浪笑道:
「凡郎你真厲害,賤妾也要……」
「不!不!不!小姐你別跟……小婢搶……人家正……正受用著呢!」
張翠蛾耳聞香桃輕顫的尖叫聲,頓時芳心一痛,心知是香桃捨身忍痛要哄出這狼心狗肺之人的元陽,不想讓自己再受他的凌虐。
可惜自己乃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且他從來不容自己主婢身子,存放匕首之類的兵器,否則在此極好佳境,要刺殺他可是甚為容易,奈何……
主婢倆拋棄了羞恥,扮為淫娃蕩婦,為的就是要憑肉體吸乾拖垮他,而能得到些微報復之心。
果然,直待時約幾近四更時,狂鷹續又元陽狂洩兩度,才罷戰休歇,並不理會兩女的蕩呼浪叫及撒嬌糾纏,拖著疲憊且鬆軟的步伐,行往另兩名侍妾的住處休歇。
秘室內的張翠娥及香桃,確定狂鷹遠去後,這才神色悲淒的相擁悲泣。
穿妥衣衫返回頂層住處後,立時迅疾洗半個時辰,尚覺全身污穢不堪。
時近辰未時分,主婢兩在數名僕婦及十餘幫眾的維護中,前往城南千佛山的千佛寺上香乞願,時約晌午時分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