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春色滿屋。在劉青的生命中,還是首次遇到傅君蝶如此桀驁不馴的女人。
一時靜謐了下來,劉青那顆狂亂的心也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兩人俱是有些默然的收拾了一下狼藉污穢,似是很有默契一般的呼吸都沒有說話。
全身上下一片放鬆後的舒爽。不過,隱隱卻是感覺到有些疲憊。這傅君蝶還真是個精力太過充沛而好動的女人,和她一次。耗費的體力幾乎不遜於打一場局部遭遇戰爭。但是隨著心靜,那一連串的後果也是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從撇在一旁的褲兜裡摸索著掏出了煙火,剛欲點上時。傅君蝶卻是一把奪了去,抿了支煙,『啪』得一聲點上支煙後,輕輕塞到了劉青的嘴裡。
劉青抽著煙,盡量讓自己浮躁的心沉穩了下來。而傅君蝶,似乎在這一小會兒就恢復了體力。有些好奇又驚訝的用手當指輕輕觸碰著劉青右臂上那只精緻的虎頭紋身。在這方面,她比俞曼珊懂得多了多。也是知道,許多特殊部隊的成員,都會紋上一些部隊中傳統的紋身圖案。
婆娑了許久之後,傅君蝶才又緩緩將注意力放在了劉青身上,卻是見得他眉頭有些緊促。也不愧是搞刑偵的,略一轉兒,就想到了他現在在為什麼而煩惱。不由故意挑起了他下巴,用那微有磁性的嗓音捉弄道:「你放心好了,我會負責的。」那模樣,就好似某些個大色狼剛剛吃掉人小姑娘童貞後,那副有些洋洋得意的嘴臉。
惹得劉青是一陣又好笑又好氣,腰一挺,在她啊的一聲中,老練的翻身壓在了她身上,沒好氣道:「喂喂,那句台詞好像是應該我說的吧?」
「你說這句台詞?」傅君蝶撇了撇嘴,別過了頭去:「別說笑了,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哼,慕晚晴。可真是個相當出色的女人啊!我就有些不明白,像慕晚晴那種極品的女人,怎麼會嫁給你這號人?」在劉青檔案還沒被封存前,傅君蝶就查看過了。他的老婆就是茂遠集團的總裁和代理董事長。而上次為了某些事情殺到公司找劉青時,也是和慕晚晴匆匆打過照面。雖然那時候心情相當不好,卻也為慕晚晴那出色容貌氣質而心生驚歎。
「什麼叫我這號人?」劉青氣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沒好氣的捏著她鼻子:「別把老子說的好像路邊可憐的小草小花一樣沒人要成不成?」
「喂喂,說歸說,別動手動腳的。」傅君蝶擺了擺腦袋,掙脫了劉青的手,瞪眼道:「就說你那號人了?又怎麼著!難不成你劉青還是個吃素的好人不成?要風度沒風度,還整天對人耍流氓。賊眉鼠眼,形象猥瑣。」
劉青給氣得差點吐血:「老子就喜歡動手動腳,反正在你心目中,我是半點形象也沒有的。
「喂喂,你再動手動腳的我就不客氣了!。」傅君蝶又是被他捏得全身酥軟發麻,嘟著嘴紅著臉掙扎了起來。
「真好笑,你什麼時候和我客氣過?」劉青翻著眼睛,老練而流氓的以各種手法玩弄著她。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嘴臉。
劉青雖然早就料到傅君蝶不會善罷甘休,但沒想到她動起手來竟然如此彪悍兇猛,哪裡有半點剛剛上過床的親密感,好似對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這要給她一膝蓋撞嚴實了,非得丟掉半條性命不可。心下一緊,後背湧出了一層冷汗。當然,對於這種程度的攻擊,劉青能化解的手法多如牛毛。在倒飛落地之前,騰出手在床上一撐。整個人向旁一橫,剛好躲過了傅君蝶的凌空膝撞。
傅君蝶心中一陣羞惱,雖然知道自己在打架搏擊方面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貌似這可惡的傢伙也太過瞧不起人了吧?竟然還有時間調戲自己?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落在床上的身子一彈,躍起半米後,咬緊了牙關,修長美腿直接向劉青橫掃而去,力量之大,竟然發出了破空之聲。
「喂喂,你不是真想要我的命吧?」劉青嘴上說得誇張,但神態卻是輕鬆之極。猛然探出一手,啪得一聲。以柔中帶剛的勁道捏住了她毫無瑕疵的完美小腿。身軀似游龍升天般向前一鑽一抬,向玩具般將傅君蝶那完美的嬌軀扛在了肩膀上:「服不服氣?投降不投降?」
「投降你個頭!」傅君蝶暗惱自己的動作慢了半拍,失手被擒。這也是難怪,剛剛失去了處子之身。在行動上總是不那麼方便,以至於連平常一半的水準也發揮不出來。但對於劉青,她哪裡肯就這麼認輸了?在她嬌叱聲起時,柳腰一扭,健美的雙腿猶如蟒蛇般,纏住了劉青的脖子,手臂則是控制住了劉青的雙臂。整個人倒掛而下。
劉青被她忽而纏住是一陣窒息,額頭狂冒冷汗,傅君蝶這小姑奶奶所學還真是很雜啊?連巴西柔術都用了出來。巴西柔術在一些格鬥場上也算是出現頻率比較高的一種技擊技巧,巴西那地方,蟒蛇極多。在人類和蛇類漫長的爭鬥中學習並演化而來的一種技巧。說到底,就是一個纏字,像蟒蛇一般的把人纏死。也算是比較使用的一種方式。也就是一兩分鐘,就能讓人窒息昏迷,甚至死亡。而且被纏住的人,也很難發力。
對付巴西柔術的方法,不外是幾種。首先要把手掙脫出來。以拳力猛擊其頭部,直到其昏迷無法施力而已。而來,要保持平衡。不能倒地。一旦倒地,那完蛋的幾率就高了。不倒地的話,力量很大的人,完全可以去撞牆,或者撞地。
當然,即便是劉青現在不倒地,也不可能用以上兩種方式去對付傅君蝶。雖然傅君蝶算得很好,對劉青使用巴西柔術,控制他的近身搏擊力量。而他即便有機會,也不可能對自己下死手。但是,傅君蝶卻是漏算了一點。兩人剛剛**結束,只是略微擦拭了下。連澡都沒有洗過,渾身上下,俱是沒有片縷在身。
這麼一倒掛下去後,整張臉剛好對準了某些尷尬的部位。嘴唇更是偏生不巧的,直接觸碰而到,那濃濃的腥味直撲鼻子。但她又不敢鬆勁,只要略一鬆,以劉青的水平,很快就能掙脫開來。只能強忍著羞愧,噁心之感。
劉青趁機掙脫了雙手,也沒去擰開她的大腿。反而是淫笑了一聲:「巴西柔術,果然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