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尹翠音乍入谷,立見整潔的谷景,她神色倏變,她立即反身掠出谷外,她正好瞧見狄戈之衣角。
她喝道:「誰?」便提掌護胸。
狄戈只好現身。
「啊!是你!你早已入谷?」
「是的!」
「你……你已瞧方纔之景?」
「是的!」
她不由苦笑道:「大失所望吧?」
「不!我上回鬥過他及大虎。」
他便略述經過。
尹翠音欣慰地道:「你若不介意,人虎之亢昂功力及精華正好可以加強你之功力,請入谷。」
「這……姑娘留供自用吧。」
「此種亢昂陽勁不合我。」
「當真?」
「是的!請!」
「謝謝!」
狄戈只好跟入。
不久,她一入房,便寬衣道:「請!」
狄戈只好臉紅的剝光全身。
不久,他一仰躺,便閉上雙眼。
沒多久,她己先拍按他的小腹穴道。
小兄弟立即昂然抬頭。
他頓悟「頭龍不昂不下雨」之意思。
她一上馬,便請小兄弟入蓮宮。
接著,她掌按他的璇璣穴及期門穴,便吸氣注出功力,狄戈的小兄弟乍脹,氣海穴已經一脹。
不久,他的氣海穴已脹得發疼。
她一吸氣,便徐徐下馬。
他一使勁,便主動震開穴道。
她便取衣裙離房。
他不由一陣心猿意馬。
他只覺體內又大地震,急忙凝神坐起。
不久,他己專心行功。
黃昏時分,他己汗下如雨。
他心知自己又暴增功力。
他便專心行功著。
翌日午後時分,他方始入定。
他便繼續行功著。
人影一閃,尹翠音已經來到房外,她注視狄戈一陣子之後,她便默默進入大廳,再以指尖刻著桌面。
不久,桌上己出現娟秀的「速返天山服靈丹」字跡。她留下此七字,便行入谷中。
不久,她己跪在墳前默默祈禱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離去。
三日之後,狄戈一收功,便迫不及待的整裝。
不久,他一出房,便衝入鄰房。
不久,他內外瞧了一遍,仍勿見伊人。
便便默默入廳。
這回,他瞧見那七個字啦!
他不由歎道:「她走啦!她不再見我啦!」
他不由一陣難過。
他不由輕撫那七字。
良久之後,他方始聚功拂去那七字。
他默默的圖池沐浴著。
浴後,他便入內整理行李。
不久,他一到墳前,便發現跪過之餘痕。
他一陣難過,便趴跪叩頭。
良久之後,他方始離去。
風砂萬里,碧草連天,萬馬奔騰,皚皚白雪高聳入天,這便是傳說中「冰天雪連」之產地天山。
天山在中原人心目中,充滿著荒涼及遼闊,其實,天山另有一片世外桃源,它不但有大批房舍,更住著大批人馬。
他們便是哈薩克民族。
他們篤信回教。
他們不吃救過真主阿拉的豬肉。
他們的房舍方萬正正,屋頂不似中原之斜頂,因為,天山罕下雨,他們正可在屋頂及屋頂大加佈置一番。
酋長阿哈泰之住處更被佈置成五彩繽紛。
這天下午,一名青年以鐵棍挑二個大箱進入天山,此二箱既大又重,因為,青年走過之砂地皆印下深深的靴痕。
此二箱更以大索五花大綁,箱內必是珍寶。
他便是狄戈。
他挑回哈薩克人最喜愛的金元寶。
他為挑回這二箱金元箱,可說費盡周章,他沿途一批批的以銀票兌換金元寶,以免被人起疑。
他擔心扁擔吃不消,便以鐵棍替代扁擔。
他擔心木箱被壓破,便以大索上下左右五花大綁著。
他更利用深夜偷渡出關。
他挑金邊走邊掠,體中之功力被激發得淋漓盡致。
他便日夜前進著。
如今,他在放牧的哈薩克人招呼中欣然答禮。
又過良久,他終於抵達酋長住處。
他放下鐵棍,便解索啟箱。
他用棍連敲,二箱立破。
大批金元寶一滾而出,便熠熠生光。
哈薩克人驚喜的奔來。
酋長更是笑哈哈前來。
他立即以回儀行禮及道出獻金之意。
酋長笑呵呵的接受著。
酋長詢問狄戈欲領何賞?
狄戈便表示欲入「絲洞」。
酋長笑呵呵的答允著。
於是,狄戈申謝的拎著包袱離去。
不久,他來到一間屋前,便行禮道:「戈兒回來啦!」
「呵呵!幹嘛如此客氣?」
「戈兒此行,益加體認爺爺之偉大。」
「是嗎?中原人還記得我這個老不死的?」
「非也!另有要情待奏。」
「呵呵!准奏!」
狄戈一入內,便打開包袱取出二壺酒,道:「汾酒先開道。」
「呵呵!很好!」
「龍己昂頭,亦淋過花。」
「唔!你入過百陰谷啦?」
「是的!爺爺先嗜嗜汾酒吧!」
「呵呵!很好!」
立見一名中等身材的老者笑呵呵的挑開壺口泥封,便連灌三口酒,只見他哈了一聲道:
「好酒,你為何只弄二壺酒?」
「戈兒另挑回二箱金元寶,已獻給酋長。」
「呵呵!魚兒上鉤啦。」
「是的!他己准戈兒入絲洞。」
「很好!你獻金多少?」
「一萬兩左右!」
「喔!你以幾日挑回它們?」
「二日二夜,邊掠邊行。」
老者哦了一聲,便注視狄戈。
他的雙目倏亮道:「你之修為怎會激增?」
「陰姥姥之乾孫女所賜!」
「唔!她收乾孫女啦?」
「是的!她叫尹翠音,是尹楓之孫女。」
老者道:「尹楓?有點熟哩。」
「京城尹記銀樓主人。」
「啊!是這個傢伙呀?別接近此人。」
「他己入地府報到。」
「呵呵!人間又少了一名偽君子也!」
「爺爺為何如此說?」
「他是一名海盜。」
「啊!難怪尹家三代會如此坎坷。」
「喔!聊聊吧!」
狄戈便道出尹展二家之恩怨。
老者點頭道:「展平也不是好貨,狗咬狗也!」
「的確!尹楓之孫女已毀盡展家。」
「唔!詳述。」
「好!」
狄戈便敘述尹翠音之復仇行動。
老者點頭道:「你見識過女人之可怕吧?」
「是的!不過,她兩度助戈兒。」
「喔!詳述!」
他便臉紅的敘述被尹翠音贈功力之經過。
老者點頭道:「愛屋及烏,娶她吧!」
「可是,她已在百陰谷留字而別。」
他便略述經過。
老者道:「日後再找她,她是一位敢愛敢恨又拿得起放得下之女子,你別失去這個美侶。」
「好!」
他便打開包袱取出那六個錦盒。
一盒盒的大鈔立即使老者呼吸一促。
不久,他立即道:「暫勿支用它們,官方必會盯它們。」
「好!」
他便取出二束銀票道出獲銀和代胡花連絡之事,老者立即道:「江湖之險詐,下回勿再如此雞婆。」
「好!」
他便道出拚鬥金虎神君及大虎之經過。
「呵呵!你好大的膽子,我昔年也不敢鬥這個玩虎的哩!」
「他已被尹翠音吸功而亡!」
「唔!她可有把那些功力贈你?」
「有!」
「呵呵!天助你也!」
他便又連喝三口酒。
不久,他含笑道:「你何時入絲洞?」
「全聽爺爺吩咐。」
「好!你先服天山雪丹行功七日七夜吧!」
「好!」
於是,老者入內啟鼎,滿室立即飄香。
狄戈便入房上榻而坐。
老者便取來一粒拇指大小的灰丸送入狄戈之口。
狄戈一合口,灰丸便迅速溶化。
熱流更是立即沿喉而下。
不久,他的腹中似被引燃炸藥般熱氣翻騰,這種氣勢強過尹翠花兩度贈功,他便專心行功。
入夜之後,氣溫劇降,狄戈卻汗下如雨。
老者又喝三口酒,便上灶坑歇息。
天亮之後,老者一醒來,立見狄戈已不再泛汗,不過,他的衣衫卻似灌氣般鼓脹,老者不由大喜。
他便欣然烤看食羊肉及喝酒。
又過二天,狄戈己似石人般行功著。
老者觀察不久,便笑呵呵的翻閱「月之蝕」秘笈。
又過四天,老者一見狄戈印堂泛花,便任由他行功。
又過三天,狄戈的印堂一復原,老者方始喚醒他。
「唔!餓死啦!」
「呵呵!餓鬼,吃吧!」
狄戈一下床,便入座啃著烤羊肉及喝著酸辣湯。
他把它們吃喝一盡,方始過癮的起身。
老者含笑道:「練過月之蝕否?」
「練過,它與日之全,果真是二合一哩!」
「不錯!你如何練它?」
「一式夾一式,日之全打前鋒。」
「呵呵!果真不出我所料。」
狄戈不由一喜。
老者倏然道:「錯矣!」
「啊!真的嗎?」
「嗯!左陽右陰,左日右月,該以雙掌合施。」
「這……行得通嗎?」
「行得通。」
「可是,我又不會三分兩意。」
「呵呵!絲洞可以助你分心。」
「真的呀?」
「嗯!你己記全月之蝕招式吧?」
「是的!」
「很好!你先以左掌練日之全,再以右掌練月之蝕,等到練熟之後,你再進入絲洞吧!」
「好!」
說練就練,他便回屋後練習著。
時光流逝,半年之後,哈薩克人正在籌辦慶典,狄戈向酋長表示欲入絲洞,酋長便笑哈哈的同意。
不久,酋長已帶他行入房中。
酋長一掀鐵蓋,便退到一旁。
狄戈行過禮,立即入內。
他沿斜道而下,立覺涼氣透身。
所謂絲洞乃是哈薩克族人最敬畏之處,因為,它寒得凍骨又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入內之人未曾生還過。
老者卻知道它乃是純陰處,最宜融合陽功。
狄戈一入內,便見它約有六丈見方,卻到處骷髏,不過,右角落卻有一具屍體仍然保持完整。
他立知該屍已被冰凍。
他上前一摸,果然觸手生寒。
他移開屍體,立即向附近一摸。
不久,他已在牆角地面摸到冰寒處。
他立即脫去衣褲坐上該處。
寒氣迅即由下貫入體中。
他立覺似夏天吃冰般舒暢。
他便專心行功著。
一日之後,他的體中己經被多種功力各佔山頭般峙立,他心知這些功力包括尹翠音所贈及自己的功力和天山靈丹。
他知道自己要面臨一場馬拉松式的行功。
他若成功,便可溶化這些功力。
他若失敗,必會走火入魔。
所以,他便抱元守一的行功著。
酋長卻在外每天劃下一條刻劃。
因為,入絲洞曾經是哈薩克勇夫之神勇表現,最高記錄曾有一人在洞中經過一日才出來。
此人入洞之前大吃大喝。
他仗著熱能支持一天,方始出來。
他出來之後,便被推舉為酋長。
不過,他從此取消以入絲洞爭取酋長之方式。
他更下令族人不准入絲洞。
狄戈獻金欲入絲洞時,酋長曾勸阻過。
他卻自顧入內冒險。
他更保證自己能活著出來。
由於老者及狄戈平日神乎其技的為哈薩克人治病,酋長視他們有特異功能,所以,酋長才答允此事。
他便作見證的記錄狄戈入洞之時間。
七日之後,狄戈體中之功力己由列牆林立變成三股勢力,他不但毫無寒意,亦根本沒有饑意,他只是全力行功著。
酋長卻認為他已死。
酋長更親自到老者屋中贈禮及致哀。
老者卻含笑答禮著。
酋長不由滿頭霧水的離去。
他便正式主持節慶。
又過七天,狄戈的體中已經形成雙雄對峙。
他欣然即將行功著。
可是,他又行功七日,此二股功力卻毫無融合之跡象,它們更是各據任脈及督脈似欲「老死不相往來」。狄戈不信邪的又行功著。
又過七日,他己心浮氣躁啦!
他倏覺一冷。
他警覺的立即收功起身。
他吁了一口氣,立見原先之屍體已成骷髏。
他不由想到「世間無常」一語。
他似有所悟的穿妥衣。
不久,他便推開鐵板出來。
他一入廳,酋長駭得險些昏倒。
他立即上前行禮申謝。
酋長只是連連點頭,因為,他已駭得說不出話來。
不久,狄戈己含笑離去。
酋長便匆匆入房瞧著鐵板。
他一推算,立知狄戈入絲洞二十八天余。
他視作神跡的召人前來宣佈這件神跡。
眾人驚喜的為之歡呼。
他們認為天必賜福。
他們已視狄戈為阿拉真神使者。
回教乃多妻制,他們便想起酬神之道。
於是,酋長親自挑選二十九位美女。
他吩咐她們沐浴齊戒著。
狄戈毫不知情的立即返屋向老者報告。
老者便吩咐他行功。
不久,老者分別以雙掌按住他的胸背膻中穴以及命門穴,他立覺掌心被震疼,而且雙臂皆麻。
他笑呵呵的收掌啦!
「爺爺!怎會融合不了這二股功力呢?」
「呵呵!陰陽和合即可!」
「什麼意思?」
「金剛杵入蓮宮。」
狄戈不由面紅耳赤。
「呵呵!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就利用這兩股功力分別練習日之金及月之蝕,必可事半功倍。」
「有理!」
他笑呵呵的便到屋後練習著。
半日之後,他果真己能分心同時施展二種招式。
他樂得反覆練習著。
又過良久,老者方始召他入屋用膳。
膳後,他迫不及待的又到屋後練習著。
深夜時分,他方始滿意的返屋歇息。
他一躺下,便不蓋被的呼呼大睡著。
天亮不久,他便又出去練招。
他除用膳外,便日夜練習著。
七日之後,他已能匯合施展二套掌招。
他立覺威力比以前增加百倍以上。
他樂得加緊練習著。
這天下午,他正在屋後練招,倏聽樂聲以及歌曲聲,他一聽之下,立知哈薩克人很慎重的迎神啦!
他稍加考慮,便繼續練招。
哪知,沒過多久,樂聲及歌聲一直在他的屋前響著,長者含笑前來道:「你自絲洞生還,他們已視你為阿拉真神使者。」
「這……大愚昧了吧?」
「入鄉隨俗,隨他們入酋長家吧!」
「這……好吧!」
「記住!順從他們,以免視為觸怒阿拉真神。」
「好!」
於是,他含笑向前行。
立見酋長站在大批哈薩克人前帶頭歌頌著,他便跟著禮讚歌唱以及含笑朝酋長的面前行去。
不久,他己停在酋長的面前。
立見酋長跪及現場吻他的靴尖。
哈薩克人卻一起趴跪歌頌著。
狄戈尷尬之至,卻不敢閃躲。
不久,酋長己牽他搭上馬車。
酋長更親自駕車緩緩馳去。
哈薩克人便跟行歌頌著。
良久之後,馬車一停在酋長住處,酋長己下車牽下狄戈,再沿著石階而上,不久,狄戈己被請入酋長寶座。
立見酋長在旁歌頌著。
二十九美女便各端來一物呈獻狄戈。
狄戈只好一一吃著。
當他喝光第二十九盤之上杯酒時,酋長興奮的振臂歡呼,哈薩克人便在屋前連連歡呼著。
二十九位美女便是一一跪爬到狄戈身前親靴。
良久之後,狄戈才被酋長帶入房中。
酋長行禮一退,立見二女入內。
她們迅速的剝光全身。
她們上前一跪,便又親狄戈之靴。
不久,她們一起身,便替狄戈寬衣解帶。
狄戈不由面紅耳赤。
因為,他的小兄弟已不爭氣的立正啦!
不久,二女一剝光他,便各在小香菇上輕吻一下。
然後,她們合擁他上榻。
不久,他一躺下,一女已親吻著他的雙唇。
另一女卻直接坐上他的雙腿。
不久,小兄弟己被蓮宮所吞。
二女便似蛇般蠕動著。
屋前卻仍在奏樂乃歌頌著。
良久,良久之後,那名美女已汗出如漿的哆嗦著,狄戈更感受到下體己湧入一股涼氣,他也不由神色一變。
他立即想起尹翠音贈功之情形。
他必知自己巳吸收了她的純陰。
他心知自己再吸下去,此女非倒不可。
他立即推開她。
她一下榻。便春風滿面的跋足離去。
滴滴落紅使她漾滿笑容。
她一出去,諸女不由大羨。
她滿足的行入鄰房。
立見酋長贈她一錠黃金。
她歡天喜地的接金便裸身出去。
她視作神聖的出去。
她把男人的各種眼光視作欽敬及羨慕啦!
她一返家,居然一個月不洗澡哩!
她的親人更以她為傲著。
且說此女一下馬,另一女便上馬。
接著一女便入房寬衣上榻。
她牽著狄戈的手按上雙乳。
他只好輕撫著。
他便逆來順受著。
半日之後,他己吸過八女之純陰。
他快意連連。
可是,他洩不了身。
他心知此乃尹翠音制過他的小腹六處穴道所致,他為求痛快,便催動功力,哪知,那位美女立即慘叫。
她在哆嗦之中,猶戈的氣海穴立脹。
他恍悟自己己有採補之能。
於是,他立即推開她。
另一女迅即上馬。
不久,另一女已入房寬衣。
她一裸身上榻,狄戈便主動撫揉胴體。
不久,他一行功,美女果真哆嗦怪叫著。
他的氣海穴為之一脹。
他立即推開她。
另一女立即上馬接棒。
此女一出去,另一女便入房。
經此一來,入夜不久,第二十九位美女己被狄戈吸得怪叫哆嗦,狄戈的氣海穴也脹得隱隱生麻。
他立即推開她。
她春風滿面的下榻著。
他便下榻穿妥衣靴。
他一出房,酋長便歌頌而來。
不久,他己被請入廳用膳。
良久之後,酋長方始請他出去。
立見族人仍在屋前列隊唱歌著。
不久,酋長己請狄戈上車。
酋長便親自駕車離去。
眾人便跟看馬車歌唱而去。
他們一到狄戈的屋前,酋長便迎他下車。
酋長一直送他入廳,方始請他就座。
酋長便又下跪親他的靴。
酋長一起身,便歌頌的行禮退。
不久,酋長便駕車率眾離去。
老者含笑道:「過癮吧?」
「受不了!我必須先行功。」
「行!」
狄戈便匆匆上榻行功。
功力乍湧,他便全身連震。
那二股功力立即活力充沛般運轉著。
二十九名美女之純陰便天女散花般飄向他的全身,不久,它們己經紛紛被那二股功力吸走。
它們似魯仲連般軟化這二股功力。
深夜時分,一直黑白分明的二股功力己經開始接近。
天亮不久,它們己相親相愛著。
狄戈的全身便飄出藥香。
老者瞧至此,不由緊握雙拳。
他興奮的全身連抖。
因為,他瞧見武者之新境界。
他便閉目歇息著。
狄戈又行功七日七夜之後,方始融合那二股功力,他只覺全身如棉絮般輕盈,功力卻如珠般凝實。
他便繼續行功著。
老者瞧至此,不由欣慰的入廳品酒著。
狄戈又行功三日,方始收功。
他一下榻,老者便呵呵笑道:「統一天下了吧?」
「是的!飄飄欲飛哩!」
「正常現象也!下個目標便是貫通玄關。」
狄戈喜道:「戈兒能貫通玄關嗎?」
「能!」
「太好啦!太好了!」
他樂得合不攏嘴。
他一時坐立不安。
老者問道:「酋長迎你入家做什麼?」
狄戈便臉紅的敘述經過。
「呵呵!無心插柳柳成蔭也。」
「是呀!戈兒料不到竟能採補哩!」
「很好!太好啦!呵呵!」
「可是,戈兒永遠未能洩身乎?」
「非也!我瞧瞧!」
狄戈便遞出右腕。
老者一切脈,便春風滿面。
不久,他吩咐狄戈上榻仰躺著。
他按撫狄戈的小腹不久,便道:「凝功!」
狄戈便氣沉丹田。
老者立即駢指朝關元穴一戮。
狄戈立覺一陣暢通之快感。
老者笑呵呵地道:「舒暢了吧?」
「是的!」
「你今後可以洩身矣!不過,你切勿洩身於此地女子身上,因為,她們若有孩子,你便返不了中原。」
「是!」
「你之採補能力理該仍在,留供護身吧!」
「是!」
「記住!一般人在採補前多會吸氣行功,你必注意此種現象以及先發制人,以免被對方所害。」
「是!」
「你再練掌一個月,便入中原吧!」
「是!」
「你入中原,首先找她,其次做些有意義之事。」
「是!爺爺要不要返中原?」
「不急!我尚能動,多協助此地之人吧!」
「爺爺昔年為何來此地呢?」
老者道:「還不是為了她(指陰姥姥)?」
「情字磨人呀!」
「的確,你若遇上合適對象,立即採取行動吧!」
「我應該只會與她(指尹翠音)在一起。」
「不要!她既練採補,罕有生育能力,你身兼尹陰二家香火傳承工作,你至少要再找二位女子。」
「這……戈兒也謂懂採補,會不會有生育能力?」
「你不同,你身具甚多功力,她卻必須先絕後始能修練採補,何況,你之諳採補系先來自先有功力。」
「原來如此!」
狄戈不由想起胡花及被他救過之女子。
老者道:「我回顧今生,深信行善必獲天祐之道理,你已先獲福,宜以行善回報蒼生以及上天。」
「是!」
老者又道:「行善之道區分消極與積極兩種,消極者助弱者財物,積極者協助弱者有自立之能力。」
「如何助弱者自立呢?」
「以工代賑。」
「如何進行?」
「譬如,某條道路崎嶇不平,你便僱人鋪路,如有些人有能力耕種或經商,你便出資協助之。」
「戈兒懂啦!」
「行善時,宜隱姓埋名,更別指望回報。」
「好!」
「那六盒金票可作很多的善事,不過,它的目標甚為明顯,你在使用它們之時,切勿牽扯到自己。」
「好!」
「人心皆自私,阿虞我詐,花招百出,切勿輕信他人。」
「好!」
老者含笑道:「我狄揚昔日在中原也小有名氣,若非為情所困,我必不亞於四霸天,你勿妄自菲薄。」
「好!」
老者又指點一陣子,狄戈便又到屋後練掌。
起初,他擔心兩股功力一匯合,必會影響他出招,哪知,他一施展之下,立覺更加的順利以及更具威力。
他不由大喜。
於是,他連連招展著。
不久,他的掌力己捲起漫天風砂。
它們似龍捲風般疾捲著。
悶雷般響亮立即響個不停。
幾名哈薩克人乍見此景,不由大駭。
他們立即奔告酋長。
酋長率眾前來一瞧,不由敬畏如神。
他忍不住喃喃自語祈禱著。
眾人也跟著祈禱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從此,狄戈被視作阿拉真神使者啦!
每日皆有人自動送食物及鮮花供養著。
他毫不知情的專心練武。
狄揚卻含笑一一收下。
不知不覺之中,便又過了一個月餘,這天晚上狄揚指示一陣子,便吩咐狄戈趁族人歇息時離去。
狄戈行過禮,便攜包袱離去。
他飛掠之下,便閃電般掠去。
天亮不久,他一見遠處山勢,立即剎身喜道:「四川在望啦!我何不再入百陰谷瞧瞧呢?」
他便又飛掠而去。
午前時分,他己經抵達百陰谷口,他一見野草及膝,他立即知道尹翠音沒有來過,他不由暗暗搖頭。
漫漫人海,他如何找到伊人呢?
他頓生海底撈針之感。
不久,他來到墳前,便以掌力拂飛雜草。
他便下跪道:「姥姥,我是狄戈,請助我找到翠音。」
他便恭敬的叩頭著。
不久,他入內找了一遍,便出來採果而食。
他忍不住入廳以指在桌面寫下「思鄉候鄉」四字。
他倉促的離去啦!
不知不覺之中,他又掠到瀑布前,卻見金虎神君及大虎己經屍骨無存,瀑布卻仍沖流不息。
他不由歎道:「為什麼呢?」
他立即疾掠而上。
刷一聲,他踏上凸石己掠上瀑布頂。
他滿意的哈哈一笑。
倏聽「救命呀!」女子喊聲,他立即止笑望去。
立見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又披頭散髮的執劍沿坡掠上,另有六名黑衣男人則持刀緊追而上。
他的俠義心立旺。
他立即把包袱掛上右肩。
他喝道:「站住!」便直接掠下。
咻一聲,他己流星般掠下。
六名黑衣人神色乍變,立即匆匆射鏢。
哪知,狄戈身形如電,六鏢紛紛落空。
狄戈便左右開弓的劈去。
轟一聲,那六人已粉身碎骨。
坡上立現二個大坑。
那女子為之驚喜交集。
狄戈一翻身,便掠上一石及迅速掠去。
那女子急叫道:「恩人請留步。」
狄戈卻毫不停留的離去。
因為,他方才只瞥她一眼,便未生好感呀!
不久,他己消失於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