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討厭了,他六點半起床,然後把老子吵醒,要求一起出去跑步。
老子忍無可忍,想想算了,就當溜狗罷!
>_<
換了衣服,一起出去跑步,這對老子而言算是破天荒的事了,但剛養了只小受,帶他走走也不過分。
畢竟如果真的是想要在一起,生活習慣這東西,還是互相遷就的好。
不過對付一隻前科如此之多的小受,還是不得不防啊。
所以當天,我和他邊跑步邊討論這個問題。
他不動聲色:「你怎麼想?」
既然丫問得如此直接,老子也就無所謂了,對付男人吶,有一招很直接有效,不過晉江的姐妹們千萬都、表、學啊……
「按你先前所說,我做勢力主,要求每個月按時交幫貢。所有支出,必須透明制。」
丫甚至連猶豫也沒有猶豫一下:「可以。」
以前我老娘對付我老爸的時候,曾出一經典名言:「蛇掐七寸,男人吧,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就掐牢了他的錢。老娘還就不信了,連開房的錢都沒有,丫還敢玩女人?」
比毛說做就做,回去後就開了他的收入清單,所有的積蓄全部非常坦白地上交,其實老子還是挺不好意思的,這有點買賣的味道了。但是沒有辦法,當某一天遊戲裡面的騙神出現在你面前,信誓坦坦的要娶你,什麼能令你最安心?
就是他所有的錢都交到你這裡。
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這樣的勇氣的。
就算有,也不一定能貫徹執行多久。
現在我們並沒有結婚,如果他中途要淨身出戶,咳,那就請便吧。
列完單子,我問他身上需要留多少錢零花呢?
他很是認真地皺著眉算了算:「兩百成麼?」
於是那以後,老子就保持丫每天身上至少有兩百的現金,當然我最開始一直以為這小受只是一時心血來潮,久了他就會後悔了。
後來經觀察,發現丫只是不願管錢。
他每天的收入、支出,連買煙、買水也會寫得詳詳細細,然後回來找老子報帳。偶爾要買顏料、付房租之類,也會乖乖地提前請示。
坦白說如此一來,老子確實也放心了不少。
老子以入股的方式將他的錢注到公司,計劃按股東分紅制,如此一來,他也算一小股東了,當然,沒告訴他而已。
而他的所有證件也都非常自覺地放老子這裡,要的時候伸手,用完又交回來讓老子放好。這確實如他所言,老子就像一個勢力主,國庫的錢,只有經老子的手可以提出來。他每個月收、支全部透明制,每一筆費用都會經過老子眼皮子底下。
可能你會覺得女人可怕,可是如果不這樣,老子怎麼能放心?
如果我不放心,又怎麼能真誠待他呢?
反正就是從那天開始,我試著相信他吧。
GM,誰能料到我蘇如是堂堂青春美少女(GM:等我吐下先……),最後竟然要配給這個人妖騙子,這實在是讓老子情何以堪吶!>_<
那一天,他接了一個獅子頭的紋身,據說很是繁複,打電話過來說過來大約要三四點才能回來,讓老子不用等他了,先睡覺。
其實男人這東西,一旦成了自己的,還真是猶不得你不心疼的,所以老子就問他:「你手能受得了啊?」
電話那頭,他卻只是淡淡地道:「這是我的工作嘛,早點睡,嗯?」
老子聳肩:「對了,把你的魂師號給我,幫你周常。」
電話那頭他頓了一下:「你早就知道?」
老子笑:「我特麼地又不傻,這時候了除了你,誰還會願意呆在一個人妖騙子身邊呢。」
他掛了電話,隨後便把帳號、密碼、密保卡、安全碼都發給了老子。
老子回他短信:不怕我盜號啊?
他很快就回了:反正你自己的東西,喜歡什麼就拿吧。
老子甚是滿意:收工就回來啊。
他回得很是溫情:我愛你。
我不知道於他而言,這三個字的份量有多重,但是兩個人相處就是這樣,你的感覺如果不說出來,對方怎麼知道呢?
有的時候就是這種情話,說的人說著說著就當了真,聽的人聽著聽著也當了真。
我開始反省我和鴨子之間,也許我們都太矜持了。
所以老子也回了一個:比毛愛妃,本王也很愛你。
這次他回得就簡單多了:
老子開了遊戲,輸了魂師的帳號密碼,碧水游魚之間,畫面由模糊到清晰。這個帳號下面有六個號,除了魂師以外均為女號,等級最低的只有六十四級,是個醫生。
而且個個ID都很面熟——論壇上被人工置頂得太久,唾棄得人盡皆知的人妖騙子。
特麼地,GM,長期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老子登了魂師的號,他上線是在祈風台,老子把琉璃仙也弄了過來。
兩個號保持著並肩而立的姿勢。鑒於老子不喜歡男號的新手弟子服,從商城裡挑了半天,把所有的男號時裝都試了一遍,最後給他選了一件裘馬,裘馬一般是羽毛或者刺客經常選的時裝,道士畢竟是修道人士麼,少有人穿。
但是那個小胸脯露的,真特麼地是令人口水長流啊……於是也就不管了,穿上再說。
>_<
於是最後,就見一穿著灰黑色門派弟子服的女道士,拖著一露著銷魂小胸脯的男道士一起做周常了。
他的號要論攻擊力,自然是比不得琉璃仙,但是能打能扛,兩套套裝特技,那也是PK、下副本的好物啊好物。
老子做完周常,他還沒有回來,於是去做兩個號的日常任務,最後等老子把號的任務都清得差不多了,丫還沒出現。
然後老子就出門去找了。
去到他店裡時,是凌晨四點半。
紋身的是個男人,膀大腰圓,嗯,這麼長一段時間下來,那傢伙已經是坐不住了,比毛卻還很冷靜:「不要急,紋身是一輩子的事,精細一些得好。」
老子湊過去看,他把老子趕開。
最後又等了兩個多小時,天都亮了,終於OK。
男人很滿意,說是一定介紹朋友過來,比毛只是淡淡地送他出去,然後回頭看老子:「蘇如是,我想我們必須得約法三章!」
老子抬頭看他,他極是嚴肅:「第一、晚上十二點之後不准一個人出門;第二、以後這種吊帶,短裙、短褲之類,全部給我好好收起來;第三……」
老子當時就不樂意了,老子一夜沒睡等到現在,你丫的就不能先說點別的嗎!
「等等,陸小東,第一、我什麼時候出門,不要你管;第二、愛穿什麼,是哥的自由,別說吊帶、短褲了,就算哥穿一點式呢,你管不著。第三……呃,你剛說的第三點是啥?」
他與老子對視了一陣,默不作聲地關燈拉閘,把門鎖好,扯著老子回家。
因為只有六點多,街上人很少,車也不好打。我們在路邊等了一陣,他牽著老子打算走回去了。老子欲甩開他的手,他不讓,仍是緊緊地握著。
到家,他徑直去洗澡,然後老子就有點內疚了,其實他連著工作了這麼久,也挺辛苦的。
於是去浴室敲門,他居然就逕自開了,咳,老子探了一下頭,又站到浴室外面:「喂?」
他往身上抹沐浴露,悶悶地應:「嗯?」
老子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下,嘖嘖,那胸那腿那腰那屁屁……
背靠在浴室的門框,老子聽著裡面蓮花噴灑嘩嘩的水聲,該小受完全無視老子,將身上的泡沫沖掉,又隨手擠了洗髮水開始洗頭。
老子想走進去,又覺得挺不好意思……(眾:你還會不好意思……)
「來。」和著水聲,他聲音模糊。
我不確定當時眼中是否冒了綠光,當時老子就響應了小受的召喚,踏進了這水霧朦朧的浴室。
地上是向日葵的瓷磚……呃,請不要問我為什麼會選向日葵,你不覺得這花遠比菊花雄壯威武麼?!
咳,好吧,我跑題了。
話說老子一腳踏進浴室,花灑濺了水珠到老子身上,裡面溫度略高,美受於前,嗯……GM,我先啃哪裡呢?
伸了倆爪子去撫摸他的胸肌、腹肌,嗯~
「如何?」他瞇起眼睛,低聲問,老子甚為滿意:「彈性極佳。」
他輕笑,扯了老子的手:「摸哪呢,來,幫我擦擦背。」
於是老子開始給他搓背,他的背部皮膚也呈微微的古銅色,不同於女子皮膚的細滑,指尖滑過時緊實中帶著微微的粗糙。
好吧GM,老子要沉住氣,待老子摸他一個X火焚身,還怕這小受不乖乖躺平?!
於是搓背的同時當然也就佔點小便宜,摸摸腰啊、腿啊什麼的。咳,至於黃瓜啥的,咱還是沒好意思去瞄的,所以你看,其實有時候我蘇如是骨子裡實在也是個純良正直、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GM:都別拉我,我特麼地吐哇吐哇的就習慣了……)
他卻是很鎮定自若地抽了毛巾,把頭擦乾,打泡沫重新洗了一個噴噴香,然後扯了浴巾來將自己裹了。然後回身用花灑淋了老子一身的水:「好了,洗澡睡覺。」
GM,難道老子真的就老到連一個小受都勾引不動了?
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