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隊在運動節上一役後,從此他們閃電隊在聯大出瞭名,不僅有慕名索要簽名的粉絲,他們獲獎的照片也被在學校的屏幕上滾動播放,至於獎金隻能多不會少。關鍵這些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學校趁此熱度致力於將聯大打造成以籃球為噱頭的大學,再接再厲的鼓勵閃電隊參賽,順帶宣佈瞭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閃電隊代表學校在一個多月後參加省級聯賽,比賽對手是,臨潼市的飛鴻隊。
然而,誰都沒想到是這場比賽影響的不是閃電隊,而是教練高海的餘生。
在餘慈和趙友華周旋中的趙敬名終於回到瞭這個學校,他和高幸是最後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
高幸聽到比賽對方的教練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忐忑的情緒當中,她喃喃道:“對方的教練居然是……薑偉!”
“薑偉,這名字怎麼聽著耳熟,像似一個球員?”
高幸搖瞭搖頭:“不隻是這樣,你還記得我爸是怎麼退出籃球隊的嗎。”去年周籬剛來的時候,他們在咖啡廳偷聽到的關於高海退出隊伍的始作俑者就是薑偉。
“那現在薑偉是?”
高幸冷笑道:“他現在是臨潼市的寧大的籃球教練,帶領寧大的飛鴻隊和我們比賽的就是他,他因為帶領飛鴻隊屢戰屢勝的戰績名氣水漲船高,可名氣這種東西亦能載舟亦能覆舟,你覺得這是不是一個大好機會,”
趙敬名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高幸眼神微微瞇起,像極瞭獵豹捕獵前的眼神:“我啊,有個好主意,你知不知道你在昏睡這段時間裡,閃電隊打贏雲海隊的視頻在網上的熱度高居不下,你不覺得這是個契機嗎?當初薑偉利用輿論毀掉我爸爸,我們也未嘗不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天高而遠,人心隻會比天更加叵測。
寧大的飛鴻隊和聯大的閃電隊將要比賽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僅僅在聯大引起瞭一定的風波,同時也在微博上引起瞭小范圍的熱度。這一邊,高幸單獨找到瞭梁悅和張喜娜,向她們發起瞭求助。
一個是某財閥的大小姐,一個是看著平平無奇的街頭小混混,一個有著廣闊的人脈,一個集多種技巧為一身,查一個事件綽綽有餘。
學校某東教學樓的天臺上,梁悅打著小洋傘擋著莫須有的陽光,粉色的洛麗塔套裝在天臺上尤為紮眼,相比張喜娜她就顯得有些低調,不,也不算低調,隻見她跟梁悅走的是完全兩種風格,黑色夾克配破洞牛仔褲,一頭波浪卷分外張揚,更張揚的是她嘴裡叼著一根女士香煙,兩人中間站著裝扮毫不起眼的高幸,她蹙著眉講完最後一句話:“事情的前後就是這樣,所以希望你們能幫助我查到薑偉和那個廚師究竟有沒有關聯。”
風胡亂的吹著,頗有些蕭瑟的感覺。
張喜娜拿出火機點燃瞭手中的香煙:“所以呢,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多少錢都沒問題!”
“成交。”
梁悅反而是另外一種態度:“那個高幸,你太看得起我吧,我的人脈就很普通啦,哪來那麼大本事去查一個十幾年前的人。”
“事成之後,你就是閃電隊唯一的籃球經理,我是你的下屬,怎麼樣?”高幸循循善誘。
“真的嗎,聽著倒是蠻有意思的,成交,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我爸爸有個朋友好像是臨潼市的警察來著。”
三人兵分三路,一個負責協助閃電隊訓練,一個查清楚那個廚師,一個查清楚薑偉當年與高海退隊事情的始末。
夜色沉沉,臨潼市區寧大附近的某小區內,籃球教練薑偉午夜夢回突然驚醒,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省級聯賽的對手是高海帶領的閃電隊後,他這幾晚一直夢到年輕時候,那個時候他還是個替補,跟身為天之驕之的高海儼然是兩種待遇,一個是被教練和隊友圍著轉,一個是看菜下碟,時時刻刻跟隊,需要得時候才能上場。
他下瞭床走到桌邊倒瞭一杯水。
老天不是公平的,如果不是他拜托他的爸爸找到門路讓廚師張的女兒張小斐讀上大學,打破高海的輝煌史,或許他依舊是個替補,一晃十幾二十年過去瞭,明明一切都很順利,他也成功退役,成為瞭想成為瞭的籃球教練,可為何兜兜轉轉他又要再一次遇到高海,和高海對決,那麼,此次,他絕對不會手軟, 他要讓高海被徹底的碾壓成泥。
啪的一聲,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碎,破裂的碎片印出他那張陰鷙的臉,他的眼神慢慢的落到窗外,明天還未到來,但明天隻會是他的。
梁悅查那個廚師的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因為廚師的調換瘦肉精豬肉的特殊性早就記錄在檔,隻是三天不到的功夫梁悅就知道瞭廚師的名字和社會關系。
廚師叫張大志,離異獨居,開瞭面店,有個女兒叫張小斐已經四十多瞭,巧的是和高海一樣也是教育職業工作者,是個某高中的語文老師,由於張大志酗酒導致妻子提出離婚,這也間接導致張大志和張小斐父女關系疏離冷漠,出於撫養和贍養關系,張小斐在成年工作後會經常探望張大志,以一種和諧和平靜的關系相處著。
張喜娜收到消息後,決定從張小斐入手,隻要是人都會有弱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