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婚宴結束了,杯空餿盡、曲終人散。
剩下來的重頭戲,就不攤在眾人面前,而是在新房裡進行了。
鄭敏之一身紅艷禮服,嬌美絕倫、甜蜜可口。
段子詒瞧得雙目圓眼,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
他無恥地裝醉裝病,賴在床上,要神醫愛妻親親摸摸。
「唔……我這兒不舒坦,你替我揉揉這兒……還有這兒……」他抓著她的軟綿綿的手兒,逐漸往下。
察覺到他的意圖,鄭敏之立刻抽回小手,拿出自己的藥箱,動作俐落地從裡頭取出嚇死人的長針,甜膩膩地說:「夫君身子不適,必定是喝酒過急,傷了肺脈,待我替你扎個幾針,就好了。」
看到那根嚇人的長針,段子詒立刻「清醒痊癒」。「不、不用了,我全好了。
我說你……新婚之夜,還帶著藥箱做什麼?」
「我從不離身的呀,以防任何狀況發生嘛。像這會兒,不就派上用場了?」
是啊,嚇人真好用。
段子詒不禁暗喊:我苦了。
愛妻是御醫,整治人的「傢伙」一大堆,往後要是他不安分,娘子大人可是要拿長針教訓他的。
他開始冷汗涔涔,擔心自己是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瞧見愛妻秀美可人的模樣,他心中便再無任何懊惱與後悔。
畢竟他也是歷經一番波折,才得此如花美眷,要不珍惜,那就太愚蠢了。
「愛妃,我們該休息了。」他吹熄其餘燭火,獨留龍鳳大燭。
接下來,那張神奇的椅子就要派上用場了。
段子詒舔舔唇,滿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