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是你的鐵心腸
有時想想沒有你我也一樣
大不了多紅一次眼眶
我知道我也可以忘我也可以放
自己要為自己著想受了傷從不對別人講
我知道誰都可以忘誰都可以放
當脆弱變成一面牆
我拿什麼來抵擋
少女即使唱著這樣的歌,面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她銀藍的頭髮,在夜色中,顯得極其的魅惑。
我知道我也可以忘我也可以放
自己要對自己原諒
離開你是暫時的絕望
我知道誰都可以忘誰都可以放
失去得到的是感想
其實都一樣平常其實沒什麼兩樣
失去和得到沒什麼兩樣嗎?浮竹的心,微微的發疼。
「哦呀,小蝶蝶怎麼可以唱這樣的歌呢?」市丸銀從思緒中走出,很快恢復他的壞笑。
「呵呵,只是隨意唱唱而已,藍染哥哥,我的歌怎麼樣啊 ?」她的表情就像是等待誇獎的孩子。
「很好,」他的表情很像是個溫和的好哥哥。
這一幕,溫馨得讓不知情的人以為看到了一副美好的圖畫。
只有他,只有他市銀丸銀知道,這個溫和的男人,他的笑,沒有絲毫的溫度,這個女孩,所得到的,只有在一次的受傷。
晚餐結束,夜跟在藍染的身後蹦蹦跳跳的走了,她臉上的喜悅,讓所有的人都能看清。
「你在想什麼?」京樂見自己的夥伴望著女孩的背影發呆,好奇的追問。
「沒什麼,」浮竹淡淡的開口,舉步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她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市丸銀看著他們,若有所思,小夜夜,希望,你明夜能夠承受再次失去的痛苦。
過去
神是不會有夢的,如果神出現夢境,那麼這就是預見。
夜懶懶的睜開眼,銀藍的長髮傾瀉而下,順手撩開胸前的發,起身推開窗,櫻花順著風飛進房間。
眨了眨眼,適應了櫻花紛飛的景致,夜坐趴在窗沿,看著天空發出詭異的光芒。
「來了。」輕啟朱唇,不過瞬間,人已消失不見。
藍染的住處離五番隊並不遠,夜突然的出現並沒有讓人發現。
各個番隊格局並沒有多少不同,夜在安靜的走廊上沒有看到人影,「全部出動了嗎?」
「呃…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
小心中帶著戒備。
「哦?」轉身,看到的人是她並不是很喜歡的角色。
雛森沒有想到會再次遇到這個神秘的少女,她奇怪的看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夜以及她手中的玉扇,這個人,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少女看她的眼神讓她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直覺告訴她,這個少女並不喜歡自己。
「你們隊長在嗎?」少女的眼神從雛森的身上移到不遠處的櫻花樹上。
難道是貴族家小姐嗎?雛森想了想,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隊長開會去了,現在應該是去追捕旅禍了,小姐明日再來吧。」
「明日?」少女眼中閃過嘲諷,看她的眼神竟如同看個可憐人,「既然這樣,打擾了,雛森隊長。」
待雛森回過神,眼前已空無一人,走廊上,滿地殘花。
夜走在靜靈廷的走道中,不時有死神從身邊跑過,帶起一道道輕風。
「真是青春啊青春。」夜看著第二次從自己身邊跑過的路癡二人組,笑瞇瞇的感慨。
這場戲確實很不錯呢,她沒心沒肺的想。
與更木劍八走向不同的方向,轉過一道彎,便看到了正跳著踮腳舞的一角和他旁邊如花孔雀般的弓親。
跳上旁邊的大樹,看著記憶中的劇情上眼,再次在心中感慨,主角就是主角,不過是短暫的死神訓練就能打勝一個戰鬥經驗經驗的三席,想到他還能打敗朽木白哉,夜不得不說,動畫世界,永遠是主角王道,雖然王道得極度狗血。
可是,她向來不是喜歡狗血主角的人呢。
跳下樹,看著孤零零躺在地上的一角,走到他身邊蹲下,「你還好嗎?」
一角勉強睜開眼睛,女人?!
「女人,你是誰?」一角戒備的看著夜。
「還很有精神嘛,」夜摸摸一角的光頭,手感不錯啊,她笑瞇瞇道,「我叫夜。」
那只在自己頭上摸來摸去的手讓一角額頭冒出十字,可是自己現在動不了,只好惡狠狠的道,「把你的手拿開,女人。」
「啪!」原本放在他頭上的手一巴掌打在他深可見骨的傷口上。
「哎呀,女人女人的多不好聽呢。」
一角看著笑得滿臉陽光的女人,臉色鐵青,眥牙咧嘴的吼吼,「你這個…」
他的話在夜格外陽光的笑中忍了下來。
「這才對嘛,」夜滿意的點點頭,「斑目三席,四番隊的人很快就過來了,不用擔心。」
一角見那女人站起身,走了兩步後又回過頭,臉上掛著絕對不是善意的笑。
「呀,我有沒有說斑目三席的踮腳舞很可愛。」
「你這個女人!」
斑目一角總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趁火打劫,那個女人的行為就是代表,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想砍人過。
身後一角的怒吼讓夜笑得很是開心,她望著左方的白色尖塔,「朽木露琪亞,感謝你給我帶來的樂趣。」
依舊用不慢不快的速度走著,前方的「綁架案」讓她彎起了嘴角。
「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們就對他不客氣了。」一護拎著山田花太郎,選了世界上最沒有價值的人質。
他們對面的戰爭狂人們的嘲笑讓他和靈鷲明白這個人質的沒用,同時感慨自己的霉運。
「呵呵…」
清風般的笑聲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往一個方向望去。
不遠處的少女穿著精緻的粉色和服,銀藍的長髮輕輕的飛舞,唯一遺憾的就是被玉扇遮住的臉。
一護看到來人時已經變了臉色,是那個女人!
十一番隊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來人是誰,但見這身華貴的氣質,應是貴族家的小姐吧。
「喂,你是誰?」其中的一個死神問到。
「哦呀,原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露在外面的眼睛眨了眨,少女一派懶散的樣子,「伽優夜,是五番隊長的妹妹,各位,怎麼不救這位死神呢?」
聽聞不過是藍染隊長在流魂街認領的妹妹,十一番隊的死神們對她的態度也輕視起來。
「女人,別多管閒事!」其中的一個死神不屑道。
「原來她就是藍染隊長的妹妹,」山田花太郎意外的口氣讓一護和靈鷲有些不解。
「她是隊長的妹妹?」一護記得那個時候,這個少女對死神很是不屑,怎麼會是死神的妹妹。
「聽說她是藍染隊長最近在流魂街領養的妹妹,可是看她的氣質,真的不像是流魂解的人,倒是像貴族家的大小姐。」被一護拎著的花太郎乖乖的說出她知道的。
流魂街出身,一護看著閒散的站在那的少女,這些死神對她的態度並不恭敬,玉扇遮住了她的表情,一護忍不住想,扇下的她表情會是怎麼樣的?
「十一番隊果然無禮,」聲音平淡,不像生氣,倒更像陳述一件事實,那紫色的雙眼中也帶著疏離,「你們瞧不起四番隊,可是受傷後不還是由他們治療嗎?」
「你想找死嗎,居然說我們無禮!」一個滿臉凶狠的死神走到夜的面前,「不過是流魂街出身有什麼資格說我們?」
對方的凶狠對少女似乎沒有任何影響,她當他不存在般走過他身邊,停在一護三人前。
「真的很像他,」夜記起百年前的死神世界,那個時候,她曾經停留過十天的時空,那個時候,她認識了唯一的人,志波海燕。
記憶中,那是個有意思的少年,比一護聰明,也比他好看,但不可否認的是,一護的身上有他的影子。
「像誰?」一護不解。
夜笑了笑,略帶懷念,「那個人,五十年前已經死了,如今,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另一個他了,有點…遺憾呢。」
五十年前死去像一護的人?
靈鷲看著眼前的女子,突然想起哥哥一次酒醉時曾和自己的對話。
「靈鷲,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極度渴望卻得不到的東西。」那時哥哥已經和都姐姐結婚,可他的眼中卻有著自己不懂的思戀。
「哥哥也有得不到的東西嗎?」
「有啊…」清酒入喉,志波海燕苦笑,「她就像是陣風,怎麼也抓不住,十天的時間,是我最美好的回憶卻也是我今生最大的魔障。」
「她?」靈鷲雖不知道哥哥說的人是誰,但他卻知道,這個她一定不會是都姐姐。
「夜她已經失蹤了十年了,也許已經靈魂整化了,」志波海燕喃喃的低呼著那個字,夜。
這麼多年過去,靈鷲依舊記得哥哥的悲傷,陽光般的哥哥為了一個叫夜的的女人悲傷。
靈鷲從回憶中醒來,眼前的少女,她說她叫夜?
夜並沒有給靈鷲問話的機會,她在十一番隊眾死神的怒視下淡淡開口道,「我只是路過,你們要怎樣繼續。」
一護一頭霧水,「喂,你到底來幹嘛的啊?」
「看戲啊,」夜一副本就如此的樣子,「不然我來幹嘛啊。」
眾人默,好強大的理由。
夜輕笑,紫色的眼睛掃過對自己無禮的死神,笑容極其寒冷。
轉換眼神,夜看了眼靈鷲和一護,沒有握扇的手食指彎向懺悔宮方向,「那麼,就告退了。」
那個方向是懺悔宮!花太郎心下震驚,她竟然把這些消息告訴一護,有些讓人意外啊。
哥哥,是她嗎?靈鷲望著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這就是你藏在心底的人嗎?
藍染之死
「志波海燕…」
斜靠著樹枝,夜想起了那個少年,歎息,時間這種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生命,她和他們是不同的。
天空已進黑夜,夜利落的跳下樹,向五番隊走去,藍染的計劃要開始了。
月亮漸漸的出現在空中,和服下擺摩挲著地面,帶起輕輕的沙沙聲。
抬頭,輕笑,「藍染,確實是個足夠聰明的人。」
…………偶是轉換地點的分割線…………
「藍染隊長…」雛森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尖叫起來。
在黑夜中,這聲尖叫顯得極其的刺耳。
藍染隊長怎麼會滿身是血的掛在牆上,怎麼會?!
此時在場的市丸銀在雛森的眼中,已經無異於兇手,她,要為隊長報仇。
揮刀,然後被攔下。
趕來的死神們都看到了雛森向隊長揮刀的一幕。
藍染隊長死了?!
沒有誰反應過來,一時間,恐慌,疑慮,擔憂這些情緒向他們襲來。
沒有人看到那個從陰影中走出的嬌小身影,從陰影走出的瞬間,她嘲諷的表情變成了不可置信的悲痛。
「啪!」玉扇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的玉石。
死神們這才看到這個站在月下的女孩,她的臉美到極至,可是她的臉上是徹骨的悲傷。
市丸銀上揚的嘴角下降了一個弧度,但很快恢復常態,他的視線落到她的身上。
一些死神並不知道這個少女是誰,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都沒有出聲詢問。
「藍染哥哥…」淚順著眼角滑落,在月色中顯得晶瑩透亮。
藍染哥哥?!
原來她就是藍染的妹妹,眾死神心下頓時明白。
藍染隊長,他們心下五味雜陳,這是位優秀的隊長,如今莫名被殺,屍魂界,亂了。
被死神扣押的雛森這時才知道,這個少女是藍染隊長的妹妹。
少女似是想走近藍染的屍體,終是軟軟的坐到了地上。
低垂的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微微顫抖的雙肩讓他們感受到少女的悲傷。
市丸銀看著悲傷得坐在地上的身影,笑容漸漸的僵了下來。
他想起藍染曾對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