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花園裡的熱鬧景象,偏殿裡的似乎與賞燈會有些格格不入,陳巖決定去那兒一探究竟。
柳婧剛才還存在著一點的意識,雖然眼睛不睜開,可是她的神識還是有著一絲的清明的,周邊人的說話聲她還是可以聽得見的。隻是這種狀況並沒有維持多長的時間,很快的她就昏睡瞭過去。這一回連周邊的動靜已經聽不到瞭。
太子進到內室時,就看到瞭一副睡美人的容顏。柳婧在太子府裡的女人中,不是最美的,可是柳婧給他的感覺卻是最為奇特的。在占有欲望的帶動下,他對柳婧已是窺視許久日子瞭。
這念念不忘的人兒就在他的眼前,他如何還能控制得住,一個箭步就走上前去,細細的端詳著柳婧的睡姿。
今日的柳婧抹瞭點淡淡的香露,陣陣清香飄入太子鼻中,也激發起瞭他體內的欲望。
太子也不再滿足於觀賞柳婧的容顏瞭。他先是伏下身去, 一把摟緊瞭柳婧,低頭嗅嗅著柳婧的體香。
陳巖也於這個時候成功的避開瞭侍衛的巡邏,來到瞭芝蘭殿前。他並知道柳婧與他僅有一門之隔,他隻是覺得此處與別處不同,想過來看看而已。
他左右看瞭看,周圍並沒有人。於是抻手輕推瞭房門,卻發現殿門被人從時面反鎖瞭。
若是剛才他沒有看到這殿裡有人,也許就忽略不看瞭。隻是剛才玉瑾的話還在耳中回響,而剛才他是親眼看到此處有人的。這就容不得他不仔細瞭。
隻是草草的看瞭一眼,陳巖就從懷中取瞭一根細細的絲狀的物品,輕輕的對著門縫上捅瞭幾下,那門栓就輕易的被他移位瞭。
陳巖躡手躡腳的往裡走,裡屋傳來異樣的響聲讓他知道屋裡有人。這讓他更加的謹慎。
太子此時的手已經放在瞭柳婧的胸前,不知為何他對柳婧很是珍惜,並沒有像對待別的女子那樣粗魯的把衣服扯破,而是很細心的一層一層的解開瞭柳婧的衣服。
剛才歐陽婷已經把柳婧的披風取走瞭,她身上所著之物已然不多,太子脫下子罩在柳婧身上的裡衣之後,柳婧的胸兜就呈現於太子的眼前。
太子的氣息一下子就變瞭。再等不及解開柳婧的胸兜,他雙手同時就撫瞭上去。他先是使勁的揉捻瞭幾下,已經是不滿足於此,正準備掀開柳婧的胸兜時,忽然眼前一暗,就倒在瞭地上瞭。
陳巖隻來得及對太子揚瞭一把迷藥,迷暈瞭太子後,他的腳都是軟的,身上已是被自己的冷汗汗濕瞭。
他扶著身旁的桌子站瞭好一會兒,才勉強的平復住他的怒氣與驚慌。
看著近乎於袒胸露體的柳婧,他一時之間都忘瞭最先做什麼。就差一步,如果他再晚一步到來,柳婧就遭到太子的摧花辣手瞭。
陳巖眼中的怒火瞬間就湧上瞭心頭,他急忙跑上前去,幫柳婧整理起衣服時他的手都還是顫抖的。
柳婧那潔白的玉體在他的眼中是那樣的聖潔,令他不忍睹視。他盡可能的加快瞭手中的動作,很快就幫柳婧整理好的衣服。
看著還在昏睡著的柳婧,他為難起來。當務之急是把柳婧帶出去,再留在此處是非常危險的。太子隻會是最後的享受者,前面定是有人把柳婧弄到此處來的。他不確定會不會有人再過來。
到時隨意太子府裡的人死咬一口,說是柳婧暗中勾搭上太子,那他們可是有口也說不清楚的。
陳巖看著還在昏睡著的柳婧,一時之間不知道她著瞭什麼道。他隻能是采取最大眾化的辦法,不顧此時北風呼嘯,天寒地凍的,從桌子上取來一杯冰水灑向瞭柳婧頭部。他必須把柳婧弄醒,這樣他們還有走出去的可能,他自己是完全沒有扛著柳婧安全走出去的。
府裡巡邏的侍衛隨處可見,他們兩裝作無事般的隨意走動,還不會引起別人的註意,若是他抱著柳婧而行,立即就會引來太子府裡的侍衛。
好在一杯冷水下去,柳婧終於是悠悠醒轉瞭過來。
“夫人,怎麼樣,快活動下身體,看能不能走。”陳巖已沒有時間去跟柳婧解釋他們為何在此,又發生瞭什麼事情,他相信以柳婧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夠猜到她發生瞭何事,況且太子還倒在地板上呢。
柳婧的心中已是驚濤駭浪,她一點兒也察覺不到自己是如何著瞭道的。她暗中感覺瞭一下身子的狀況,並沒有什麼異樣,才放心不少。
她伸腳下床,在陳巖的攙扶下走瞭幾步,身子還是有點找不準平衡點,不過她還是可以走動的。
“夫人,回去再說,我們快走。”
陳巖扶著柳婧,不顧屋外寒冷,絕然的走瞭出去。
陳巖很想對太子做點什麼,一度也想到瞭讓太子做不成男人,可是他知道現在各方關系很是微妙,他不能一時沖動而為將軍府引來大禍,隻好在臨走時伸腳踢瞭太子幾腳,才扶著柳婧離開瞭。
由於歐陽婷想以假亂真,她取走瞭柳婧的披風,阻擋風雪就全憑那件擋風的披風瞭。一出門來柳婧就囉嗦瞭幾下。寒意立即就湧上瞭身體各處。
“夫人,現今隻好強忍著瞭。”陳巖很是後悔他沒有穿上披風出來,隻是今晚他的角色是車夫,也不能穿上這些隻有主人才有資格穿的風衣。
“沒事,走吧。”柳婧與陳巖加快瞭腳步,她隻是知道現今她必須先離開這裡,至於下一步該怎麼辦她還沒有想好。
他們兩人又快步走瞭一會兒,已經離芝蘭殿很遠瞭,就是這個時候遇上太子府裡的人,也沒有理由把他們與芝蘭殿聯系到瞭一起。這時柳婧才放下心來。
“你先扶我回到馬車上,然後再回來尋找玉瑾,馬車那兒從多眼雜的,相信太子就是尋到我,也不會來陰的。”
柳婧交待著陳巖,太子府裡他是不能再呆瞭。禮節上她是該去跟太子妃話別,可是如今她沒有瞭披風,這樣的穿著任何人都會出現探究的目光,她不能成為眾人議論的目標,在不瞭就是不辭而別,別人也不是說她不懂理禮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