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微微勾唇,眼珠掃過幾位公子,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那是不可能的,我與某人是什麼關系大傢都知道,怎麼能做出離經叛道的事,所以,我跟誰睡這事,還需要問?剛才我隻是跟你們開個玩笑,瞧你們一個個的跟智商欠費似的。”
額?所有人都被罵瞭一頓,其他人都覺得好冤枉啊,他們做什麼瞭?
不過最心痛的還是別太俊,他總覺得萌萌是在說他智商欠費。
別太寒依然冷面冷情的樣子,他內心其實有點復雜,他也不知道應該讓萌萌跟誰睡。
他本來是真沒想跟萌萌一起睡的,可想到萌萌會跟其他公子睡,尤其是跟別太俊那個花叢老手睡,他內心裡就有個聲音在喊:一百個不可以。
如今萌萌選瞭他,他也無話可說瞭,轉身對著掌櫃說,“帶路。”
永遠是言簡意賅的能用兩個字表達意思,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但他卻永遠給人一種不容輕視的氣勢。
每個人挑瞭一間房,到門口的時候,別太俊還不甘心地對著萌萌說瞭一句,“萌萌,如果半夜你們倆打起來瞭,你盡管賭氣來我房間,我的房門不鎖,永遠為你而留門。”
別太寒一個冷眸掃去,別太俊將頭縮進屋裡。
進瞭屋,萌萌還覺得冷,她抱著雙肩,看著眼前如冷氣機一樣一直散發出冷氣的男人,突然溫柔地對他說,“忙瞭一天,你一定很累瞭,我給你打點水洗臉吧。”
萌萌說完也不管他理不理,轉身就要走。
她到瞭門口忽聽別太寒冷冷地開口,“一會兒有小二會打水,不需要你。”
萌萌卻依然邁出門外,“等小二還要很久,我早點打來,我們洗完瞭好睡覺,都挺累的瞭。”
萌萌說著已經出去瞭,別太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越發陰沉。
她渾身上下哪有一丁點女尊國高高在上公主的樣子?她接近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她到底是什麼人?
他越來越懷疑,她根本就是個假的別太萌公主。
不一會兒萌萌把水打回來瞭,她打瞭滿滿一木盆,她身子瘦小,端著一盆水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別太寒本不想理她,可見她好像隨時會被一盆水壓倒的模樣,終狠不下心來不管。
他抬步朝她走去,想接住她手中的大木盆,結果讓他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好巧不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巧,就在他剛靠近她,還沒等伸手的那一刻,萌萌腳下一絆,整個身子向前傾斜,於是乎,她手裡的一木盆的水,一滴都不剩的就全都傾瀉在瞭別太寒的身上。
別太寒閉著眼睛,渾身如落湯雞,“嘩啦啦”從臉上流下的水柱,“滴噠噠”從衣角滴下的水滴,讓他的腦子如同被清洗瞭一般的明凈。
她——是故意的!
他臉色陰寒,緩緩睜開眼睛,微光乍一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分明好像看見瞭她嘴角流瀉出的一抹微末的笑,隻是那笑一閃而逝,好似他的錯覺,那張小臉瞬間變成一張愧疚的,懊惱的,萌萌噠的,可愛的不得瞭的包子臉。
“啊!”萌萌雙手握成小拳頭,處在自己的下巴處,一雙萌萌大眼,眼巴巴的如同犯錯的孩子般,“對不起,對不起七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別太俊發絲上流下的水,遮住瞭他的視線,那張英俊、冷漠的臉,好像被破瞭氣勢,帶著幾分狼狽和滑稽。
萌萌死勁眨瞭眨萌萌大眼,似乎是在控制某種“突突”冒頭的情緒,然後,咬著下唇,抬手拿手絹去給別太寒擦臉上的水漬。
別太寒怔怔站在那看著她,一動不動任她擦著水,聽著她嬌聲軟語絮絮叨叨說著,“怎麼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七公子你說句話,原諒我好不好?嗯?”
她“嗯?”的那一聲,尾音綿長,仿佛如同有一根羽毛倏然鉆進瞭他的心尖,還在上面撓瞭撓。
聰明如別太寒,他怎麼可能猜不到這個小女人,她就是故意要整他的,但他其實不太明白,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對她做出很過分的事吧?
有?或沒有,他已經記不清瞭,但他在此刻卻有一種明顯的感覺,他的內心裡,從最開始被潑水燃起的一小戳火,正冉冉升起,火苗越燒越大,可是,那火,似乎又不全是怒火。
他真的很想教訓這個小女人一下,以此警告她,別來招惹他,可又覺得這種教訓似乎不是打,也不是罵,而是……
他喉結滾動瞭下,轉眸,躲開她如琉璃又因為某種隱隱興奮的情緒而變得格外黑亮的星眸。
他一聲不吭,轉身打算去找衣服換,可她就是不打算讓他冷靜似的,竟然看似無意的伸腳絆他,結果,他大概也是精神有點恍惚,還真著瞭她的道,可他這一次,怒瞭……
他在臨摔倒前,一伸手拉住瞭她的衣襟,於是乎,倒下去的就是他們兩個,而她剛好被他結結實實壓在瞭床上。
這一次除瞭有點巧之外,他也迷迷瞪瞪地沒有去躲,眼看著那張柔軟的紅唇觸到瞭他的下巴後,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低頭,直接覆瞭上去。
“嗚……”
萌萌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她潑他一身水,她伸腳絆倒他,可不是為瞭跟他玩親親的,她就是存心想要報復他的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啊?
別太寒其實也是生平第一次跟一個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所以,他因為倏然沁入心扉的女人香,以及那柔軟Q彈的唇瓣口感,都刺激得他一時之間心跳加速。
他抱著她的手臂都顫抖瞭,呼吸也粗重的不行,還有身體上的那種酥麻的感覺,讓他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下意識地啃咬著身下的女人。
“嗚……放……流……氓……”
萌萌感覺到身上男人身體的變化,以及好像要把她生吞到肚子裡的那種勢頭,她腦子也一片空白瞭,隻是她的白是被嚇的,她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覺得自己絕壁是玩鷹沒玩明白,被鷹啄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