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穿好衣服,拉起幕雪逝,逕直地走向伙房。途中所有的下人都還在,瞧著三皇子一臉的凶狠勁,心也跟著一顫。
「雪公子,你也未免太偏心了。現在我三皇子主動懇請你為我做一頓飯,不知雪公子可否賞臉?」
幕雪逝被三皇子剛才那樣折騰一番,嘴巴酸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會聽到三皇子的話,趕緊點了點頭,表明自己樂意。
眼睛脹得通紅,心裡難受得像是有人在拿刀子捅。幕雪逝不知道自己為何還心甘情願地給三皇子做飯,彷彿只要三皇子在身邊,幕雪逝就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不如,把自己也做了吧。」三皇子忽然把嘴貼到了幕雪逝的耳朵上。
幕雪逝手中的動作猛地一停,轉頭看向三皇子,眼睛裡帶著明顯的惶恐。他不知道三皇子這個所謂的「做」是什麼意思,是把自己扔進鍋裡,活活煮了;還是在這種地方,將自己吃干抹淨。
還沒來得及在三皇子的眼睛裡找到答案,就被三皇子一把扯到面前。眨眼的功夫,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脫個精光。
三皇子將那些衣服扔進了還有一絲火星的爐灶裡面,衣服頃刻間引起一股不小的火苗。
「現在,我要你給我做菜!」
三皇子的語調壓得很穩,宣告了這句話的不容違抗性。
幕雪逝看著那些衣服,再看著光溜溜的自己,泛白的兩片嘴唇不停打架。
終究是羞愧佔據了上風,幕雪逝趕緊找了一個角落,把自己蜷成一團,徒勞地對抗三皇子的眼神。
三皇子眼中的幕雪逝,如同一個小雪人一般,烏黑的頭髮垂到膝蓋處,恰到好處地襯托了他白得耀眼的皮膚。
「我一聲命令,外面的人,都會進來。」
幕雪逝發腫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便弓著腰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幾步就跑到灶台處。
自小到大,雖然一直挨人欺負,但是從沒受過這種屈辱。那些同學最過分的不過是說些極難聽的辱罵之語,像這樣羞辱,對於幕雪逝來說,還不如直接把他扔進鍋裡來的痛快。
幕雪逝的身子及其漂亮,尤其這樣站在簡陋的伙房裡,手裡拿著廚具,更是反襯了他這種攝人心魄的美。三皇子的眼睛在幕雪逝的身上瞥了一下,就再也移不開了。他不過是嚇唬幕雪逝,怎麼可能讓這個身子被外面的人看去。
欺身靠了過去,一把捏住幕雪逝胸前的一側紅櫻,肆意蹂躪著。
幕雪逝手裡的菜差點沒被捏成水,想用手拉開三皇子的手,卻聽到三皇子冷冷的命令。
「做菜!」
「這樣怎麼做?」幕雪逝哭喪著臉,在三皇子的逗弄下聲音都走了調。
「那要看你專心不專心了。」
這個時候,還能有人專心麼……幕雪逝咬著牙不再吭聲,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引到面前的青菜上。洗菜,切菜,擺盤,起火……
幕雪逝的身體在微微發顫,在三皇子的注視之下,小巧的耳朵都已經紅透了。但是臉上依舊裝著一本正經的表情,倔強地進行手上的動作。
三皇子眼睛微微瞇起,舌尖靈活地侵犯幕雪逝的耳朵,在上面打著圈。又用指尖在下面的紅櫻周圍輕輕滑動著,偶爾輕刮一下乳尖,立刻引得幕雪逝一陣戰慄。
幕雪逝的脖頸繃起,嘴唇差點兒咬破了皮,手上的動作開始混亂。偏偏三皇子對自己的這副身子瞭如指掌。那些柔嫩和敏感之處,無一不在被三皇子肆意玩弄。幕雪逝羞愧地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翹了起來。
「唔……拿走……」幕雪逝終於忍不住,朝三皇子開口說道。
「你的那根已經這麼精神了,還嘴硬地要我把手拿走麼?」
三皇子故意把聲音放大,外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都知道裡面發生了些什麼。那些侍女個個臉紅得和個番茄一樣,卻無法走出屋子,只能和那些年輕的侍衛一起分享這難得的聽覺盛宴。
「別說了,外面能聽到……」幕雪逝一想到自己在伙房被三皇子這樣對待的事情被人聽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就是讓他們聽到,尤其是你師父。」三皇子說著,就把手朝幕雪逝的小腹底下滑動。
幕雪逝兩條腿猛地繃緊,牙齒死死咬著溢出口的喘息和呻吟。偏偏三皇子不肯放過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把裡面那些濕滑的乳狀物抹在手上,朝幕雪逝中間的玉莖塗了上去。
幕雪逝瞬間就受不了了,嘴中的呻吟聲一下傾瀉而出,在三皇子的耳朵裡猶如天籟。
瓶子裡的乳狀物是從一種草葉裡面提煉出來的,這種草就是平時用來製作催情粉的東西。一旦服用,即使是意志再堅定的人,也難以自控。三皇子找人把它製成了外用塗抹的,只是針對某些部位,一旦塗上,快感會比平時強幾倍。
「啊……放開……」幕雪逝放下手裡的鏟子,去拽三皇子的手。
「竟然敢偷懶,該罰。」
三皇子用一隻手把幕雪逝的雙手抓住,另一隻手在玉莖上快速而靈活地套弄搔刮。
「嗯……唔……別啊……」幕雪逝幾乎弓起身子,腰肢也在晃動,逃避著三皇子的動作。
「其實你很想我再猛烈一點吧?」
幕雪逝搖著頭,臉已經被汗水打濕,曜石般的大眼睛裡面佈滿氤氳之色,樣子分外招人憐愛。
三皇子鬆開幕雪逝的手,兩雙手一同去揉搓幕雪逝中間那根發腫的玉莖,還在下面已經沉甸甸的玉球上輕滑打轉。
「不說實話,就要讓外面的人進來,欣賞欣賞你這副淫……蕩的表情。」
「不要……」幕雪逝急劇地吟叫可一聲,投降般地說道:「好……好舒服……再……在猛烈一點……」
外面的人聽到裡面的對話,都是一副臉紅心跳的樣子。尤其是幕雪逝的聲音,讓人聽了,怕是骨頭都軟了。
忽然,屋中又是一聲小鹿般的哀鳴,侍女們禁不住耳根都紅了。
伙房裡,幕雪逝正靠在灶台的一側,雪白的雙丘翹起,被三皇子的兩雙大手分開。而三皇子的頭,正埋在那私密之地,舌尖就著那些催情劑,正在上面的褶皺上頂撞打圈。
這會兒的幕雪逝已經完全不顧及外面的人了,口中的呻吟被三皇子若重若輕的動作控制得動情無比。手死死摳著灶台的邊緣,雙腿發軟,卻還死死在那裡撐著。
「你的身子在被誰玩弄?」三皇子故意停下了嘴裡的動作。
幕雪逝本來不願意說,結果三皇子的指甲在幕雪逝盈著水珠的前端入口一搔刮,幕雪逝立刻癱軟下來。
「殿下的……」
「不對!」三皇子猛地用舌頭朝密口處頂去。
「啊……熙的……熙的還不行麼……」幕雪逝輕輕啜泣著。
「那你被我玩弄得舒不舒服?還想不想要?」
「嗚……舒服……想要……」
「那好!」三皇子徹底停下嘴裡的動作,朝幕雪逝問道:「你是誰的?」
「好難受……」幕雪逝抓起三皇子的手,朝自己的玉莖上按去。
「你要回答,才給你。」三皇子按住幕雪逝的手。
幕雪逝的脆弱微微抖著,訴說著自己的不滿。幕雪逝卻被三皇子強行扳過頭,與自己的目光對視著。
「你是誰的?」
「我是熙的。」
幕雪逝覺得自己的這句話說出來,沒有任何深情可言,有的只是內心深處的一種投降和無力感。他是三皇子的,可是三皇子是誰的?為什麼三皇子可以這樣逼問他,他卻連問的權利都沒有。
三皇子繼續動作,前後夾擊,沒過一會兒,幕雪逝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繼而哭叫一聲,射了出來。
幕雪逝的身體趴在灶台的邊緣,到處都是柴火燒完飛出來的灰燼,狼狽不堪。
三皇子抱起幕雪逝,將他擁在懷裡,又用袍子的一邊遮蓋住墨雪的要害部位,從門口走了出去。
幕雪逝整張臉都埋在三皇子的懷裡,不想看到任何人,他怕看到別人對他怪異的目光。怕連他師父見到他,都是一副嫌惡的表情。
「哎,你別看了,一會兒被三皇子發現了。」清雅對探著脖子的清竹說道。
清竹一臉的興奮,推推清雅的手說道:「你說,殿下是不是要把雪公子帶回去了?我們是不是也要跟著回去了……」
「不知道啊,要是這樣就好了。」
「就是就是……剛才雪公子和殿下的對話,可都是很動情呢!」
「你還聽了啊?」清雅一副驚駭的神情。
清竹臉一紅,小聲問道,「我要是再說我沒聽,你還會信麼?」
「……」
整個屋子裡,只有蘇入翰最鎮定,眼睛看著窗外,彷彿一切都和他無關。就連三皇子抱著幕雪逝出來的時候,蘇入翰都沒有轉頭,也沒人能看得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