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特殊的美學著作。作者的美學思想曾接受又擺脫了過於學理化的康德、黑格爾,更傾向於解剖具體美學範例如《拉奧孔》的萊辛。作者認為解剖範例應取其極端狀態為「臨界標本」,而中華民族在這方面的範例有三項:書法、昆曲、普洱茶。其中普洱茶是一種極端性的生態美學範例,在美學的走向上具有開拓性。由於作者本人在這三項中都取得了社會公認的發言權,因此這部美學著作又包含著專業權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