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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這種天天凌晨2點睡的人,一定會腦溢血,高血壓,骨增生,頸椎病,腰骨增生,不孕不育,所以多泡溫泉能治病,乖,泡半個月再回去。」林寧悲天憫人地看著她,彷彿自己挽救了一位癌症末期的病人,那表情,非一般的極品。
蔡曉靜差點吐血,腦溢血,高血壓,頸椎病也就算了,為什麼來個不孕不育?
靠,詛咒她?
「別生氣,別生氣,年紀大了生氣皺紋就出來了,差點忘了和你說了,這溫泉還有一個功效,能夠美白養顏,細化皺紋,讓肌膚看起來年輕又魅力,很適合你。」林導一本正經地說道。
蔡曉靜握拳,微微一笑,松拳,握拳,不生氣,不用和這賤男人生氣,別氣……
「去死!」蔡曉靜在林導笑瞇瞇的時候一腳把他踢下溫泉池,林導一個沒防備,噗通一聲掉下溫泉池裡,蔡曉靜憤怒轉身,林寧從水中起來,一揚那頭濕了的中長髮,「曉靜,真不考慮過來泡鴛鴦溫泉咩?」
蔡曉靜轉頭,狠狠地瞪他一眼,轉身回去睡覺,林寧從溫泉池中爬上來,真粗暴!
不是她不享受這日子啊。
七天了,享受也夠了。
偷得浮生半日閒,這種生活誰不喜歡,可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哪兒靜得下心來享受這種生活,林寧這混蛋。兩人是住一間木屋別墅的,下午,林寧閃進來,笑得如偷腥的貓兒一樣,「喂,我們去農莊轉一轉。」
「不去。」
「去吧,你不是悶了嗎?附近的農莊挺美的。」
「滾!」
「別這樣嘛,一起滾吧。」林寧臉皮堪稱世界第一,彷彿沒看見蔡曉靜鐵青的臉,拉著她起身出了別墅,親親熱熱地摟著她的腰走。
「把手放開!」他和她是什麼關係啊,敢這麼放肆。
「放心,我不會嫌棄你腰上有肥肉的。」
「啊啊啊,林寧我要殺了你……」蔡曉靜大怒,追著林寧打,她哪兒有肥肉了?她哪兒有肥肉了????太過分了,說她老,現在又說她身材,見過賤人,沒見過這麼賤的。
林寧笑著往前跑,她在後面追,到一輛自行車面前就停下來,林寧反身把張牙舞爪的蔡曉靜困在懷裡,一臉笑意,「好了,好了,好了,別鬧了。」
「誰跟你鬧,滾開。」蔡曉靜一腳踩著他,林寧笑吟吟地閃開,她一看旁邊的自行車唇角一抽,「騎這個去?」
「你還想開大奔去?」
「靠。」蔡曉靜果斷扭頭,「我回去睡覺。」
「別別別,去走一走。」林寧抓住她的手臂往回拉,「放心,我技術還不錯,不會摔著你。」
林寧騎上了自行車,回頭一喊,「上來啊。」
蔡曉靜狠狠滴瞪了他一眼,很顯然對他的技術不太放心,最後還是上了車,林寧一踩腳踏車就沿路騎,兩邊樟樹又高又大,樹葉濃密,陽光從縫隙中透出來,暖暖地籠罩在他們身上。
微風輕拂,饒是冬末也帶著一份暖意。
蔡曉靜一腔怒火也慢慢地散了,雙手環著他的腰,林寧低頭看著她的手,得意地勾起唇角,笑得意氣風發。
她十幾年沒有坐過自行車了。
更別說坐在誰的背後,穿過這麼長的樟樹小徑。
一條小徑彎彎曲曲,兩邊樟樹一排排,青翠搖曳,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浪漫。
「我很多年沒坐過自行車了。」蔡曉靜突然說道。
林寧說,「我也有很多年沒騎了。」
「上一次坐別人的自行車是初中的時候。」蔡曉靜說。
「我上一次載著別人是高中的時候。」林寧道。
他們都長大了,這麼多年,經歷風風雨雨,心靈早就千瘡百孔,已不是當年的少男少女,都不年輕了。
「你還記得王靜嗎?」蔡曉靜問,她的聲音低了很多,被風吹散在樟樹林裡,什麼都沒有了,那聲音低得他幾乎都聽不見。
蔡曉靜苦笑,算了,何必問。
他根本就不記得她是誰了。
蔡曉靜上初一的時候,林寧高三,有一天她去找自己的姐姐,在高中部碰見林寧,那時候林寧正和一名女子在熱戀,她並不知道,只是單純的對林寧一見鍾情。
情竇初開的她不顧姐姐的反對,給林寧寫了一封情書。
當年校風還沒有那麼開放,學校是不准初中生談戀愛的,她才剛上初一,更是不被允許的,所以她偷偷地擺脫姐姐把情書交給林寧的。
她本以為,林寧是不會喜歡她這種黃毛丫頭,當年他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學姐學妹都喜歡他,提起林寧二字,誰不是心如鹿撞。
她便是其中的一員。
情書交出後,她竟然意外地得到林寧的回應,答應和她交往一陣子,她開心壞了,卻因為學校的規定,兩人的偷偷摸摸談戀愛的。
姐姐說,林寧是個花心的男人,身邊有不少女人,學校裡有一個正式交往的女朋友,別校也有,他不會看上她這種丫頭,他只是隨便玩玩的。
當年她很單純,聽不見姐姐的忠告,交往那段時間,她好開心,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月,卻是她最珍貴的回憶,高考前,林寧突然和她說分手。
且帶著他正牌女朋友,那是高中部的一朵花,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林寧說,只不過沒和小學妹交往過,所以才會試一試,只是玩一場,讓她別當真。
當年那個語氣,當初戀的她很受傷。
林寧說,她死板,無趣,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吻起來都很青澀,他喜歡成熟性感的女生。
分手那段時間,她的成績一落千丈。
期末考分手墊底。
她很傷心,難過,從那以後也沒見過林寧,他沒有參加高考,去了國外留學,聽說是和他的未婚妻一起去了,蔡曉靜徹底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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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傷心,難過,從那以後也沒見過林寧,他沒有參加高考,去了國外留學,聽說是和他的未婚妻一起去了,蔡曉靜徹底死了心。
後來父母離異,姐姐隨父親,她隨母親改嫁,連名字也換了,從名到姓,徹底都換了,彷彿自己和過去再沒有聯繫。
那一場初戀後,她的性子變得很多,當年的她溫柔活潑又可愛,如今卻都找不到了。
後來聽說了林寧很多事,聽說了他的花心,他的濫情,也聽說了他對女人的狠,她暗笑自己癡傻,原來真的只不過真是他一時獵奇的獵物,什麼都不是。
她慢慢的忘記這個男人。
後來高中交過男朋友,大學也交過男朋友,連續交過七八個男朋友,她也開始遊戲人間,只說玩一玩而已,她是有資本這樣玩兒的。
長相好,身材好,又聰明,有手段,遊戲人間不是問題。
大二那年,繼父家裡破產,他捐款逃走,留下她和母親面對一大筆巨債,欲哭無淚,她被迫輟學賺錢養家還債,繼父雖然逃了,但那些年,他對她是沒話說的。
蔡曉靜心甘情願扛起這筆債,她學的是金融,當時想找一門對口的工作,無意中看見林寧……那時候的林寧在娛樂圈已開始大紅大紫,她不愛看電影,不聽歌,不看電視劇,娛樂幾乎全無,無意中看見林寧是他帶著一個班子宣傳他的新電影。
蔡曉靜得知他是安寧國際的導演。
她本來已找好了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毅然推了邀約,進入安寧國際,當一名經紀人。
她運氣不錯,遇上她的伯樂程安雅。
所以才有她的今天。
從接下第一個藝人開始,她就很成功,當時手上帶的一批藝人都紅了起來,她的名氣也紅起來,越發得到程安雅的重視,專門讓她帶新人,一次待四五人,帶紅了就轉交。
韓碧也是那時候她帶的新人。
在安寧國際慢慢也挺多了林寧的事,這男人還如當初一樣,花心,濫情,女人玩過就丟,玩得很過火,他和蘇然,林迪雲,唐舒文,顧製片等人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人見人愛,也是女人的恨。
歲月待他是極好的,三十幾的人卻不顯得一點老氣,比他捧起的男明星都要有風度,有氣場,英俊如舊,冷艷如舊。
聽聞多了他的事,蔡曉靜越發覺得自己年輕時的一見鍾情,完完全全,只因世面見得少。
她的安寧國際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當年是帶著韓碧和他談電影,他輕浮,放蕩,甚讓她反感,可自己潛意識裡卻想著,他會不會還記得以前的她。
只可惜,他眼裡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彷彿在調xi一名陌生女人,蔡曉靜那時候突然覺得,這麼多年來,自己為了這個男人遊戲人間真是傻透了,根本就不值得。
他已經完完全全都不記得你了,你花費時間,花費精力在報復誰?
不過是報復年幼不懂事的自己。
誰沒有一個年輕的時候,根本不必報復什麼。
失戀天天有,沒了他,她照樣過得瀟灑。
從那以後,她就真正的平淡下來了,這顆心也不再為他跳動,過去那段回憶,也徹底成了回憶。
她徹底明白,她長大了,心境變了。
他也成熟了,卻完全沒變。
後來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和她漸漸熟起來,他是國際大導演,她是經紀人,多和他套交情對她沒壞處,又是一個公司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所以這些年一直是朋友的交情,偶爾會相互問候,卻不會特意拜訪的那種。
沒想到,她帶了溫暖後,又開始和他有了交集。
而這一次,他又在玩什麼?
還是年輕時的獵奇遊戲。
擺脫,她過了那個年紀,這麼多年在演藝圈打滾,勾心鬥角,用盡手段讓自己的帶的藝人能紅,又經歷過十來段感情,裡裡外外,早就滴水不漏。
再玩年輕的時的把戲,哼。
蔡曉靜冷笑,那看誰玩得過誰。
如今的他,對她是有興趣的吧,她要他完完全全愛上他,再拋棄了他,既然他要玩,她就奉陪到底。
自行車慢慢地騎過樟樹小徑,下了一個彎道就到了一處農莊。
那是一處很漂亮的農莊,又一座石橋連著,長河清澈,過了石橋就是一處四面環水的農莊,河邊有很多菜園,種著很多蔬菜,有黃瓜,苦瓜,青茄子,接連一片,菜園裡有一名小姑娘正在澆水。
小姑娘十二三歲上下,梳著兩條麻花辮,穿著白襯衫,黃色的小外套,下面是吊帶褲,沒有都市女孩看起來那麼時尚,卻別有一番風味。
林寧揮手和小姑娘打招呼,他停了單車,走進小姑娘的菜園裡,蔡曉靜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跟著他一起過來,菜園裡種著培植的小西紅柿,一顆一顆長得很好,一排小小紅紅的西紅柿掛在枝頭。
「小姑娘,你的西紅柿賣不賣?」
小姑娘眼睛眨了眨,有點不理解他為何如此問,他要賣西紅柿嗎?
蔡曉靜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幹什麼?」
「這西紅柿可好吃了,這處農莊是全是純天然種植,不打農藥,小西紅柿比市場賣的西紅柿要好吃得多,很清甜。」
「我不愛吃這個。」風景好是真的,依山傍水,不過西紅柿炒蛋還行,生吃她沒吃過。
「大哥哥,你要買小西紅柿嗎?」小姑娘嬌滴滴地問,蔡曉靜撲哧一笑,「小姑娘,你要叫他叔叔了,別叫大哥哥了,說不準他比你爸爸都大。」
林寧回頭狠狠地瞪了蔡曉靜一樣,小姑娘驚呼,笑得純真,「怎麼可能,我爸爸都三十二歲了,大哥哥看起來好年輕。」
蔡曉靜捂著肚子笑,這裝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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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寧心滿意足了,從錢包裡抽出五張一百塊,「買你一小袋小西紅柿可以嗎?」
小姑娘淳樸一笑,「太多了,一張我都沒錢找。」
「沒事,剩下來的哥哥送你買零食吃,見面禮,」林寧笑道,「小丫頭嘴巴真甜。」
蔡曉靜翻了翻白眼,最後小姑娘把紅潤的小西紅柿摘了滿滿一個小袋子給林寧,「大哥哥,大姐姐,我們家的西紅柿很好吃哦。」
林寧也沒洗,擦了擦就忘嘴巴裡送,他拿出一個伸到蔡曉靜嘴巴邊,她搖搖頭,都沒洗,太髒了,林寧哄著她說話的時候硬是賽到她嘴巴裡。
「林寧!」蔡曉靜抬手打他,不過西紅柿還真甜,她第一次吃這樣小小的西紅柿,還是生吃,的確蠻甜的,很好吃。
「大哥哥,你女朋友好像不喜歡西紅柿哦。」小姑娘甜甜地笑說道。
蔡曉靜頓了頓,女朋友?
她偏頭去砍林寧,林寧笑得一臉燦爛,陽光彷彿在他臉上鍍上一層美好的薄光,看向她的目光盛滿了瀲灩的情,蔡曉靜別過頭去,臉上微微一熱。
兩人和小姑娘道別,林寧去洗西紅柿,再重新裝好。
「我沒騙你,好吃吧?」看著蔡曉靜愛不釋手地從拿著西紅柿吃,林寧笑得得意,他就知道她會喜歡,這東西酸酸甜甜,水分又多,女孩子一般都喜歡。
「還算不錯,不難吃。」蔡曉靜說,兩人到了橋上,把自行車停在一邊,蔡曉靜坐到橋欄上,微風徐徐,吹散她一頭柔順的秀髮,飄逸動人。
林寧看依在橋欄上,問,「這兒風光如何?」
「挺美的。」
農家生活,輕鬆自在。
他們這些生活在繁忙都市的人彷彿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輕鬆,自然,沒有壓力。
舒適,清和,沒有浮誇。
一邊吃著西紅柿,一邊享受著微風,不知不覺吃了半小袋西紅柿,蔡曉靜最近浮躁的心彷彿也被什麼吹散了,慢慢地平靜下來。
太陽慢慢地落山了。
一輪紅日,徐徐落在長河那邊。映紅了半江河水,石橋上,只有他們兩人,影子慢慢地被拉長,映在橋面上。
時而說笑,時而打鬧,倒也愉快。
「你覺得剛剛那小姑娘說的怎麼樣?」林寧突然問,長身如玉立在夕陽中,點滴餘輝在他眸中凝聚,多了幾分令人心悸的薄暖。
蔡曉靜正和他說一部電影的事,一下子轉得太快沒反應過來,「她說什麼?」
「女朋友!」林寧說道,不避不閃地看著蔡曉靜,目光灼灼。
蔡曉靜心口猛然一跳,怔怔地看向林寧,時光突然逆轉,彷彿回到了他們中學時代,他還是少年,她是豆蔻年華的少女,梧桐樹下,他也曾這般說過,當他的女朋友。
時光錯位,人生錯位,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已過千帆,又和他糾纏在一起。
真真假假,對對錯錯,她也分不清。
年幼時,喜歡一個人,毫無保留的喜歡,付出,沒有任何心機,也沒有考慮太多,只想著燃燒自己的青春,給予他最好的一切,沒想過未來。
長大了,成熟了,再喜歡一個人,已不像年幼時那麼純粹,也不會不考慮真假。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會計較回報,會計較得失,會計較付出。
何況這個男人,在她情竇初開的時候深深地傷害過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蔡曉靜避開林寧的目光,看向江面,波光粼粼,她的心也隨著波光蕩漾,泛起漣漪,林寧,林寧……
又是一場遊戲,她還有多少心力陪他玩下去?
心中想著奉陪到底,可若到時無法抽身,又遍體鱗傷一回,誰來憐惜她?
蔡曉靜笑了笑,跳下橋欄,若無其事地說道,「走吧,天色晚了。」
林寧驟然扣住她的手臂,扳過她的肩膀,抵在橋欄上,她的長髮在半空中滑過一道弧度,散開了清香和迷離,林寧長臂環過她的腰,親密地把她扣在懷裡。
「別裝傻,曉靜,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們交往吧。」林寧說道。
林寧出生林氏家族,家世顯赫,樣貌拔尖,才高八斗,自幼高人一等,風流倜儻,瀟灑恣意,在他娛樂圈,誰不知道林導一貫冷艷乾淨的作風。
唸書的時候,學姐學妹為之傾倒,工作的時候,多的是想要成名的女明星,已大紫大紅的女明星急著爬上他的床,林寧從不缺女人。
他有資本,玩得開,女人於他連衣服都不如。
這是他第一次想追一個人,認識她也有不少年了,從沒動過什麼特殊的心思,也半真半假地調xi過她,印象卻不深刻。
然而最近半年,他卻格外地注意到她。
一舉一動,喜怒哀樂都極是關注,第一次有瞭解一個女人內心世界的衝動。
林寧看女人,從來只看臉和身材,極少注意其他,蔡曉靜是特殊的。
林導自認,自己對女人該是手到擒來的,蔡曉靜對他忽冷忽熱,時而親密,時而疏離,這讓林寧百思不解,本還想耗一點時間追求。
然而,唐舒文結婚了,葉非墨發電郵告訴他,他和溫暖也要結婚了。
他年長他們快十歲,從來都是不婚主義,如今看著兄弟們出雙入對,他也渴望起能有一個女人,朝夕相伴。
所以他不打算再和蔡曉靜耗費時間。
「林寧,你在開玩笑吧?」蔡曉靜心如鹿撞,理智和心彷彿隔開了兩個空間,不管多心悸,理智總是高高在上看著意亂情迷的自己,發出冷靜的訊號,面無表情地面對他。
她知道,自己應該答應他的,答應了他,以後再狠狠地甩了他,正好報一箭之仇。
也讓他知道,女人是不好惹的,不是他像追就追,想棄就棄。
「我很認真。」林寧說道,冷艷美人是緊張的,他導過那麼多愛情片,第一次失了主控,「你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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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曉靜淡淡一笑,「我不覺得你會是一個好情人,林寧,你的女人多得可以排滿鳳凰大街,不需要再多一個,我也不是那些迫不及待要爬上你床的小明星。」
「我會給予你所以女朋友該有的權利,還有義務,包括忠誠。」林寧沉聲說道,蔡曉靜的確不是好糊弄的人,聰明幹練,典型的刀槍不入型都市女強人。
他也沒打算糊弄她,而是真心想和她談一場戀愛。
她一愣,沒想到林寧會說出忠誠二字。
蔡曉靜低頭一笑,燦爛如花,笑容暈開在暖暖的夕陽中,如盛開的玫瑰,林寧蹙眉,她笑什麼,蔡曉靜拍了拍林寧的肩膀,「老兄,你知道忠誠兩字怎麼寫嗎?」
「靠,老子都說到這地步了,你還想怎麼樣?」林寧的面具開始龜裂了,本來還想多保持深情面具一陣子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破場了。
蔡曉靜挑眉,林寧霸道地扣住她的肩膀,「總之,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不准有異議,就這樣了。」
蔡曉靜,「……」
她想一腳把他踢下河,誰和他就這樣了。
這人一如既往的霸道。
「喂,蔡曉靜,你是不是第一次聽男人表白所以擺著矯情樣?」林寧素來毒嘴。
蔡曉靜扯了扯唇角,「你覺得我有可能沒聽過男人表白嗎?你都不在排在第幾號。」
林寧哼了哼,他知道蔡曉靜的情史還是挺豐富的,前男友組合起來都能拍一部電影了,不過真假就不知道了,想起某人的歷任男朋友,林寧冷艷地想,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總之你現在沒有男朋友,我就是了,記住了。」林寧一彈她的腦袋,推著自行車要走,蔡曉靜笑著跟上來,林寧停下來,回頭看了看蔡曉靜,突然把自行車推到一邊,「我想起來了,應該先來行使男朋友的權利。」
他環著蔡曉靜的腰往身子一貼,俯身,攫住她的唇舌。
夕陽餘暉瀲灩,半江橘紅,波光粼粼,兩道人影在石橋上,忘情擁吻。
溫暖和葉非墨歸國。
葉三少和程安雅還沒回來,程安雅可能要晚些回來,讓他們自便。
兩人先上溫家住了幾日,溫爸爸、溫媽媽高興得不得了,把溫暖的房間都重新裝修了一番,佈置成新房,溫暖的小粉紅錦被收起來了,換上了大紅的被單,被褥,整個房間超級喜慶,把溫暖看得目瞪口呆。
葉非墨倒覺得很好。
兩人給溫爸爸,溫媽媽帶來不少禮物回來,溫靜更是必不可少。
葉非墨早就討得溫家父母的喜歡,他待溫暖又是極好,本來覺得結婚太早的溫媽媽也徹底接受了他,葉非墨話不多,但禮數到位又不顯得太過生分,二老更是滿意。
溫靜左一聲姐夫,右一聲姐夫喊得葉非墨心花怒放,小姨子可比溫暖識時務多了。
葉非墨第一次在溫暖家裡過夜,感覺很新鮮。
溫暖洗澡後,正在擦保養品,葉非墨就從背後摟了過來,她笑著拍掉他的手,「別亂來啊,等會兒要下去陪爸媽看電視。」
「真香。」葉非墨頭顱在她脖頸出磨蹭了下,落下一吻,溫暖笑著去躲,新婚夫妻,怎麼親熱彷彿都覺得不夠。煞風景的電話鈴聲響起,葉非墨詛咒了聲,接了電話,是林寧打來的。
說了片刻,葉非墨掛了電話。
「林寧他們幾人在藍莓之夜,讓我們過去買單。」
「啊……」溫暖詫異,「我就和曉靜姐說我們結婚的事,你和誰說了?」
「林寧!」
溫暖瞭然,林導一定會四處廣播的。
兩人結婚的消息經過林寧的大嘴巴一傳播,唐舒文,蘇然、林迪雲等人全部都知道了,雖然是隱婚,諸位好朋友好是硬要他們請客吃一頓。
兩人換好衣服下樓,溫媽媽和溫爸爸看購物節目,溫靜又出去了,溫二姑娘晚上經常出去,很晚才會回來,有時候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溫媽媽和溫爸爸說了好幾次,她只說和朋友玩兒,每次回來倒頭就睡,家人也就不管她了。
雖然年紀很少,溫二姑娘的柔道小有所成,溫暖平時並不怎麼擔心她。
兩人和爸媽打招呼後就開車去藍莓之夜。
唐舒文,陳雪如,唐曼冬,蔡曉靜,林寧,蘇然和林迪雲,顧製片,還有高春苗都在,溫暖一見唐曼冬和高春苗就撲上去抱。
幾個大女孩摟在一起尖叫,男人們無奈搖頭,女人噪音就是高。
「死丫頭,結婚也不通知一聲,找死!」高春苗往溫暖肩上一捶,溫暖笑著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都要開學了,當然要回來。」高春苗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老實交代,你和他怎麼勾搭在一起的?竟然沒告訴我。」
唐曼冬拉她們過來,「待會兒再說悄悄話。」
三人組總算消停會兒了。
陳雪如和唐舒文,蔡曉靜說恭喜,林寧幾個大男人敬葉非墨,哀吊他陣亡了,又一個掉進婚姻墳墓的可憐男人,高春苗笑說道,「什麼墳墓,那你們幾個有種就不要結婚。」
顧製片果斷說,「我是不婚主義者。」
唐曼冬揮揮手,御姐作風,「得了,算了吧,說話也不怕閃了嘴巴,我哥和葉二哥也說過是不婚主義者吧,結果他們最早結婚,不婚神馬的,都是浮雲。」
林迪雲道,「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伶牙俐齒嗎?」
唐舒文大笑,「我們得承認自己老了。」
蔡曉靜斜睨了林寧一樣,「這裡他最老,輪不到我們呢。」
「靠,老子看起來比唐舒文年輕。」林寧一點都不認老,點名唐舒文。
陳雪如悶笑不已,林寧的確不顯老,冷艷美人皮膚好,保養好,看起來和葉非墨,唐舒文一個年紀,唐舒文受傷了,倒在陳雪如身上,「老婆,我被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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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如悶笑不已,林寧的確不顯老,冷艷美人皮膚好,保養好,看起來和葉非墨,唐舒文一個年紀,唐舒文受傷了,倒在陳雪如身上,「老婆,我被嫌棄了。」
「乖,我不嫌棄你。」陳雪如笑答。
葉非墨說道,「所以唐舒文有老婆有孩子你只有羨慕的份兒。」
「他那是走了狗屎運。」顧製片是幫林導的。
唐舒文的確走狗屎運。
唐曼冬站他哥這一邊,反擊說道,「狗屎運也是運,你走一個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冒出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喊你爹地。」
顧製片陣亡。
林導一把摟過蔡曉靜,一臉得意,「老子也有老婆抱,不用羨慕你兩這得瑟樣。」
溫暖瞪圓了眼睛,葉非墨挑眉,其餘人都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蔡曉靜一把拍開他的手,「滾!」
林寧哪是聽話的主,果斷摟,一拍,一摟,最後蔡曉靜隨便他了。
溫暖驚喜地問,「你們在一起了?」
她看向陳雪如,陳雪如點點頭,那幾人都是一副搖頭的模樣,彷彿在說,下一個陣亡的對象又出現了,單身貴族又要少了一個了。
「溫小白兔,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我們在一起有這麼震驚嗎?」林寧見溫暖驚喜之後的扭曲,老大不爽,他怎麼也是一名佳婿吧。
溫暖摸摸鼻子,「我覺得很意外啊,你不是曉靜姐喜歡的類型嘛。你這麼花心,很不安全耶。」
雖然以前就看出一點苗頭,不過她是看出林美人喜歡曉靜姐。
林寧指著唐舒文和葉非墨,要死一起死,「他兩不花心?他兩很安全?」
唐舒文舉手,「喂喂,林寧,不要挑撥我和我老婆的感情。」
葉非墨無所謂地喝酒,林迪雲和顧製片大笑,大家喝酒玩樂,因為在包廂內,無人打擾,玩得也開,除了高春苗都是熟人,彼此也沒什麼顧忌。
蔡曉靜和林寧又唱歌,這兩人特別愛唱歌,唱得還特別好,男人們說生意場的事和這一次羅馬被綁架的事情,女人們湊在一起八卦。
「雪如姐,你們這一次度蜜月怎麼樣?除了巴黎還去哪兒了?」溫暖問。
「就在巴黎。」陳雪如笑說道,陳雪如笑說道,「一個巴黎都逛不完了,還能去別地嗎?」
「我本來也想去巴黎的,只可惜……」溫暖笑了笑,「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
陳雪如一笑,是啊,以後有的是機會。
「曉靜姐怎麼和林導一起去了?我還以為曉靜姐不會考慮林導的呢,沒想到還真成了。」溫暖神秘兮兮地問陳雪如,「雪如姐,你知道原因嗎?」
陳雪如笑著說,「聽說林導帶曉靜去泡溫泉泡成了。地址還挺隱秘的,在北山那裡,舒文說有空帶我去,挺舒服的。」
唐曼冬吹了一聲口哨,「鴛鴦溫泉?」
高春苗,「孤男寡女,深山老林泡溫泉,有姦情。」
「不用你說都知道有姦情了。」溫暖笑說道,「真意外,沒想到出國一趟回來就成一對了,以後我都不好意思讓曉靜姐一直跟著我了,不然拍林導的戲,他一定會折磨我的。」
幾人哈哈大笑。
陳雪如扯了扯溫暖的手臂,「你別玩得樂不思蜀了,金章獎快到了,你知道嗎?」
「知道,曉靜姐說過了。」
高春苗哇的一聲,大聲問,「溫暖,你能拿影后嗎?金章獎耶,很牛啊。」
高春苗的話也讓葉非墨等人中止了討論,雖然娛樂圈不是他們事業的全部,只是一個小版塊,不過林寧和顧製片是娛樂圈的人,溫暖和陳雪如又是演員,蔡曉靜是金牌經紀人,他們湊在一起肯定會關心娛樂圈的事。
「什麼影后,我能混個新人獎就好啦。」溫暖笑道,她要求不高的,今年電影界算是百花齊放,好作品不少,不是只有一部美人傾城。
她最有希望的還是新人獎。
她是主演,最佳女配角是沒戲了,最佳女主角有好多實力派競爭,最受歡迎女主角也不會是她,人氣還不足夠,所以選來選去就新人獎了。
能拿到金章獎的新人獎,她已經很滿足了。
「能在金章獎上混個安慰獎也好啊,有新人獎也很牛了。」高春苗口直心快,逗得眾人大笑,葉非墨唇角微微一扯。
林寧說道,「我以為你兩人都忘了金章獎這事呢。」
蔡曉靜和林寧回歸座位上,唐舒文說道,「我得想辦法幫我老婆拿一個最佳女配角,新婚禮物嘛。」
陳雪如白了他一眼,唐舒文但笑不語。
蔡曉靜問林迪雲,「這一次的司儀是誰?」
林迪雲看了葉非墨一眼,意味深長地說,「裴俊和韓碧。」
溫暖笑容依舊,心中卻打了一個咯登,臉上沒表現出來。高春苗已在一旁花癡歌神裴俊了,蘇然問,「怎麼韓碧是司儀,不是李媛媛是司儀嗎?」
「主辦方改人了。再說韓碧的名氣比李媛媛大,粉絲又多,她當司儀更有看點,再加上一個裴俊,今年的司儀很搶風頭。」林迪雲說道。
蔡曉靜唇角一撇,又是韓碧,上一次影片人協會她當評委就搞砸了溫暖的新人獎,這一次她當司儀,她都盼溫暖不要得獎了,不然上台碰上一個韓碧,不知道會不會被刁難。
溫暖倒是無所謂了,她已經想通了,她在娛樂圈裡混,一定會碰上韓碧的,總不能每次提起韓碧她都反應過度,其實也沒什麼了。
當司儀就當司儀,韓碧和她沒什麼交集,反正就算得獎也不見得是她來頒獎。
「其實換個角度來看,當司儀比當評委好啊,第二輪評委票很關鍵,她當評委一定攔傾城的路,當司儀最好了。」顧製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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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墨看向溫暖,她正和陳雪如說金章獎的事情,對韓碧當司儀的事情似乎沒放在心上,葉非墨目光深邃,宛若凝聚淡淡的笑,又彷彿什麼都沒有。
「改天和張老那邊聊聊,看看能不能再多套點內幕出來。」林迪雲說道,指著陳雪如和溫暖,「金章獎這裡我們有兩位要拿獎的,多做點功夫是必要的。」
林寧挑眉,「老子就不拿獎了?」
唐舒文哈哈大笑,「你拿最佳導演沒懸念,沒你什麼事。」
葉非墨冷冷說,「你拿獎都拿手軟了,是時候上台說聲不領獎了吧,把機會給年輕人吧。」
顧製片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溫暖也沒忍住。
「葉二你在說老子老了嗎?」
「你拿了十幾年獎,還不夠老嗎?」葉非墨涼涼地說。
「靠,老子要被雪藏了,曉靜姑娘,給一個安慰吻。」林寧厚臉皮地嘟著嘴巴過來,蔡曉靜一巴掌過去,他靈活一閃,在她臉上偷個香。
「無恥之徒。」
眾女大笑,唐曼冬舉手,「我今年要參加金章獎典禮,我要去走紅毯。」
溫暖興奮,「好啊,好啊,到時候我可以和你一起走了,不然我又要和林導一起走。」
林寧一臉扭曲,「和我一起走怎麼了?丟你人啦?」
蘇然笑說道,「溫暖是為你著想,她家粉絲會說你老牛吃嫩草。」
「靠,你們今晚一個一個非要拿我年紀說事是不是?誰上來單挑,老子撂倒你們還綽綽有餘。」冷艷導演發飆了,他還是這麼青春美貌,這批人一個一個都在提醒他老了,這內傷,別提了。
顧製片指著唐舒文,「行啊,你撂倒舒文我就承認你永遠20歲。」
唐舒文笑瞇瞇地等著林寧叫板,林美人權衡一下形勢,「算了。」
「哥,就這麼說定了哦,今年你和嫂子帶我一起走,我也要出來亮相亮相,不然人家會誤會唐家大小姐死了。」唐曼冬說道,扭頭和溫暖討論該穿什麼禮服了。
唐舒文搖搖頭,他素來拿唐曼冬沒辦法。
高春苗在一邊吐槽,「曼冬你是看上裴俊要去勾搭吧?」
「閉嘴!」唐曼冬說道,咧嘴一笑,「勾搭回來送你。」
「我才不要。」
陳雪如笑問,「溫暖,你不和葉總走嗎?」
溫暖看了葉非墨一眼,「我兩隱婚呢,你們可別說出去了,和他走不是不打自招嗎?」
諸男同情地看了葉非墨一眼,以一臉你被你老婆拋棄的憐憫表情看他,唐舒文心滿意足地摟著陳雪如,「還是我老婆最好,走紅毯還能和我一起走,哪個男人敢不長眼睛多看兩眼,我用眼光射死他,葉二就悲催了,溫暖這鮮嫩的花骨朵多招男人啊,一定是狂蜂浪蝶,可憐喲。」
溫暖瞪唐舒文,她哪兒招狂蜂浪蝶了?
葉非墨木然說,「她會和我走。」
「不要!」溫暖拒絕。
葉非墨說道,「我又不是沒挽過女人走金像獎紅毯,家常便飯的事。」
眾人默了,集體豎起拇指。
葉二你強,才剛結婚這話都敢說,溫暖眨眨眼睛,一臉嫌棄地看著他,這是炫耀嗎?她要不要說去找方柳城一起出席啊。
氣死你。
「總之我不要和你一起走。」溫暖說道,「這樣別人會說我的。」
「你的緋聞還少嗎?」葉二反問,溫暖氣結,「我在緋聞都是假的,哪有你多?」
「停停停……」林寧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和溫暖傳過緋聞的,所以這一次我就不和溫暖走了,免得越傳越離譜。」
溫暖用眼光殺死林導。
蔡曉靜在一邊笑說道,「溫暖就和葉總走吧,安寧高層和旗下明星走紅毯也是很正常的。」
「我……」
「不得異議,就這麼決定!」葉非墨霸道地說,這死丫頭,竟然如此嫌棄他,當地下老公也就算了,竟然想和別人走紅毯,門兒都沒有。
自己的權利還是要自己來維權的。
蔡曉靜說,「葉總,《梁紅玉》的海選是安排在金章獎前面,還是後?」
「我明天和顧小北說,下個禮拜就開始。」葉非墨說道,「投資都到位了,策劃也差不多做好了,海選一個月就差不多開機了。」
林寧說,「有人明天開始就要秘密訓練了。」
葉非墨不應,溫暖沒注意林寧這句話,興奮地問,「林導,男主角確定是葉琰了嗎?」
「已經和他的經紀人談好了,等開機他就過來。」
「哇……」
「耶!」
「我要探班!」
在場女人除了陳雪如外都露出一副花癡的表情,溫暖稍微淡定一點花癡,因為某人在旁邊用我要掐死你的眼神在看著她。
她和墨小白又相處過一段時間,所以沒太犯花癡了。
幾人花癡的眼神立刻把墨小白捧上第一美男的地位,葉琰啊,國際巨星,又帥身材又好又桃花又魅力,數不清的優點。
他已經連續兩天蟬聯美國某權威調查最想上-床的男人第一名了,而且甩第二名幾條大街,可見墨小白的人氣,槓槓的。
拿過奧斯卡影帝,拿過威尼斯影帝,拿過柏林影帝,拿獎拿到手抽筋,他是好萊塢身價最高的藝人。
國內外一堆粉絲。
葉非墨嗤了一聲,斜睨著溫暖,花癡,自家這麼帥的老公不花癡去花癡別人家的男人,一點眼色都沒有,笨蛋,白癡,花癡。
唐舒文感慨,「葉琰真是禍水,還是我老婆最好,一點激動都沒有。」
說罷獎勵自家老婆一個香吻,陳雪如有些臉紅地說,「其實,我也挺花癡他的。」
唐舒文,「……老婆……」
蔡曉靜一掌打向旁邊的林寧,「都怪你,硬是拉我去泡溫泉,結果錯過他的電話。」
林寧怒,墨小白一致成為男人的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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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白有兩哥哥,他們也很有魅力,一點都不輸給他,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好看的人,他還有一個紫眼睛的姐姐,也是大美人,我看他們家人的照片,全部是那種超級有魅力的人,連他們的爸媽都很好看。」溫暖說道,墨小白給她看過他們的全家照,還有蘇曼,白夜等人的照片,可把溫暖癡迷壞了。
一個一個都是那麼極品,光看人和照片,她最喜歡蘇曼那一類型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葉非墨翻了翻白眼,在羅馬的時候這人看照片就發花癡了。
不過說真的,蘇,墨兩家還真是……非人類的長相。
他們葉家也是一門好樣貌,精緻無匹,他們這種美貌至少是地球上生物該有的,不像墨家和蘇家那幾人,難得無雙的美貌。
「墨小白是誰?」高春苗頓了頓問。
「就是葉琰啊,他是葉二的表弟,咦,你們不是都知道嗎?」溫暖問。
幾個男人都知道,女人很顯然不知道。
「葉二哥,你怎麼沒說過?」唐曼冬拉高了聲音問,就像走音的二胡,一下子拔高。
「你又沒問。」
「靠,這種事你應該第一時間就說啊,葉琰啊,他竟然是你表弟,這麼大的事,哥,你早知道怎麼不說?」
「我為什麼要說?」唐舒文反問。他想掐死墨小白還來不及呢,哪會天天提起他,唐四和溫嵐和墨家人這邊交情不深,再加上墨家人身份特殊,唐四知道也不會說。
墨小白和卡卡,墨遙和墨晨來A市的次數不多,一年兩三次,所以碰不上面。
他們熟悉主要是因為他們家的孩子都要特訓的,免得遇上綁架什麼手無縛雞之力,本來是交給龍門訓練的,龍門自也有一套非常齊全的訓練系統,可是不如葉寧遠的第一恐怖組織。
不過葉寧遠寶貝是很極品的男人,非我組織之人,一概不管。
葉非墨也不想去特工島,單獨訓練很無聊,於是果斷奔黑手黨,因為墨家的孩子是葉薇和十一訓練的,去墨家有墨小白和墨晨可以欺負。葉非墨去,唐舒文也跟著去,林迪雲自然也去,葉薇和十一也喜歡訓練孩子們,自然也不介意。幾人一起特訓幾年,底子打好後葉三少又把他們丟到龍門,所以幾個孩子都很熟悉。
林寧、顧製片和他們不同歲,不過都是一群愛冒險的男人,墨小白和墨晨出任務的時候經常和他們勾肩搭背約一起去冒險,林寧脾氣和墨小白最相投了,一兩回就熟了。
不過林寧和墨遙不太熟。
應該說,除了葉非墨,這裡所有人和墨遙都不太熟。
墨遙特訓和墨晨,墨小白是分開的,除了葉薇、十一,還有墨家兩兄弟一起參與培訓,他比較辛苦一些,所以也沒時間和他們玩樂。
葉寧遠和葉薇、十一有時候要挑戰一下誰的接班人更強,也是為了讓孩子們增減感情,所以一年會有好幾次的比賽。
卡卡等第一恐怖組織的領導層和他們也很熟悉,葉天宇是全封閉訓練,不計在內。
「溫暖,你竟然在他家住過,羨慕嫉妒死我了。」
蔡曉靜一笑,「等他來梁紅玉劇組,我們組團天天過去纏他,溫暖說他很好勾搭的。」
陳雪如也舉手,「我也去。」
唐舒文瞪圓了眼睛。
林寧咬牙切齒,握拳,「墨小白,上我的戲,你死定了,老子要把你往死裡整,怎麼化丑怎麼化,從頭到尾頂著老人妝出場。」
遠在意大利,難得被葉非墨罵了一頓有點責任心正在處理黑手黨北美財務表的某小白打了一個噴嚏,無比感動中,一定是小表嫂想念他了。
「你敢!」粉絲團異口同聲嬌喝,特別是唐曼冬和高春苗,年輕張揚,一叉腰就是一副你敢姑娘就拆了你的表情,蔡曉靜也涼涼地看著他。
幾個大男人異常同情林寧。
美人導演也不是被嚇大的,一拍桌子,「等著看老子怎麼修理他!葉二,增加預算,老子NG也要N死他。」
眾人,「……」
美人導演很顯然暴走了。
葉非墨果斷扭頭,「自己貼錢。」
顧製片、蘇然和林迪雲等人大笑,唐舒文幽怨地看著陳雪如,「老婆,我們不演《梁紅玉》了。」
「是啊,你不演啊,我演。」陳雪如微笑著糾正他的小錯誤,唐舒文更幽怨了,膩到陳雪如身邊,蘇然翻白眼,靠,不分場合你儂我儂存心刺激單身漢咩?
林寧斜睨著蔡曉靜,「也不看自己多少歲數了,還和一些腦殘小姑娘一起追星,丟不丟人啊,虧你還是經紀人,好像沒見過明星似的。」
蔡曉靜正要反擊呢,那邊被說到的腦殘小姑娘已雙雙站起來,叉腰怒瞪林寧,御姐二人組的氣勢也不是蓋的,看的葉非墨臉頰都一抽。
「你說誰腦殘?」
「誰站起來誰就腦殘,還沒點名你們就迫不及待對號入座,說你們不腦殘都沒人信。」
「曼冬,上,揍扁他!」高春苗掄起一酒瓶,唐曼冬撲過去第一時間揪著林寧頭髮,三人纏鬥在一起,溫暖笑得肚子疼。
蔡曉靜唇角一扯,活該!
唐舒文等人喝酒看戲,隨便他們打鬧。
這時候真是美好,年輕,活力,快樂,一群脾氣相投的朋友,笑笑鬧鬧,要是一輩子都這樣,多開心啊。
葉非墨偏頭看著她,伸手輕輕攬住她的肩膀。
他有點明白,為什麼他爹地媽咪和姑姑他們一圈人總是在一起旅遊,的確很快樂,二人世界有二人世界的快樂,群體有群體的熱鬧。
幾人在鬧著,溫暖點歌來唱,「你們加油打啊,我唱歌給你們助興。」
她點了一手搖滾歌曲,陳雪如也想唱,溫暖就換了一首雙人唱的搖滾歌,兩個女人在扭著跳舞唱歌,音樂節奏又快又猛,鼓點很急,那邊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在打架,整個包廂的氣氛真是沒法說。
三個女人一台戲,四個女人鬧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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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啊,雪如也會唱這樣勁爆的歌。」唐舒文搖頭,他以為陳雪如只會唱那些中低音,纏纏綿綿的情歌呢。
蘇然拍拍手掌,「兩位夫人,再扭點勁爆點,跳肚皮舞唱啊,挑戰一下,艷舞也不錯啊,缺舞伴我可以上啊。」
唐舒文和葉非墨一人笑瞇瞇,一人面無表情地瞅過來,蘇然扭身躲到顧製片身後去。
眾人一直玩到很晚才散,溫暖喝了點酒,臉蛋紅撲撲的,欲醉不醉,目光迷離,葉非墨擁著她走,一路唱著走調的歌曲。
葉非墨唇角微微上揚,她今天很開心。
「非墨,我要喝奶茶。」開車路過一家路邊避風塘的時候,溫暖嬌聲說。
這離安寧國際不遠,是一條很繁華的商業街,即便快午夜,燈光璀璨,路上行人還有不少,溫暖饞奶茶了,夜裡的天氣也有些涼,喝著熱乎乎的奶茶很舒服。
「晚上別喝奶茶了,明日再喝。」葉非墨說道,這垃圾女人怎麼就這麼熱衷呢?
溫暖趴在窗戶往外看,嬌憨地搖頭,「我要喝。」
葉非墨看了她一眼,這裡不能停車,他不得已找了一個停車位停下,又擁著溫暖走過來買奶茶,溫暖穿著一套米白色的長外套,帶著一頂小帽子,今天的風有些大,溫暖又喝了酒,身子熱,葉非墨把帽子勾上來幫她擋風。
溫暖把帽子一扔,「好傻。」
「你乖一點。」葉非墨說,又把帽子扣上來,「不然不給奶茶喝。」
溫暖立刻乖了。
到了避風塘那裡,葉非墨讓溫暖坐在一旁小長凳上,他買了兩杯巧克力味的熱奶茶,溫暖一直低著頭打盹,一見奶茶目光一亮。
葉非墨也坐下來,微微一笑,擰了擰她的鼻子,「以後少喝點。」
「我喜歡,你不是也喝嗎?」溫暖笑說道,葉非墨輕笑一聲,想起那天在江邊,這個小傻瓜也買了一堆甜甜圈和兩杯奶茶,他胃疼,她陪了半夜。
如今想起真是窩心。
「你的是什麼味道的?」溫暖湊過去問,紅唇瀲灩,嬌艷欲滴,有一股濃濃的奶香,惹得葉非墨眸色一深,這純真的小東西總是時不時露出這麼嬌憨的模樣,令人恨不得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
「巧克力的。」葉非墨說道,聲音微微有點沙啞了。
「我不信。」溫暖撅著嘴,頭顱湊過來喝他的奶茶,「果然是巧克力味的。」
葉非墨探臂過來,勾著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吻得溫暖意亂情迷,昏頭轉向,旁邊有一對中年夫妻走過,回頭指指點點。
溫暖嚶嚀一聲,葉非墨這才放開她,她已一臉迷醉,臉頰艷若桃花,那雙瀲灩的桃花眼裡淨是春水,葉非墨咕噥了聲,笑擁著她起身,「走了,一邊走一邊喝。」
倏然目光一凝,側頭向對街看去,果然見到鎂光燈一閃,葉非墨詛咒了聲,雖然他恨不得昭告天下溫暖是他的女人,把那些覬覦溫暖的男人統統拍到太平洋。
然而,溫暖有溫暖的考量,她的確還年輕,需要發展,他即便自私,在這一點上是很體諒溫暖的,兩人在一起炒緋聞有利於溫暖的曝光度,要是被資深傳媒挖出他們結婚的消息,那可不行。
這小東西會很不開心。
葉非墨目測了一下角度,應該拍不出溫暖的面容,幸好剛剛給她帶了帽子。
「明天又要有我的緋聞了。」葉非墨上了車才說,情不自禁再啄了啄她的唇,溫暖喝奶茶,問:「什麼緋聞?」
「剛剛有娛記。」
「哦……」溫暖哦了一聲,可愛地打了一個小哈欠,葉非墨挑眉,哦的一聲就算了?心中默念,一,二,還沒念三就聽一聲尖叫,「啊,你說什麼,狗仔?」
葉非墨面無表情點頭,好了,總算酒醒了。
「沒拍到我吧?」溫暖瞪圓了眼睛,葉非墨一邊開車一邊說,「估計拍不到臉,你得對虧這頂傻傻的帽子。」
溫暖拍著胸口,呼了聲,嚇死她了。
和葉非墨出來,果然是不安全的,特別是在繁華大街上,深夜還有狗仔徘徊,溫暖為敬業的狗仔隊敬禮,這麼大冷天的不容易啊。
「不會開車跟咱們吧?」
「早就甩開了。」葉非墨說道,現在狗仔為了探新聞真是無孔不入,令人心煩,葉非墨有時候脾氣不太好的時候被狗仔追得煩了,他會掉轉頭去撞他們。
這一招是跟著林寧學的,上一次他去機場接林迪雲,人家偏說是去接李媛媛的,兩人有姦情,一路從機場追到市區,本來是沒什麼的,林寧也習慣了,不過那天正巧他心情不佳,結果一個轉彎掉轉去撞採訪車,直接把綠光集團的採訪車撞得七零八落,他這技術含量也是挺高的,車內三記者都沒什麼大礙。
這交通事故引來交警,林大導演撞爛人家的車卻要求賠償,理由是他的車頭擦破一點點,林大導演那天開的是一輛黃色的法拉利。
為了免麻煩,綠光集團賠了一大筆錢。
從那以後,採訪車就不敢追著林大導演跑了,實在是太彪悍了,沒人敢惹。
這一招被葉非墨,唐舒文幾人學得非常好,所以一般娛記也不敢開車追他們拿新聞的,被撞車爛是小,沒了小命就糟糕了。
「現在的狗仔太煩人,還有沒有一點私人空間。」溫暖咬唇,這就是公眾人物要付出的代價,「都怪你,大騷包,新聞價值比男明星還高,以後不和你出來了。」
「你中學的時候眼睛要是擦亮一點看見我,今天我也不會這麼出名了。」葉非墨自有一番道理,要是那時候溫暖就跟著他,說不定他就是他哥的翻版,多專情的人。
不過也不太確定,那時候的溫暖太小豆芽了,他未必看得上眼。
「強詞奪理,鬼才詭辯。」中學那事她聽葉非墨說了,溫暖還真沒想到以前自己和學姐為了方柳城打球的狼狽相會被他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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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墨一笑,溫暖眼睛一亮,「你說明天頭條會有什麼樣的題目呢,葉二少在避風塘夜會神秘女郎,hoho,挺有看點的。」
身為資深傳媒人,又是安寧國際的總裁,又常年出現在娛樂版頭條上,葉非墨對溫暖這個標題嗤之以鼻,這就叫有看點了。
「你老公和女人上頭條你很興奮?」
溫暖挑眉,「當然了,因為是我和你上頭條嘛,我還沒和你上過頭條呢。」
葉非墨,「……」
回家的時候,溫家兩老已睡了,溫靜房裡的燈還亮著,溫暖讓葉非墨先回房,她去找溫靜,她進去的時候,溫靜在浴室,書桌上的手提電腦開著。
溫暖好奇地走過去,手提電腦上閃的是一副很複雜的武器構造圖,看起來像是大炮又不是大炮,頁面上全是英語分析,武器的名稱,性能,構造,殺傷力,子彈類型,還有些專有名詞她看不懂。
溫靜在搞什麼?
「姐……你找我呀?」溫靜從浴室出來,穿著粉色的長睡袍,披著一頭長髮,清麗無雙,五官尚有點稚氣,溫暖指著電腦上的畫面,「這是什麼東西?」
她在墨小白的電腦上見過類似於這種武器,當時墨小白說什麼來著,她忘記了,迷迷糊糊的,因為她聽不懂。
「哦,這個呀,遊戲啊,我再玩遊戲,最近新出來一款軍戰遊戲,很好玩的。」溫靜說道,笑著過去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幾下,果然就出來一個遊戲畫面。
就是一款軍戰遊戲,有好多武器分類別,溫暖恍然大悟,果然是她想多了。
「你今晚去哪兒,吃飯就不見了,每天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以後晚上出去早點回來,爸媽會擔心的。」
「哈,我能有什麼事,我小學朋友剛回國,說要熟悉環境,我這幾天都陪他去了。」溫靜說道,推著溫暖出去,「姐,去嘿咻吧,別讓姐夫獨守空閨喲,春宵苦短哦。」
靠,溫靜你上哪兒學的?
想當年她十四歲的時候多純潔的,連春宵是什麼都不懂。
溫靜曖昧一笑,關了門。
掛著點點笑容的臉驟然一沉,走到電腦前,手指在電腦上敲了幾下,又出現剛剛溫暖看見的武器構造圖,她坐在電腦前,手指不停地在電腦鍵盤上敲打,沒多久電腦上出現另外一副武器圖,那是一把新式步槍,在電腦上不停地轉動。畫面映在溫靜年輕的眸中,分外陳靜。
溫暖坐在床上,腦海裡還想著溫靜電腦上看見的畫面,總覺得有點奇怪,又說不上來,到底哪兒奇怪呢?一般小姑娘會很喜歡這種暴力血腥的遊戲麼?
不過溫靜喜歡的東西從小就和別人不太一樣。
葉非墨長臂穿過來,從背後擁著她,「想什麼?」
「小妹,她最近好神秘。」
葉非墨伸手解她的衣服,溫熱的唇在她脖頸後落在熱吻,「小姑娘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或許談戀愛去了,你擔心什麼?」
「談戀愛?」溫暖眼睛一瞪,「不行,反對早戀,我得和她說說去。」
葉非墨攔腰把她抱起,扔到床上,人也隨著壓上去,「你比她還早戀,說她幹什麼?」
溫暖想了想,「好像也是哦……」
葉非墨目光一暗,驟然狠狠地吻著她。
今晚的他特別的狠,彷彿她是他的十世仇人而非新婚妻子,怒火從粗暴的愛撫和動作中完整地傳遞給她,溫暖迷迷糊糊間有點明了。
某人又吃乾醋了。
而且是捧醋狂飲的那種。
她被他弄得意亂情迷,理智全失,總算在他快要進來的時候想起一件事,「帶套子……」
葉非墨硬是擠進她緊致的甬道中,充耳不聞,溫暖悶哼了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墨,你……」
「下次再說。」葉非墨說道,腰間用力,重重一撞,溫暖心窩一麻,渾身如穿過一道強烈的電流,葉非墨已在他的地盤上開始掠奪。
強烈的律動,伴隨著飛濺的汗水,室內春意暖融。
溫暖迷糊間在他腰上一掐,這傢伙每次都是精蟲充腦,每次讓他戴套子不是說下次就說來不及了,再不然就說自己對那玩意過敏,死活不戴。
她要吃避孕藥他也不讓,說是傷身子,她很想一腳踩死他。
十成是故意的,她還不想怎麼年輕當媽咪,雖然她很喜歡孩子,嗚嗚,小寶貝,你得晚點來,葉非墨,你明天死定了。
第二天溫暖起得玩,睡到十點才起床,渾身骨頭都是酸疼的,葉非墨這混蛋,昨晚真狠,他們家房子隔音還不錯,不然丟死人了。
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溫暖換了身衣服才下樓,都快11點了,溫媽媽準備做飯,溫爸爸去上班了,溫靜一個人在客廳捧著平板電腦玩遊戲。
家裡很安靜。
「姐,午安!」溫靜抬頭打招呼,又低頭打遊戲,溫暖打了一個小哈欠,軟到在沙發上,溫媽媽從廚房出來,看她這爛泥般的模樣便搖搖頭。
「姐,昨晚大戰了咩?瞧你這麼模樣真可憐。」
「閉嘴!」
「閉什麼嘴啊,我夜裡出來的時候都聽到聲音了,兩點多那會兒,姐夫真厲害。」溫靜豎起拇指,溫暖臉一紅,伸手去打她,溫媽媽過來笑道,「小靜,你這沒大沒小的,這事你也能說?」
「為啥不能說?上一次地鐵裡有個視頻,一對初中生公然的地鐵裡……」
「閉嘴,都是什麼東西啊,污染未成年人。」溫暖說道,又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拿過報紙看,這回全精神了。
斗大的標題寫著。
葉二少和神秘女郎午-夜浪漫激情。
靠,好慫的標題啊。
午-夜-激情都都出來了。
不愧綠光日報的八卦雜誌。
夠狗血。
昨晚葉非墨說她說的標題不夠慫,果然有更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