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開車,拉夫把獵槍立在兩腿之間坐在副駕駛座,其他三個人坐在後座。太陽升起來瞭,今天又將是一個大熱天。
“我隻是納悶提皮特的警察是怎麼和你取得聯系的?”尤尼爾說,“我不認為當局有人知道我們在這裡啊。”
“他們不知道,”亞力克回答道,“如果這個局外人真的存在,我們不想讓博爾頓母子對我們為什麼往反方向走而產生任何懷疑。”
拉夫不需要會讀心術就能知道霍莉此刻在想什麼:每一次你和其他人談到局外人時,都是有條件的。
拉夫坐在座位上轉過身來,“現在聽我說,不再有‘如果’‘可能’‘也許’瞭,今天,這個局外人就是真實存在的;今天,隻要他想,他就可以隨時讀取克勞德的思想,除非我們知道他現在就在馬裡斯維爾洞裡。再也沒有假設瞭,隻有相信。你們能做到嗎?”
有那麼一會兒,沒有人作聲。然後霍伊開口說:“小子,我是一名辯護律師,我什麼都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