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當痛經遇上兩個男人3

  自己的哥們從閻王殿前溜過一圈,根本原因還是他喬英宰讓陽洛天幫忙轉錢融資。

  千言萬語一句話,喬英宰看著那張蒼白的臉蛋兒,痛心道:「說話啊哥們,有病咋們得治!不能拖著!」

  陽洛天已經沒有力氣和這混球吐字。

  如果陽洛天手裡有一把槍,必定要一槍崩死這胡話漫天飛的人。

  「你不說是吧?好,我去問小宇子,他和你一路總知道!」喬英宰見陽洛天滿臉憔悴蒼涼,卻遲遲不開口,以為她又好逞能逞強。喬英宰恨鐵不成鋼看了眼蔫兮兮的陽洛天,起身就朝門外奔去,陽洛天連叫這混蛋停腳的力氣都沒了。

  眼睜睜看著傻乎乎的小喬消失在視線裡,千言萬語哽在心頭,腹痛難忍的陽洛天終於明白了有心無力的真正含義。

  老紙痛經,你丫找列衡宇有個卵用,他一個彈鋼琴的大男人又不是婦科醫生……

  ———————老紙是痛經的分界線———————————

  風風火火的喬英宰竄到東門,鐵拳頭一個勁兒往門上砸。

  「小宇子,我知道你沒睡。出來,出事了!出來出來~出大事了~」

  三秒後,白門不耐煩敞開一個弧度。喬英宰的手腕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給掐住,疼痛順著從他的手腕蔓延到五臟六腑。

  「嘶嘶——痛,放手~我找你有正事,阿天他受傷了!」

  聞言,列衡宇左手微鬆,喬英宰趕緊的將自己的爪子縮了回來。

  「說清楚。」列衡宇理理墨色睡衣,眼底隱隱有些不耐。

  「他現在就剩半條命,還死撐著不開口。」喬英宰身子一歪靠在牆壁上,抓耳撓腮,「渾身冒汗沒溫度、那張臉刷了白漆一樣,偏偏躲在被窩裡忍著。我怎麼跟他說他都不理。我說,你今兒沒看出他有什麼怪的地方?」

  列衡宇平淡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異樣……白天的陽洛天活蹦亂跳地像隻猴子,中午扒了三大碗白飯,掃光所有魚肉,晚上還在咖啡廳裡精神抖索地工作。

  要說這樣的人受傷,列衡宇寧肯相信自己的手已經痊癒。

  「他沒受傷。」

  喬英宰癟嘴,眼底有絲黯然:「不可能,你跟我去看看!他那副揪心的死樣子,明明痛地死去活來,非要裝作一副聖人模樣。看得人直想掉眼淚——」

  喬英宰的話還沒說完,列衡宇腳步就已經邁了出去,直接朝著對面那扇門走去。

  臨近陽洛天的臥室,那道小門早已經被反鎖。冷冰冰的門瞅著門前兩個高大少年。

  「我擦,阿天你把門關上做什麼?有病咋得治,你這樣藏著掖著萬一傷口發炎怎麼辦?」喬英宰砰砰砰死命敲門。

  屋子裡,用盡所有半生力氣爬起來鎖門的陽洛天,悲催地望著天花板。

  老紙只是痛經,你他媽把小白臉找來有毛用!他丫彈個鋼琴就能治痛經?今兒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能讓你們倆大男人進小爺的屋!

  「阿天,你說話啊?是不是痛暈了?別這樣啊,別鎖門啊!」

  陽洛天憋一口老氣,欲哭無淚。

《校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