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章 伍子婿

楚靈王眾叛親離

楚靈王是楚共王的兒子。他即位的時候,是楚國最強盛的時候;但是當他臨死的時候,卻沒有立足之地,這些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楚靈王即位的第三年大會諸侯,派人去各國,請他們來楚國的申地會合,可是,靈王卻並沒有利用好這次會盟的機會,魯國和衛國沒來參加,宋國更是只派了一個代表。這使靈王很不愉快,尤其對於晉國沒有參加,更使靈王惱怒不已。

大臣伍舉告訴靈王:「這情況卻不是一個好兆頭,我們一方面要對到會各國以禮相待,同時也要展示我們的武力,使諸侯心有敬畏,然後再討伐那些沒有到會的諸侯。」

靈王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裡。他在這次會盟中。處處表示出驕縱的習氣。當場侮辱別國派來的使臣,殺死一些無辜的下屬,並且對來到的各國君王毫無禮貌,這就埋下了禍根。

靈公對外只是信強權這一套,他進攻吳國的朱方(地名),俘虜了逃到這裡避難的原齊國令尹慶封,殺死他家一族人。並且將慶封拉到街上示眾。靈王向著公眾宣佈說:「大家都不要學慶封的樣子。他殺死了自己的國君,欺壓老百姓,還強行讓大夫們都支持他。」

慶封便反唇相譏說:「大家也不要學楚共王的兒子圍那樣。殺死了自己的國君,那國君便是自己親哥哥的兒子。還要強行故諸侯們支持他。」

慶封這一句話羞辱了楚國,只羞得靈王面紅耳赤。滿街的人見了掩口而笑。靈王惱羞成怒。傳令把慶封殺了。

楚靈王為了維持霸主國的面子。四處征伐,與各諸侯國之間戰爭不斷。吳國為朱方之役失敗的恥辱,起兵來攻楚。靈王為報復又去伐吳,卻失敗了。他為了掩蓋失敗,不去想整頓軍務。卻下令修建宮室,造起了一座宮殿,名為 「章華宮」;佔地四十里,中建高台,台高三十仞,叫做「章華台」,又叫「三體台」,取其高大,要登上去中間要休息三次才能登上台頂;又在台周圍修建了大量亭台樓榭,極盡精美。建好高台後,靈王又派傳臣去諸侯國召集諸侯,來慶賀落成,並從此住在章華宮中享樂起來。

楚靈王就這樣為所欲為,連年戰爭耗費了先輩多年的積累,花天酒地,失去了百姓的民心。

到了十一年的冬天,楚靈王又發兵去打吳國。當時正值下雪天氣,士兵們身著鐵甲。手執兵器,暴露在風雪之中,寒冷難耐。靈王卻身穿「腹陶裘」,外披 「翠羽披」,頭頂皮帽,足踏豹皮裝飾的錦靴,站在中軍帳前觀看雪景,連聲讚歎「好雪!」便士兵們身冷心更寒。

靈王便在乾溪這個地方呆著,每天吃喝玩樂,這樣便完全把自己國家的大事忘記了。他常年在外征戰。卻不料國內出事了。蔡公棄疾(靈公的弟弟)、等人趁靈王不在家,殺掉靈王的太子,立公子比為王;同時還派人到乾溪去,向楚國的官兵說:「你們的國家己經換了新的國王,你們要回去的,可以留任原來的官位,你們所擁有的土地也可以歸還你們;如果你們不回去投靠新王,繼續跟著這個昏君。那麼你們被抓住以後,就要被殺頭並夷滅三族。」讓他們這樣一說,靈王的部隊本來便非常不滿,就一下子作鳥獸散,只剩下靈王在乾溪。

這個昏庸的君王見自己的王位子丟了。還聽說自己的兒子也被殺死,就倒在地下嚎陶大哭,喊天呼地。他對旁邊僅存的兩個隨從說: 「我不是為自己傷心,我是為兒子傷心。我對兒子多好啊,怎會遭到這種報應呢?」

這時一個隨從說:「你殺別人的兒子太多了,能不到這種地步嗎?」靈王被他搶白了這一句話,當即止住了眼淚。

這時,他的一個忠實的大臣右尹鄭丹來到他的身邊。靈王非常信任他。就問鄭丹,他現在應該怎麼辦。

鄭丹說:「我看你應該回到楚都的郊外,看看國人的反應怎麼樣?」靈王慌忙擺手:「這還用看嗎?我要是到了他們的手上,他們準得把我殺了。」

鄭丹說:「那你就去諸侯家去找救兵吧。」

靈王說:「那也不行,我把他們的王給得罪了,誰會在這時候幫助我呢?」鄭丹覺得這個以前不可一世的君主,今天真正可憐極了,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最後覺得自己也幫不了他,便離開了他。

靈王此時真是孤獨極了,一個人在山裡閒蕩,走得餓了,就想下山去要點吃的。他遇上以前的一個熟人。就熱情地和他打招呼,說:「我都三天三夜沒有吃東西了,給我一點兒吃的吧。」

可是那人說:「我們的新國王已經下達命令,誰要是送你吃的,就會給殺頭。」

靈王又氣又餓又累,一下倒在了地下,正好壓在了那人腿上,昏了過去。那人抽出了自己的腿;邊走嘴裡還邊說:「你這罪惡滔天的傢伙,你也有這一天啊!」

最後,楚靈王自縊而死,落了個眾叛親離的可悲下場。

亂楚政無極擅權

楚平王執政之時,當時晉國的力量日漸強大。楚王非常害怕,就用了朝中大臣的計謀,聯秦拒晉,於是派了朝中最巧言善辯的費無極到秦國為太子建求親,秦哀公就把自己最漂亮的妹妹孟贏嫁給楚國。

費無極一見這女子長得這麼漂亮,心裡就暗自高興,以為這下有了;討好國王的機會。於是他就自己騎著快馬,先趕到郢都,去到宮中向平;;王說:"秦國嫁來的孟贏真是絕代美人,您可以自己娶她,我再去給太子另娶一個不也行嗎?"平王聽了正中下懷、便答應了。

後來太子建知道了這件事,便非常恨這個的傢伙,費無極便想;"一不做二不休陷害太子。他有楚王給他撐腰,什麼都不怕,便在平王身邊不停地說太子建的壞話。他對平王說:自從我把秦國女子送到您的後宮,太子便非常恨您。太子在城父,掌握著重要的兵權,而且他也經常和諸侯聯繫,您可要多加注意啊!"

平王本就知有愧,聽他這樣一說,心裡就有些不踏實,疑神疑鬼。一天,他把太子建的老師伍奢召來,詢問這件事。伍奢是位老臣,為人耿直,且足智多謀。他估計到定是費無極搗的鬼,便對平王說:"太子建對您一貫忠誠,您怎麼能懷疑他呢?"

平王就把費無極說的話對伍奢說了,伍奢正色道:"您怎麼能聽從小人的話,來疏遠自己的骨肉呢?"平王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後來,費無極覺得平王不在他面前說太子建了,而且有時候還誇太子建。費無極通過在宮中安排的耳目得知是伍奢幹的好事,就抱一腔憤怒轉移到了伍奢身上。他向平王說:"我聽說太子的老師伍奢有造反之意,整天與一些人在一起密謀,想殺了您而擁立太子建。您如果再不動手,那可就晚了。"

楚平王聽了這話,就要傳命廢去建的太子稱號。費無極說:"太子擁兵在外,現在廢掉他,恐怕事情有變。"平公說:"那可怎麼辦才好呢?"費無極說:"我看先把伍奢囚禁起來,以後再對付太子建。"平王便按他所說的辦。

他立即派人火速到城父將伍奢召回,押回京城關起來,又命司馬奮揚召回太子建。太子見自己的老師被抓走,知是他的父王聽信讒言將加害於他,便趁著黑夜飛馬逃向宋國。

費無極見捉來了伍奢非常高興,正準備將他殺掉,但是他想起伍奢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叫伍尚,一個叫伍員,兩個人自幼就好學,長大後更是為人看重,人們全說伍奢生了兩個極好的兒子。有智謀,懂禮義,為人正派,將來定有出息。費無極想到這裡驚出一身冷汗。他想:"若不把這兩個年青人除了,·將來後患無窮。"於是,費無極就暗地定下了計謀。

他進到宮中。對平王說:"大王捉回伍奢真是件大喜事。我聽說伍奢有兩個兒子很了不得,您要是除了伍奢,那他這兩個兒子將來必定會給他父親報仇的。"平王立刻說:"那我就把他的兩個兒子一齊殺了。"

這正中費無極的下懷。

平王命令從獄中把伍奢帶來,對伍奢說:"我現在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召來你的兩個兒子,我便免除你一死。"

伍奢微微一笑,說:"您是不是聽從費無極的話;想將我家斬盡殺絕?"

平王急忙連說不是。伍奢心中明白,他們一家這次逃不出壞人之手了,就從容地向平王說:"你要召來我的兩個兒子絕非容易,伍尚能來,但是伍員絕不會來。"

平王便間原因,伍奢說:"尚為人重德行,仁孝而慈愛,要他為父而死,他是必定會來的;可是員就不一定,他這人自小好學之,長大又習武,足智多謀。他知道到這裡來定會送死,因此他是不會輕易來的,只怕將來令楚國上下憂患的就是這個孩子。"平王將信將疑,說:"你只管寫信,他們來不來與你無關。"

平王派人去伍奢的家,見了伍尚,來人對他說:"我奉大王之令,召你兄弟進京,大王因為錯抓了你們的父親,現在決定拜他為相,現在請你們到京城,封你們為侯,以表示欠意"你父親因犯有重罪。現在正被囚禁在京,你們去了,可以免你父親一死。"

伍尚一聽,對那人說:"請你稍候片刻,我進去告訴伍員。"

他來到後房,對伍員說:"這事有詐,、他們是要把我們騙去斬盡殺絕。我們趕緊想辦法逃走,將來為父報仇。"

伍尚正準備逃跑。但是又一想不妥,便對伍員說::我們去或許可以免除父親一死;若是不去,就是不孝!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被殺。而我們逃走。這樣辦吧,你逃跑,我隨他們去,到那裡與父親也好有個商量。如我們死了,你將來一定要替我們報仇啊!"

伍員當然不幹。他們正爭論的時候,平王派來的人在外一個勁催促他們上路,伍尚趕忙叫弟弟逃走,伍員含淚拜別了哥哥。

平王派來的使臣看只有一個伍尚出來,心中知道事情不好,伍員只定是跑了,立刻派人去追。伍家的後面便是一片樹林,追趕的人縱馬來到樹林中。見到伍員就在前面的路上。便要上前捉拿,忽見伍員背靠一棵大樹,彎弓搭箭,正向他射來,嚇得他抱頭就往回逃跑,伍員才得以逃脫。伍尚與父親一起被殺害了。

楚平王死後,費無極在昭王時執掌朝政。幹了不少壞事,後來被楚令尹囊瓦除掉。

鞭王屍子胥報仇

逃走了的伍員,就是中國歷史上的有名人物伍子臂。伍子胥一路跋出涉水,受盡了苦難。他聽說太子建在宋國避難,就逃到了宋國。可是當時正值宋國內亂,他倆又逃到了鄭國。鄭定公雖然待他們很客氣,但是當時鄭國國力非常弱小,不足以對抗楚國,他們便離開鄭,去到晉國。

楚國和晉國都是對頭,向來不對付,所以便想幫助太子建來滅楚。但是過了一段日子,伍子胥就瞧出了晉國的心思。他們答應幫助太子建回國復位,但卻讓建先去鄭國做內應。想裡應外和功下鄭國。做為建返回楚的基地。事情敗露,鄭國殺了太子建,伍子胥聞訊。帶了建的兒子勝逃往吳國。

伍子胥決定到楚國的宿敵吳國去,而要到吳國,必須要經過吳、楚兩國的邊境昭關。他化妝來到了這裡,看到城牆上到處貼著他的畫像,佈告說捉拿到他能得到非常多的賞金。伍子胥的身量很高。生得氣宇軒昂,他一眼便被在旁邊守候的官兵認出來了。

伍子胥趕忙逃跑,跑著跑著,一看前面沒路了,一條大江擋住了去路,他仰天長歎:"難道我伍家再也沒有報仇的時候了嗎?」

他正準備與官兵以死相拼,忽見右邊有一片蘆葦,蘆葦蕩裡有一條小船。他趕忙跑到船邊,請求艄公救命,那艄公便將他渡過了長江。為了感謝這位艄公的救命之恩,他將自己身上的佩劍解下,贈給老人,說: "感謝老人家救命之恩。這是我的傳家寶,價值千金,送給你,表達我的謝意。"

那老人不肯接受,說:"楚國有命令,捉了你可以賞給糧食五萬擔,我不貪那厚賞,又哪會要這一把寶劍哪?"子胥聞言十分感激,臨行時拜在老人身前,由衷地行了一個禮。

伍子胥受盡了人間的苦難,來到吳國。吳王僚覺得他相貌不凡,談吐高雅,便重用了他,賜他為大夫。

以後幾年,吳國和楚國之間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戰爭。說起這場戰爭的起因卻非常簡單,吳國邊境一個小鎮叫卑梁,這裡與楚國的邊境小鎮鍾離接壤。有一日,吳國的一個小孩子採桑葉,與楚國的小孩子吵了起來,雙方的邊民因此發生爭鬥,吳國的卑梁鎮被楚國鍾離鎮的人殺了不少。

楚平王知道了這件事,盛怒之下,就派大兵去平了卑梁。楚國的行為讓吳王僚覺得沒法忍受,以牙還牙,也派兵去攻打楚國。

戰國時期的事就這麼怪,一場兩國之間的戰爭,居然是因為兩個小孩之間的吵鬧引發的。公子光奉吳王的命令率領大軍浩浩蕩盪開赴邊境,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楚國防守的鍾離和居巢蕩平了,乘勢直迫楚國的腹地,逼得楚國急忙撤軍。

伍子胥躲在吳國,也感到吳國的宮廷裡充滿了險惡。公子光一心想奪吳國王位,四處招兵買馬,想有朝一日取代吳王僚。在攻打居巢的時候。伍子胥曾勸公子光乘勝破楚。可是公子光私下裡和吳王說:"我看不能再向前進攻。伍子胥的父兄全被楚王殺害,他是想趁機報仇,可是對我們吳國卻沒有好處。"吳王便聽從了他的話。

伍子胥覺得有這樣的人在身邊,有可能不但不能報仇,還要招來殺身之禍,就請求離開公子光,到山裡去種地。公子光一直把他當做協助自己奪取王位的重要人物,自然不會同意。伍子胥便向公子光推薦了自己的好朋友專諸。公子光覺得專諸很合自己的心意,便同意了。

伍子胥此舉可說是一箭雙鵰,一方面使得自己能脫身,另一方面又可以通過自己的朋友來瞭解宮廷裡的動向。他在山裡種地是借口,而他日日想的便是要尋找機會為父兄報仇。

公元前五一六年,吳國乘楚平王去世,楚國內政混亂之機,派兵去攻打楚國。領兵的是奄酴和燭庸,還派叔叔去觀察其他諸侯的反應。可是戰爭並不順利。軍隊被困在楚國。公子光和專諸商議,要乘吳王僚把兵馬都派去對楚作戰,國內空虛時動手廢掉吳王僚。取而代之。

在四月裡的一天,公子光開始行動了,他先在地下室裡埋伏了大批的武裝勇士,然後邀請吳王僚飲酒。吳王最近覺得公子光的行動異常。對他存著戒心;便帶了許多士兵去參加宴會,公子光住宅的前前後後全站立著吳王帶來的士兵。這些士兵全手執兵器。虎視沈沈,弄得公子光不敢輕易下手。

公子光見大事不好,還以為有人向吳王透露了情報,便臨時心生一計。一面給吳王進酒,一面談笑著,就像一點事也沒有。

酒席之間,他忽然說自己的腳疼得很歷害,要治療一下,很快就回來。他來到地下室,見到他的士兵們。而吳王做夢也想不到公子光的住宅會有地下室,並且地下室裡還有這麼多的士兵。

公子光派自己的一個士兵化裝成廚師,向席上送紅燒魚,在一條大魚中藏著一把鋒利的乙首。一會兒,紅燒魚送了上來,吳王正在誇這條魚怎麼這麼大,站在一旁的專諸眼疾手快,從魚腹中撥出刀子。向正在喝酒的吳王刺去,刺中他的胸膛,吳王僚便這樣結束了性命。

吳王的士兵見吳王被刺,就在宮中斯殺起來,專諸也被亂刀殺死。地下室裡隱藏的士兵一起出來,消滅了吳王帶來的兵士。

就這樣公子光登上了王位,他就是吳王闔閭,是戰國後期一位著名的歷史人物。為了感謝專諸的捨身相助,他封專諸的兒子為國卿。

伍子胥在這場爆廷之亂中也發揮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公子光的許多計謀都是伍子胥所出的,所以闔閭也讓他做了官,由他專門負責吳國的外交,並且參與策劃國家的大事。那些派到外面攻打楚國的人,如奄酴、燭庸等見吳王僚已死,也不敢回吳,去別的國家逃命去了。

雖然吳王僚已死,但是吳國和楚國的世代仇恨並沒有結束。闔閭即位不久,就派伍子胥等率領大軍攻打楚國,收復了失地,殺了吳國的兩個逃亡在外面的公子。

他們要進攻楚國的國都郢都,與他們一同來的大將軍孫武不同意他們這樣作,因為吳軍當時兵力還較弱,不足以確勝楚軍。這位孫武,就是我國最早的那位著名的軍事理論家,他著的《孫子兵法》,至今還得到全世界的重視。

公元前五0六年,吳國聯合原楚國的附庸國蔡國,大舉攻打楚國,聯合部隊由孫武大將軍統領。這次進攻,吳國幾乎是動用了全國所有的兵力。王在誓師時說,伐楚勝敗在此一舉。他們軍分幾路,向楚軍陣營開去,大軍一直到達漢江。楚軍也動員全國的兵力全力禦敵,雙方就在漢江兩岸擺開了戰場。 戰鬥打響了,這場戰爭的艱苦程度超過了雙方軍事家的估計。方經過了多次交戰,傷亡都很慘重,最後吳國取得了勝利。

勝利之後,孫武率領大軍揮師直下。一直打到楚國的首都郢都,楚昭王倉皇出逃。吳國取得決定性的勝利。

伍子胥回到了自己的祖國,他不禁百感交集,想起父親和兄長慘遭楚平王的殺害,今天報仇的日子總算來到了。親自率領軍隊去追趕楚昭王,但是沒有抓到。盛怒之下,他回到了郢都,挖開了平王墳幕,拖出他的屍體,掄起了自己手上的鋼鞭,對著平王的屍體一下一下地抽打。他一邊抽。一邊數落著平王的過錯。抽完了,他癱倒在地下。對著蒼天,嚎陶大哭:"父親!哥哥!我為你們報仇了!」

這時,吳兵正在楚國,吳國的老對手越國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就出兵來打吳國。吳國感到國力空虛,只好退兵回國。

吳王闔閭回國以後,重用伍子胥和孫武,他倆也齊心協力為吳王出謀劃策,吳國的國力獲得了空前的發展。

《秦前歷史導讀》