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耳朵的窘迫情緒被他的話緩解了一點。
他看著她,眼眸漾開越來越深的意味,想起她睡著時候說的那句「不管,反正他現在是我的」,看她的目光更有獨佔欲,停了停後說:「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有了一個簡單的結論,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
他沒有說喜歡,也沒有說愛,只是直接表達他那方面的醫院。
對貝耳朵來說,這一切突如其來,除了內心急速蔓延開的喜悅之外,還多了一點疑慮,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鬆開手,滑落至她的肩頭,貼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現在開始做我的女朋友,就是這樣。」
被他親吻過的任何地方都會秒速燃燒起來,她開始習慣額頭上方的灼熱,抬頭看他,想了想問:「你都不問我的意思?」
「我想,這個多餘的環節可以省去了。」因為你在夢裡已經表達了對我的情意。
「……」
「你會不願意嗎?」他嘗試多此一舉。
「不……萬一我不願意呢?」
「如果你不願意,我會追到你願意為止。」他簡潔地說。
「問題是,你懂得怎麼追女孩子嗎?」她表示深深疑惑。
「很簡單,首先,我會找最合理的理由每天出現在你面前,讓你沒法躲開。」他就此思考一會,「第二,我會想辦法杜絕其他異性有接近,認識你的機會,這樣就成了。」
「……」好奸猾。
「你會讓我辛苦地追你嗎?」他彎下腰,再一次和她的眼睛平視。
她知道他已經清楚她內心的答案,她不可能讓他這麼辛苦,但恕她沒法直白地說出口,更稱他的心。顯然,今晚她打了個盹,主動洩露了某些重要信息,以至於現在一切發展盡在他的掌控中,她再多說一個字都會增加他心裡的優越感。
看他的眼神,他已經篤定到不行了吧……
這樣的他可愛又可恨,忍不住想去逗逗。
於是,貝耳朵故作糾結,一分鐘後認真地開口:「你知道嗎?我爸他追了我媽三年,追到手後他對她百般好,還任打任罵,無怨無悔,由此可見,追求是必須的。」
葉抒微沉默。
「還有,我爸嚴肅教導我,男人對輕易到手的女人都不會珍惜,尤其是那種親吻之前都不打招呼的,自信心膨脹的大男子主義,婚後很有可能會踐踏自己的老婆。」
「所以你的意思是?」
「說起來很遺憾,雖然我讀書時候被男同學喜歡過,但說到正式追求,一個也沒有。」貝耳朵伸手搭上他的肩膀,「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做我第一個追求者?如果你表現不錯,我答應做你女朋友。」
葉抒微凝視她的目光依舊帶著月的光華,平和溫柔,從容不迫。
見他久久不說話,她咳了咳,以示鼓勵:「你不敢嗎?其實如果你來追我,成功的概率還挺大的。」
「我沒問題。」他開口道,「不過,既然你也說了成功的概率很大,那我完全有權在追求的過程中提前行使男友的正當權利。」
「……什麼正當權利?」
「譬如我剛才對你長時間的碰觸,就是基本權利中的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