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只想你來愛我 作者:未再
有沒有一個人讓你一見誤終生?
有沒有一個人悄悄喜歡你N年?
千萬網友熱評「最甜蜜心動」的故事!
她一見正太誤終生,他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
「心晴坊」首推白金級都市言情天後未再「寵愛」系列小說!
她是他的獨一,他卻是所有FANS的無二。
原來愛一個人,由人由天由命運,就是由不得自己。
未再新作!千萬網友熱評「最甜蜜心動」的故事!原來愛一個人,由人由天由命運,就是由不得自己
內容簡介
他是人見人愛的「都市小王子」,她是對愛懵懂的白領御姐。她是他生命中的白月光,明暗之處非黑即白;他是她眼裡心裡最亮的一顆星,除了他,她的人生只是一場將就。他們在錯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兜兜轉轉,在愛情的路上亦步亦趨亦彷徨。
戀愛未愛,將始未始。
「我知道這個時間不對,可我不知道錯過這個時間,你還在不在這裡。」
「小正太,我們之間還差一場真正的戀愛。」
一被迫進了菜市場
這座城市裡,一個女人過了人生的第二個本命年,如果她事業穩定,相貌也不算差,那麼找一個合適的男朋友就是她目前人生中最需要完成的一個任務。
當楊筱光正式踏入第二個本命年大關後,她更加瞭解了解決這個問題的緊迫性。
壓力是由外而內的。
首先,父母大人的態度,從在她工作之前「不准早戀」的明令,變成「必須找個合適的男人談戀愛結婚生孩子」的命令。
最先坐不住的是她那素來不苟言笑的數學老師父親。
楊爸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通知她:「你也不小了,應該操心一下正經事。我看你休息天晃在家裡,除了玩電腦看動畫片也沒別的娛樂活動,那麼就去相一相親。」
老人家雖然已從人民教師的隊伍裡退了下來,但是為人師表說一不二的風格並沒有變。楊爸在認準解決楊筱光這一現代女性的終身幸福問題還是得靠古老的相親方式之後,就積極地付諸了行動。
於是,楊爸的初中同學的大學同學的同事的妹妹—某著名高校化學專業教授應邀出山,給楊筱光介紹了一位醫學院的高材生。
楊爸見「才」眼開,還沒見介紹人推薦的人選本人就已經滿意了,對女兒嚴肅地講道:「只要才高八斗,管他金銀幾鬥,只要專業過硬,管他本城戶口。這孩子拿過發明專利,過一陣子就要去美國讀博士,眼看就是要做化學家的。」
楊媽卻因傳統的老觀念對這一人選存有些許疑慮:「相親是好事,但是戶口和出身不能不考慮啊!」
他們一起詢問楊筱光的意思。楊筱光心裡扭捏,但又不好拒絕父母的拳拳之愛,只好說:「相親啊?多不好意思啊!」也算是對父母的這一安排的認從了。
回頭她就把心裡的小扭捏訴說給方竹:「我是進小菜場參加大甩賣,太慘太悲劇了!」
方竹和楊筱光是從初中到高中同學七年的死黨。同樣單身的方竹將心比心,表示贊同:「女人生理時間一到,主觀、客觀的壓力都得面對,相親也未必不是個好辦法。你啊,也得改改你『干物女』的本性了,難道你不想下班的時候有個男人拿著鮮花和巧克力,在你辦公室樓下等你嗎?」
楊筱光把此種情形在腦內幻想了一遍,搖頭:「雖然我很喜歡看言情小說,但是這種情形發生在我這樣的人身上也太肉麻了吧?不是我的風格。」她歎氣,「人為什麼要談戀愛結婚呢?這得多麻煩!」
方竹說:「這就怪不得你找不到男朋友了。你爸媽講得對,你確實到了要好好兒考慮這個問題的年紀。」
於是,楊筱光聽從勸告,開始審視自己,回望自己蒼白的二十多年的人生。談戀愛,對她來說不但是個難題,更是張白紙。
方竹形容她的詞中,有一個非常貼切—「干物女」。
楊筱光在本城某時尚週報的專欄,看到素來以筆鋒銳利著稱的專欄作家這麼解釋「干物女」:「干物女工作壓力大,習慣了放棄戀愛,也許是未開竅,也有的是認為『這樣最輕鬆』。相比在假日裡找個男人談戀愛,她們更願意在家裡睡覺,或者穿得鬆鬆垮垮地窩在沙發上看電影。這不是因為她們真的不會愛,而是沒能找到一個能讓她們心甘情願把自己的懶散、舒服、閒適的生活替代掉的男人。」
她看罷,掐指一計較,自言自語道:「確實窩在沙發裡看動漫、看電影,要比談戀愛來得輕鬆啊!」
可是專欄作者接下來是這樣講的:「對干物女們最大的悲劇就是,當她們覺悟到要睜大眼睛好好兒找個人來共同生活時,卻發現合適的男人不是有GF就是有BF了。」
楊筱光把報紙一卷,心想這個專欄作者還真是筆鋒刁鑽,慣會戳人軟肋,而且百發百中。
是的,她畢竟到了成熟女性的黃金年齡,每當參加同學聚會發現光棍越來越少,收到的紅色炸彈越來越多時,她的危機感便與日俱增。說不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歎氣歎氣歎氣,楊筱光給自己的終極結論是—要結婚。在沒有結婚對象的前提下,在她面前排起了倒計時,而且終於到了不得不移植桃樹,強行開花的階段。相親,的確是最直截了當的辦法。
她做好了心理建設,拜好了滿天神佛。
楊媽對她的相親,非常鄭重,甚至包辦了她第一次相親的策劃工作,將約會地點定在離自家小區非常近的一個商業中心的小資茶館。小資茶館有個很小資的名字,叫做「午後紅茶」。
她老人家的理由是:「相親這回事兒,第一次極為重要,先試試對方的實力。」「實力」的解釋有很多種,楊媽將之透徹化,「德才是要兼備的,有品位的男人更得有德。」
故而,楊筱光站在小資茶館門口時,多少覺著自己像商場門口的「ON SALE」廣告海報。
趁對方還未到,她先從玻璃櫥窗裡打量了自己一番。被楊媽監督打扮過後的形象是不錯的,一身縐紗及膝吊帶短裙是昨天才拆的吊牌,露出來的皮膚是很白也很嫩的,蘋果臉蛋是活潑紅潤的。她的總結是還是很能出得了場面不會給父母丟臉的。
相親對像遲到了五分鐘,走過來時,太陽躲進了雲層裡,楊筱光望望天,默念我不是外貌協會,我真的不是外貌協會的。
這位楊爸口裡的「未來化學家」果然大有科學家的風範,留一頭金田一的鳥窩發,上身西裝下身牛仔褲,鼻樑上架著立波啤酒的「啤酒瓶底」,眼睛的大小嚴重模糊。往楊筱光跟前一站,兩人水平高度驚人的一致。
楊筱光想,這就是化學家呀!
「化學家」人雖鄉土了點兒,但性情活躍,同她熱情握手,熱情寒暄。坐進店裡後,第一個問題就直截了當地把楊筱光的家世來了個兜底掏,他熱情地問:「你爸是數學特級老師啊!我妹明年考大學,能不能請你爸給免費補補課?」
楊筱光想,這種事情我又不能做主,我還是沉默的好。
幸好紮著咖啡色圍兜的服務生及時遞來餐單,「化學家」搶過來爽快地點了單。他見第一個問題楊筱光沒有接腔,只好自選話題,開始回顧自己的人生成長史。
在深情地回顧平生光輝歷史之後,「化學家」不忘表達強烈的結婚生子的意願,並要求未來妻子最好也能念一個碩士學位,和自己即將留美的博士身份相匹配。他問楊筱光:「你好像還是本科學歷?有沒有想法念個碩士什麼的?」
楊筱光揉揉眼睛,說:「我從小唸書比較一般。」
「化學家」明顯表示出不滿意,撇一撇嘴,講道:「俗話說活到老,學到老,只有知識才能給你武裝出美好的未來!」
就在「化學家」滔滔不絕地傳播「知識就是力量」的同時,茶館的門鈴「叮」一聲響起,門口走進來一個高個子男孩兒。
楊筱光正對著門,本來已被「化學家」教育得昏昏欲睡,無意間一抬眼見到門口的男孩兒,眼前頓時一亮,想,帥哥果然是拯救人類視覺的天使。
那絕對是一個漂亮而且身形出眾的男孩兒,穿著最簡單的白T恤和舊仔褲,身後背著一個長長的直徑約十厘米的黑色海報筒。
男孩兒似乎是來找人的,踏進門口後並沒有直接找位置坐下,這讓客人們又有機會一起多看他好幾眼,包括正在給楊筱光做教育工作的「化學家」。「化學家」還自動自覺地挺起了胸膛。
楊筱光暗忖,原來男性也有比美的自覺啊。
服務生上前招呼道:「歡迎光臨。」
男孩兒說:「我是來送貨的。」他卸下身後背的海報筒,打開,從裡頭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卷海報,「一共三張海報,這裡是收貨單,麻煩簽收一下。」
打量他的客人和楊筱光一道在無聲歎息,長得這麼好看的男孩兒原來是送貨的。
服務生說:「請同我來這邊。」說罷領著男孩兒去了茶館的另一角。
「化學家」彷彿如釋重負,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笑瞇瞇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面上飄著一朵菊花,他喝得十分歡暢。
那邊的對話隱約傳了過來。
「這款海報設計稿的配色有些問題,我們的設計師重新修改了。」
「太好了,也就幾十塊錢的東西你們還這麼上心。」
「希望您能滿意。」
「對了,這是我朋友的名片,他們公司在外地,要來本市參加個什麼動漫展會,有些印刷的東西要在這裡做,你可以聯繫他,不過東西並不多,也就千把塊錢。」
這時,「化學家」恰如其分地說:「我念本科的時候給研究院的教授當助手,一個月好幾千呢!」
楊筱光默默翻了翻白眼。
那邊的談話結束,男孩兒起身準備離去,但剛要出門,又折返回來。他對服務生說:「你們店裡這套FM Acoustic的音箱的回聲有些問題。」
服務生露出笑容,店主親自過來問道:「你知道哪裡能修?」
男孩兒說:「我可以試試,不過今天還要送貨,下週一有空,方便的話我可以晚上過來修。」
服務生請示店長,店長十分驚喜,同男孩兒約好時間,待他出了門才同服務生講:「稀奇,他竟然聽得出我的FM Acoustic?全城大約只有我和古北的夜店肯花這個血本。送貨員連維修工作都接,這麼拚命賺錢的年輕人倒是頭一回見。」
這話不遠不近剛剛好飄進「化學家」耳朵裡,他展眉一笑,眉眼跟著鳥窩頭一起生動起來,隨即回頭叫來服務生:「結賬。」
服務生拿著手寫單報賬道:「一共六十五元。」
「化學家」笑嘻嘻地問楊筱光:「你有五十塊嗎?我正好有零錢找你,你那杯二十八。」
頭一次相親結束的晚上,楊筱光向楊爸匯報:「我覺得我這個本科生跟碩士的差距相當於地球和太陽的距離,我覺得多讀幾年書的人會甩別人幾條馬路的,我覺得專業人士的精深不是我這種普通人可以理解的。」
楊爸一臉的期望瞬間轉為一臉的失望。
楊筱光最後補充:「我覺得我真高攀不起專業人才。」
楊媽和楊筱光一樣善於總結,她由楊筱光第一次相親的失敗,得出的結論就是—只有同城人士才會有共同語言。同城多好,親家之間還能走動走動,符合她愛熱鬧的天性。
楊媽輾轉托了多人,終於鉚上一位在事業單位任職、公務員編制的適齡男青年。據說家庭條件還是不錯的,由對方定的相親地點就可見一斑—那可是市中心有名的貴價餐廳。
為了表示鄭重,楊媽決定親自出馬攜女赴宴,且還要求女兒翻一件套裝穿上身,搞得楊筱光感覺像是要去面試。
其實現實情況也差不多。
一進包房,她就見一精瘦的白面書生低頭坐在主人位,被身邊三位中年女性夾在當中。三位女性分別是介紹人、對方的親媽、對方的姨媽,加上楊筱光自己和楊媽—一桌五個女人對一個男人。
對方的媽媽問:「楊小姐在哪裡上班啊?」
楊媽答:「在廣告公司工作。」
對方的阿姨問:「楊小姐平時有什麼愛好?」
楊媽答:「平時喜歡看書、看電影,也很會做家務的。」
楊筱光眼觀鼻,鼻觀心。
看書—沒錯,口袋言情和動漫。
看電影—也沒錯,日本美國動畫片。
做家務—更沒錯,洗碗摔碗,拖地灑水,楊爸已經不願意讓她插手任何一件家務了。
楊媽補充:「還很會做菜呢!」
很會做菜—番茄炒蛋。
介紹人幫著貼金:「楊小姐很能幹的,還是他們單位的主管呢!」
對方的媽媽一臉淡然地說道:「其實我們家期望中的兒媳婦最好是做醫生或者老師的。楊小姐人倒是很文雅的,有沒有考慮過以後換一份工作?」
楊筱光抬起頭來,詫異地望著這位強勢的阿姨,很想問一句:「您給介紹?」
對方的阿姨及時客氣地解圍:「吃菜吃菜。」
這是楊筱光覺得本次相親最值的環節。她在清炒蝦仁、煙熏紅燒肉、清蒸鮭魚上桌時就開始魂不守舍,一聽到開吃,便毫不客氣地下筷如飛刀,刀刀一大塊。壓根兒就沒注意身邊的白面書生長什麼樣,直到宴席結束,終於看清楚男方長得還蠻清秀的。
相親後的第二天,介紹人向楊媽匯報:「男方不太滿意筱光的工作,說市場工作公關交際太多。」
楊媽柳眉倒豎:「哈,什麼意思?我還沒嫌他們家兒子太木訥沒有男人樣子。這種男人是擺不平自家老娘的,以後一定是做『三夾板』的料。」
介紹人瞥了一眼義憤填膺的楊媽,繼續說:「他們還說女孩子的吃相好像不大好看。」
楊媽徹底怒了:「他們家兒子筷子動都不動,跟小雞啄米似的,難怪瘦得像那什麼什麼—癆—」
楊筱光嚇得立刻阻止楊媽接下來將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的人身攻擊。
經過這次失敗的陪相經歷,楊媽備受打擊,因此發誓一定要為楊筱光尋到合適體面的對象。在自己努力之餘,讓她憤怒的就是楊筱光的不爭氣。
她對楊筱光嘮叨:「你自己那邊也要找找門路呀,你的那幾個好朋友也可以發動發動。像那個林暖暖的爸爸是主任醫師,手裡一定有醫學院的高材生,找個醫生女婿還是很不錯的,以後家裡人看病多方便?還有方竹,人家做記者的,比你認識的人多,身邊的青年才俊應該不少。」
楊筱光正趴在電腦前看明星小八卦。某男星的圈外女友被曝光,被記者追問時抵死不認,直看得她這個旁觀者咬牙切齒,暗罵「男人太極品」,冷不防楊媽震天一掌,拍在她的電腦桌上,驚得她鼻樑上的防輻射眼鏡差點兒摔落下來。
「把方竹的電話給我!」
方竹是被楊媽親自拜託,要對楊筱光的相親事業盡心盡力。這令楊筱光難免覺得丟了些小臉,她對好友說:「你多好,獨居在外,自力更生,自負盈虧,耳根永遠清淨。」
方竹安慰道:「阿姨整天擔心你吃不飽、穿不暖,叔叔又關懷你的心理健康,你才是小公主的命。」
楊筱光搖頭:「有些愛也很沉重。」
也是。都市女性的壓力,向來不只是單份,有時候是雙重的。
方竹問她:「楊伯母一聲令下,我一定翻箱倒櫃幫你找好戶頭。但你的要求到底是什麼?」
楊筱光凝神想了一會兒,說:「滿足我爸的話,那得高學歷、搞學術,滿足我媽的話,那得工作穩定、戶口本地。如果滿足我的話—」她又想了一會兒,「就像一個情感專欄的作者說的,一個能讓我心甘情願把自己的懶散舒服閒適的生活替代掉的男人,就是我想要的。」
方竹大笑:「那這個男人得會做家務,能收拾,我明白方向了。」
方竹是真對楊筱光的事情上了心,才過一個禮拜,她就有了方向,給楊筱光打電話:「男方是我鄰居兼朋友,海外留學,本地戶口,年輕有為,英俊瀟灑。最近加盟了經濟開發區的律師事務所,大好前途不用愁,絕對是讓你爸媽和你滿意的績優股。」
楊筱光彈著食指:「條件那麼好還沒有女朋友啊?」
「感情的事情得看緣分,誰說績優股全部拋空了?你要有信心。」
楊筱光點頭握拳:「我應該有信心。」
這次相親約在某個工作日的下班以後,地點由楊筱光挑選。她仍選了第一次相親的那間叫做「午後紅茶」的茶館。原因沒有楊媽當初想得那麼複雜,主要是貪那邊離家近。
這日上午,由香港總部調任過來一位主管新項目的副總正式入職,讓原本平靜的公司炸開了鍋。
楊筱光素來在職場秉持只做戰鬥小尖兵,莫管其他閒事的原則,但是這次多少也曉得是香港總部董事會的股權因老股東的逝世發生變故,繼而影響到了分公司。
當然,這一切同楊筱光並不相干,她素來是秉持「我只做幹活小尖兵」的職場操守的。不過當這位新任副總一出現在面前,她的心還是跟著整個辦公室的氣氛一起兵荒馬亂了。
新任副總何之軒在分公司香港籍的總經理菲利普的帶領下,走進了辦公室。同眾人一一寒暄後,也對楊筱光友好地伸出了手,招呼道:「你好,今後合作愉快。」
楊筱光是硬著頭皮伸出了手。
她想,世界真奇妙,巧合得像小說,不是誰都這麼好彩,撞到的新上司恰恰是閨密的前夫。
想起當年方竹離婚時,自己在人前背後沒少擠兌、咒罵對方,此時脊背就不由得冒出陣陣涼氣。
但對方形態自如,待她的態度同一般同事無異。楊筱光又自我安慰道,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對方同她這樣的局外人計較就失男人風度了。
懷著這一驚一乍的奇異心情,她潦潦草草地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下班後整理了一下儀表,便赴她的相親宴。
在等車的時候,她收到方竹的短信:「對方大名莫北,穿藍色彪馬Polo衫。我今晚有個緊急採訪,就不現場當媒婆了。」
楊筱光一開始打了一個「哦」,想了想,又打了幾個字,最後還是一一刪除,就發了一個「哦」出去。這時公車來了,她收好手機,暫且將此事拋之腦後。
第二次到「午後紅茶」,因為正值晚餐時分,店內賓客不多,空空蕩蕩的才四五桌人。
楊筱光在店門口整理了一下表情,才推門進去,往裡頭巡視一周,就看了個徹底,並沒有穿藍色彪馬Polo衫的男士。定睛再找,仍然沒有,連門外的露天座都沒有。
此時手機及時響起。
「你好,我是莫北。」
楊筱光腦殼遲鈍:莫北?哪個鬼?
「今天緊急接到一個案子,所以只能先走了,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