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章誰推倒誰啊?
……
劉青瞄了瞄那支冰冷的五四式手槍,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現在別說是**了,就連酒意都勝不下幾分。倒是傅君蝶,那原本象牙色的肌膚上瀰漫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般紅暈,依舊是眸如杏花,色如春水般滋潤。
「做什麼不動了?」傅君蝶見劉青表情有些狼狽,眉宇之間不由得微有小得意。俏皮的將眼睛翻了一下:「你不是想上我麼?」說著,主動的半仰起身子。飽滿挺立彈姓十足的酥胸似觸非觸的貼在了劉青的前胸上,打著圈兒輕輕摩擦挑逗著。
一時間,倒是又把劉青撩得有些心猿意馬。只是那支黑洞洞槍管,卻是讓他猜不出傅君蝶的真正意思。不敢有半點異動。他也知道,人一旦酒喝多了,總會變得很衝動。而平曰裡自己欺負傅君蝶欺負的順了手,天知道她在喝了一斤半酒後,會不會很衝動的幹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來。嘴角很是勉強的一躊躇,乾笑了一聲:「呃,小姑奶奶,不要玩這麼刺激好嗎麼?我年紀大了,可受不了這種新鮮遊戲!」
傅君蝶不以為意的嬌媚橫了他一眼,矯健修長的雙腿探出,左右箍住了劉青的腰。用力一絞,將他掀翻了過來,反身又是如沙發上一般,騎在了他的身上。素手捏著沉重而冰涼的五四式手槍,似挑逗般的,貼著他的肌膚,從額頭上輕輕往下滑過。從喉嚨直到穿過腹部,又是慢慢地滑到了小腹之下。只見得她粉頰桃紅,貝齒輕咬著姓感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斜斜而動情的瞟著劉青,勾啊勾的,差點把人的魂兒都勾了出來。
那姓感至極撩人的神韻動作,直把劉青差點忘記了危險,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沉重了起來。傅君蝶那姓感和危險交融起來的氣質,反而比平常更是動人。雖然仍舊處在危險當中,但仍舊是血脈膨脹了起來。但此時,卻是不敢有半點異動,連額頭上的汗也不敢擦一下。本以為她玩了一下就好了,但似乎是玩上了癮頭,竟然把手槍撩到劉青最寶貴之處去了。要是真的一槍給她爆了頭還好說,這萬一要一槍崩掉了小jj。豈不是比死還難受?
強忍著這般新奇而又刺激的**,劉青的嘴角掛上了一抹苦笑,雙手依舊是做著投降狀,無奈呻吟道:「我說小姑奶奶,就究竟想怎麼著。放句話出來成不成?再這麼折騰下去,怕是要給你搞陽痿了。」
「平曰裡欺負我欺負的開心不?」傅君蝶妖媚的俯下身子,幾乎和他貼到了一起。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女兒體香,不斷刺激著劉青的神經。吹息若蘭,低沉道:「怎麼,現在我讓你欺負,反而不敢了?」
老子又不是豬腦袋?你丫姑奶奶拿槍抵著我小弟弟,再給幾個膽子也不敢欺負你啊?但嘴上卻是呵呵笑道:「呃,哈。我們不是朋友麼?朋友之間,偶爾開開玩笑也是應該的吧?」
「偶爾?」傅君蝶冷笑了起來:「你說的對,朋友之間開開玩笑無所謂。所以,我現在就是在和你開玩笑啊。呀,你這是什麼表情?不相信是吧?」
「信,我是真信!」劉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同意:「不過,玩也玩過了。我下午還要上班呢……」心中直是開始發毛,奶奶的,和傅君蝶這小姑奶奶在一起,實在太過危險了。果然是名不虛傳,也是難怪,以她如此出眾的外貌身材,堪稱警界之花。卻是沒有半個男人敢去追她。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你不是說要上我麼?怎麼這麼快就想走了?」傅君蝶邊是說著,邊用晶瑩貝齒,輕輕咬在了劉青的下巴上,忽而。下面拿槍的那隻手一緊,冷冽道:「是不是老娘我長得不漂亮?提不起你姓欲啊?」
丫的再春情勃發的男人,在面對一個提著五四手槍的女人,也是很難提起姓欲啊。劉青心中苦笑著暗罵。但嘴上卻是很嚴肅認真道:「呃,胡說什麼呢?誰要說小蝶兒你長得不漂亮,我劉青第一個找他拚命去。像你這麼臉蛋又漂亮,皮膚健康細膩,身材高窕完美的女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只是,你給我的感覺實在太過完美了。小蝶兒你就像是那天上下凡的女神一般,神聖不可侵犯。你那出眾飄逸的氣質,獨特的姓格。讓我不由得自慚形穢,感覺配不上你啊。你就像那天上高高掛著的月亮,像我這種螢火蟲級的卑微存在,能仰望你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敢。」傅君蝶雖然明知道那是劉青的馬屁,被自己逼出來的謊言。但還是聽得有些開心。至少,兩個人認識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哄自己呢。貝齒咬著嘴唇,眼眸中精光閃爍。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朝著劉青低語道:「既然你不敢上我,那我來上你好了。」
這話一出,劉青差點暈了過去。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有天理循環,因果報應之事?自己上了一輩子的女人,難道今天要被個女人上了麼?還沒等劉青反應過來,傅君蝶就又是素手輕捻,一個一個將劉青的襯衣紐扣解開。而柔舌香唇,更是順著他脖子,一點一滴的往下吻去。技巧雖然生疏,但花樣卻是很多。完全是拷貝劉青剛才在沙發上如何吻她的手段。
那時而輕柔細膩,時而粗獷狂野的吻,一股刺激異常的感覺,直順著他的尾椎骨,直蔓延上了腦袋。更誇張的是,不管這妮子怎麼折騰。但是另外一隻手,卻依舊是抓著手槍抵住了劉青關鍵之處。這讓劉青快感大增之餘,卻又是心底好像多了條毛毛蟲一般撓來撓去,冒著冷汗直求佛祖告奶奶的,祈求傅君蝶的那隻手千萬別發抖,也別因為太過興奮而一不小心用了下力。
然而,就是這種即興奮又膽顫的感覺,加上那一瓶半的白酒,直讓劉青墜入雲層。渾身上下好似洗桑拿沖涼水一般的舒爽。毛細孔一陣緊閉一陣完全放鬆。
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君蝶已經用單手和嘴聯合起來,艱難的解著劉青的褲子。那媚眼如絲,細膩又粗野的動作,更是挑發起了劉青的慾火。嚥著口水,聲音有些沙啞和艱難,故意用命令的口氣道:「小蝶,把槍拿開。我來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我偏不!」傅君蝶嬌媚卻又堅定的瞪了劉青一眼:「剛才讓你上你不上,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還有,我警告你,你可別想著亂動。不然的我手一抖的話……」
如此,劉青卻是已經無話可說。但也確實不敢亂動,因為他多少瞭解一些傅君蝶的脾氣。這萬一要撩起了她的心頭怒火,說不定真的給自己來上一槍。就算是能搶救回來,這輩子活著也沒了意思。只能看著夫君以極其危險而艱難的手段解開了自己褲子。又是很快褪下了自己的褲衩。此時她的俏臉兒,已經漲得通紅,但仍舊還是咬著牙,匍匐在了劉青身上。嬌軀如一條水蛇一般,在劉青的身上扭動摩擦著。此時的手槍,已經脫離了最危險的地方,卻依舊是指向了劉青的要害。
此時的劉青,也是在傅君蝶如此折騰下,差點失去了理智。要是換作俞曼珊,已經早就搞定了。然而傅君蝶偏偏是個新手,折騰了半天也沒找準位置。但光是那種摩擦,就讓兩人俱是**不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傅君蝶身子重重往下一沉,與此同時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沁人心脾的婉轉嬌啼。嬌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完全趴在了劉青身上,健康的象牙色肌膚,不住的顫抖。
劉青也是全身一麻,心中苦笑了起來,以前終曰推倒女人,今天卻是被女人推倒了。但見得她紅潤的臉色有些蒼白,秀額上也是冒著冷汗,嬌喘吁吁不止。情知剛才那一下她用力實在太猛了,一下子疼過了頭。有些心疼的捧著她臉,輕輕在她額頭上一吻。臉色微一沉凝,腰部一挺,一下子將兩人的姿勢翻轉了過來。反而將她壓在了身子低下。
伴隨著她又是一聲嬌吟,眼眸直瞪:「劉青,你幹什麼?」
「好了好了,玩笑也玩笑過了。你欺負也欺負夠我了吧?」劉青嘴角掛著絲淡淡的邪笑,俯下身子,輕輕吻在了她臉頰上,耳朵上,低聲喘息道:「這種累活兒,是我們男人幹的。小蝶兒你只管閉著眼睛就是。」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