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那塊畫著手拿煤油燈、神情肅穆的一傢人的廣告牌前,霍伊開著車沿著裂開的入口道路緩緩行駛,盡量避開那些坑坑窪窪。他們出發的時候,氣溫大概是五十五華氏度,而現在已經接近七十華氏度瞭,而且還會繼續升高。
“看見上面那個小山包瞭嗎?”霍莉指著一處說,“主洞口就在那下面,或者曾經就在,直到後來他們把它堵上瞭。我們應該先去那裡查看一下,如果他曾經試圖從那裡進去,也許會有一些痕跡。”
“我同意,”尤尼爾環視著四周說,“天哪,這裡荒無人煙。”
“那兩個男孩和進去尋找他們的救援隊喪命對於他們的傢庭來說很糟糕,”霍莉說,“但對於馬裡斯維爾鎮來說,那就是一場災難。這個洞是鎮上唯一的工作來源,關閉之後,很多當地人都離開瞭。”
霍伊突然踩瞭剎車,“那一定是售票亭,我看見路上有一條鐵鏈圍瞭起來。”
“繞過去,”尤尼爾說,“解決掉這個幼稚的攔路繩。”
霍伊開著車繞過瞭鐵鏈,車上系著安全帶的各位乘客被顛得一跳一跳的。“好瞭,夥計們,我們現在正式踏入私人領地瞭。”
他們朝裡面駛近時,一隻土狼從一塊石頭後面竄瞭出來,飛快地跑開瞭,隻留下一道消瘦的身影。拉夫發現瞭被風侵蝕的輪胎痕跡,他猜當地有孩子開著車來過這裡,至少有幾個留在瞭馬裡斯維爾。拉夫的註意力主要集中在前面的懸崖上,那裡曾經是馬裡斯維爾唯一的旅遊景點,如果你對它感興趣的話,那裡就是它出名的原因。
尤尼爾說:“我們現在全副武裝,對吧?”他筆直地坐在車裡,眼睛警惕地直視前方。
男人們做出瞭肯定的回答,而霍莉·吉伯尼卻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