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春天,我的世界寸草不生……我一臉猙獰回到北京,但再也找不到北,雜誌社很快找了個理由把我開掉。我又是當初那個行屍走肉。 蘇陽拍拍我的肩膀,什麼話都沒說。但我的手上有了一把他公司的辦公室鑰匙。 她再也沒有消息,我們彼此深受內傷,只得隱身在高山深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