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嗯:??…」她忍不住舒服地輕逸一聲。
    「湘倪……古斯幾乎要被她那聲輕吟給擊潰,他迷亂地低喚。
    她知道情況再繼續下去可能全盤失控,但自己此刻腦袋已全然放空,只想依著本能行動。
    太多天孤單的躺在這張床上,一個人感覺太冷,她需要他的體溫溫暖她。
    「嗯?」葉湘倪隨口應一聲,小手將他上衣往上一拉,十足陽剛的完美身軀立即躍人眼簾,她覆唇吻上。
    他倒抽口氣,欲.望因她的主動而亢奮,感官迷醉了,但思緒在此刻變得異常清醒,越是接近失控邊緣,他越要小心,就怕這小東西在最後一刻臨時喊停,每晚窩在自己懷中人睡,令他的欲.望逐日累積,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古斯??…古斯古斯?一」她忍不住連聲輕喚,全身貼上他,感受到抵住自己的亢奮,忍不住移動身體,與他摩挲。
    「湘倪……隔著布料,他的硬燙能清楚感受她的軟嫩,全身血液逆沖,讓他痛苦地低吼。
    她又回他一句輕吟,極為享受似的與他相磨。
    她感受到自己乳.尖因摩擦而隔著胸罩挺立,由端點傳來陣陣顫慄,私.密.處亦是全然發燙,在一下又一下的互動中.,一波波的酥麻決感竄滿四肢百骸,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漸漸地磨蹭的動作加重、加深,她試著想滿足自己空虛的缺口。
    古斯再也忍受不住,他阻止她的動作,翻身壓上她。
    「湘倪?…」他粗嘎的嗓音中有著滿滿情慾、迷戀以及壓抑的痛苦。「不能再繼續下去,我會停不住。」
    「嗯唔。」她像小貓般咽嗚一聲,她體內強烈的空虛感早已將她的理智全拋到腦後燃燒殆盡。
    湘倪……,他以腿壓制住她,阻止她的軟嫩繼續折磨自己僅剩的微薄理智。
    以額頭抵住她,試圖讓她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頸子以上。
    「我需要你告訴我一」他盡量使自己語氣聽來冷靜,但沉濁的呼吸已洩露他體內強烈翻騰的情緒。「要停……還是繼續?」
    湘倪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雖然她一開始並沒打算讓情況發展至此,但控制不住。
    她無法阻止自己想碰他,無法阻止身體對池的強烈反應,無法阻止自己想藉由這方式向他示愛。
    幾個月前的她怕將自己交出去後會後悔,現在的想法則相反,她不想在他消失後,自己才在懊悔沒能好好與他愛一回。她愛他,同時渴望著他,她要這一切繼續。
    身體被壓制住難以動彈,她以唇吻上他。
    「古斯……」她在他唇上低喃,給了他答案。「我愛你……」
    胸腔像瞬間被揪緊,古斯眼神鎖住她,確認她很清楚自己說了些什麼。
    所有的禁制在此刻全然解放,他瘋狂吻上她。
    「唔……」她感受到他的情緒激動,他的能量在瞬間強烈得像要將她完全燃燒,她感到暈眩癱軟。
    湘倪……」他指尖有些發抖地緩緩朝她衣底采進,他先觸到她的纖腰,腹部皮膚的細緻柔滑令他感到手指有如被火灼燒,他的手顫抖地繼續往上探索。
    當指尖終於來到另一道障礙,他雙手一拉,學著她剛才的舉動,將她的上衣褪去。
    小巧挺立的乳房隔著內衣呼之欲出,他控制不住亢奮地開始朝她進攻。「湘倪……湘倪……」他大掌罩住她柔軟的前胸,將她從布料中解放,熱燙的唇舌一把攫住頂點上綻放的小花,狂熱的吸吮著,一邊動手褪去她身上其他衣物。
    ……
    「不……古斯……不、不要……」強烈的顫慄已經超過她所掛承受的,她控制不住,只能不斷哭泣吟叫。
    知道她達到高.潮,他繼續加速衝撞。
    「啊—不要一,,
    就在葉湘倪覺得自己快要昏死過去之際,他終於在她體內釋放——
    湘倪……」他壓在她身上,享受這段餘韻,身下的人兒則無力到說不出半句話,他愛憐的低喃,「湘倪湘倪……還忘情的啃咬起她的耳垂和頸子。
    不……不行……怕他再來一回,筋疲力盡的她不得不強迫自己發出聲音阻止。「古斯,不行——」
    「嗯,我知道。」他微笑,知道她被強烈的激.情給累壞了。「好好休息,我不會吵你。」他伸手在她頰上摸了摸,要她安心。
    「我想洗澡……身體雖無力,但全身粘膩的感覺讓她無法舒服入睡。「天呀,我一開始就還沒洗澡。」她後知後覺的想起。我們兩個都是髒鬼!」
    「你很香。」他像要證實自己的話,又在她頸上偷香一吻「那我幫你洗吧。」接著他抱起癱軟無力的她,往浴室走去。
    「古斯……浴巾……」在床上是一回事,現在被他抱著走,全身赤裸的感覺讓她害羞到臉都快燒起來了。
    「嗯,等洗完後我幫你拿。」他知道她的意思,卻故意這麼道。
    他們的關係又更進一步了,往後他會更加努力,讓這小不點習慣亦裸的面對他。
    震耳欲聾的鼓聲加上爆發力十足的貝斯和電吉他,錄音室的牆面、地板受到音波的衝擊而微微震動。
    強勁的搖滾浪潮衝到最頂端時戛然止住,忽地轉為輕虛縹緲的鋼琴聲,如平靜的海、幽靜的山,在將聽眾吸入清幽意境渾然放鬆時,俏肖悄的,幾聲銅錢如珠雨落下,為緊接而來的鼓聲作為前導,轟然鼓聲一出,立即將幽靜畫面抹掉,重新回到搖滾力道。
    最後一個音階完成,從玻璃牆的另一面見到OK手勢後,MAI直接躺倒在地板上。
    啊—錄完了一』他的心臟彷彿還停留在剛才的震波中,強烈的餘韻無止境迴盪。「古老大,你今天狀況超絕的啦!」力道輕重轉換分明,簡直就像有兩個截然不同類型的鼓手輪番上陣一樣,完美得令人感動。
    Mai閉著眼躺在地上,眼角隱約泛著淚光。
    另外幾位團員也朝他豎起拇指,大伙的水準都不俗,今日錄音明顯感受得出他們的新鼓手狀況特別好。
    「昨晚回去有好事哦?今天特別HIGH,」KeyBOARD手包子戲澹的問。
    「所以前幾天沒勁是怎樣?』貝斯手偉伯也一臉興味。
    「當然是—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吉他手兼團長的阿KI意有所指的挑眉,一切盡在不言中。「好了,快收一收,超過時間要加錢呀!」玩笑開歸開,他還記得提醒團員們加快動作。
    出了錄音室,他們的助理小妹還在電話熱線,大伙排排站在她面前後,她遲了好幾拍才意會過來,草草地掛掉電話。
    「終於錄完了哦,那個車在外面等了,你們沒事就先回公司…」她交代道。
    「我要去隔壁看一下錄影,晚一點再自己回去。你們加油咯,掰」
    大伙排排站,看著他們唯一的助理小妹愉快閃人,不約而同的全挑眉。
    「抱怨哦?」阿ki率先開炮,身為團長的他最忌諱工作還沒做完就趕著想走人的傢伙。
    「看不起人哦?」嘖嘖嘖,這下引起公憤。
    「嫌我們小咖不想顧,要去隔壁看大牌哦?」團中最年長的包子,酸人功力向來不差。
    MAI則朝古斯靠近,一隻手臂直接往他肩上搭。「大哥—想不想和你女朋友一起工作?」
    古斯瞟了他一眼,沒接話。
    雖然我們才剛準備出道,沒成績前不太可能挑人帶,但要經紀助理可不是只有一種方法。」他講得頭頭是道,眼神中卻閃著小男孩惡作劇般的光芒,腦筋動得快的他,鬼點子最多了。
    古斯終於感興趣的挑眉,「哦?」
    好不容易見到他們的蚌殼鼓手有了回應,Mai感動得想噴淚。他朝其他三名夥伴使眼色,另外三人也立即瞭解他的意嗯。
    和他最有默契的阿ki清了清喉嚨道:「咳咳,為了咱們的奇蒙子」,以及咱們鼓手的福利一』四雙眼一樣戲謔的全集中到古斯身上。「大伙努力點幹活吧。」
    EP一出即大賣,趁勢推出首張專輯的"Shine"樂團,在專輯發行一個月,如願的等到他們預定計劃中的經紀助理。
    拿著今天下班前剛拿到手、厚厚二置檔案資料及通告表,湘倪坐在床墊上,將高一截的床鋪當作桌子,認真的審視著。
    古斯洗完澡出來,來到她身後,從後頭環住她。
    「你好香。」他在她頸邊磨蹭,享受她身上那股和自己同樣的味道。
    「你們團明天開始改換我帶。」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磨蹭,同樣享受這份親暱感,「確定了?」
    「對。」說到這,她實在忍不住要叨念,「你們怎麼那麼強?宣傳期才幾個星期就弄走四個助理,小芳昨天也跟吳姊說她受不了了,聽說你們在校園把她拱上台,然後還把她用人板海接力傳出去?」她聽到吳姊轉述時真有點傻眼,那個能力強得和自己有得拚的小芳,也快被他們這團音樂瘋子給搞到起肖。
    說什麼要Rock,害小芳現在聽到Rock就反胃。「事實是這樣沒錯。」他聳肩,人是MAi拱上來的,他頂多適時在後頭做做音效。「你好香,」他從頸間一路往上,找到她的唇,淺嘗幾口。
    嗯……你、你不是說他們……沒辦法抗拒他的吻,她話說得斷斷續續。
    「他們人??…」
    「還不錯,只是瘋了點,」他幫她把下面的話接完,吻沿著頸部往下,手也俏俏采進她寬鬆的睡衣內.
    「古斯——」對於他越漸熾烈的熱情,她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以雙手擋住他想往下的頭顱,「不行,你越來越壞了。」自從有過一後,這傢伙二三四五六完全無間斷地不斷將數字往上累加,回到家就像處在發情期的動物一樣,不斷求歡。
    「很難控制,這是本能。」古斯露出愛憐又無奈的笑容,親吻地的鎖骨後將頭拾起,深情的說:「翎倪,我愛你,、回到家後,我很難像在公司時那般保持理性。」這小不點對他而言是如此特別,要叫他如何在面對她時不起慾念?他在公司已經憋到快內傷,回家若不能親近,就變成極刑了。
    「愛我在床上的樣子?」心臟在聽見他誠摯的低喃時劇烈狂跳,她以玩笑的話語掩飾害躁。
    「都愛,只要是你,我都愛。」古所以手指輕揉地的臉頰,表情無比認真與寵溺。
    兩顆心如此接近,葉湘倪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真誠,她醉了,招架不住、也不想抵抗的癱軟在他懷中。
    他將她身邊的資料全抽走,讓她躺上淨空的床面,跟著壓上。
    「嗯……工?,?…工作時?」…不能這樣……葉湘倪勉強撐住最後一絲理智交代,隨後即被古斯領往情慾的海洋。
    兩人體型、體力上的差異,就算古斯已盡量溫柔,但在慾火肆虐下的衝撞,還是會將她弄得像個布娃娃般,懷疑自己會就這麼被撞碎。
    每每高潮過後,她總得躺上好一段時間才有辦法再度控制自己癱軟無力的四肢,與白茫茫一片的腦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做愛都會經歷這般死過一回的癱軟與空白,但她每回都覺得像要死了一般,反觀另一位當事人,始終都那副輕鬆傭懶的模樣。

《搖滾系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